西湖恩仇录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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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大叫:“遭了!”

    无尘居士笑斥:“小黑,你干嘛大惊小怪的?”

    小黑急说:“师父,我们刚才虽然蒙了面,但东郭雄好像已经认出了我们,上回霍山三魔剑就有意利用东厂势力对付彭爷,是济南双豪反对才作罢。”

    “如今李实出面,今夜我们已参与其事,他便师出有名,会不会派出大批人马去无尘山庄?”

    无尘居士蓦地一惊:“这点我倒没有想到……”

    彭小葵大为紧张:“今夜我折了李实的几员大将,都是东厂的好手,是他从京都带来的,他决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霍山三魔剑早已查出,近几个月我是在无尘山庄静养,苗老伯今日又跟他们在林中照过面,加上今夜跟小黑兄弟闯入官署驰援,也被东郭雄认出,一定会怀疑我们逃出颍州城,很有可能随苗老伯且同迫无尘山庄暂避风头。

    “万一李实李实盛怒之下,派出大批人手前往,庄内只有小勇他们三人留守,如何能对付得了那些东厂鹰犬呀!”

    ……

    无尘居士沉吟一下,神色凝重说:“如此看来,老朽今夜就得赶回去了。”

    玉芙蓉当机立断:“对,反正盗银之事,也不急在这一两天,我们不如一齐随苗老庄主赶回去看看。”

    彭小葵大感意外,找不到她拿得起,放得下,果然不愧是位女中豪杰,不禁欣然说:“玉姑娘说的对,事有缓急,我们这就上路吧!”

    无尘居士不便拒绝他们的好意:“好,但愿庄内无事,也好让老朽稍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两位姑娘。”

    淑宜姑娘是只要能跟彭小葵在一起,没有任何意见,连留在西湖边客栈的坐骑也不取了,当即随他们匆匆赶往天马山。

    颍州距天马山不过百来里,以他们的足程,仅需半日,但必须放李实假公济私,利用官兵沿途设下关卡盘查拦截。

    凭这李太监的权势,随便找个借口,官方就得唯命是从,何况套上个结伙夜闯官署抢劫官银,且杀了不少人,那可是滔天大罪,要砍头的。

    是以他们不能走官道,必须绕过小汝河(今新泉河),绕过顺昌县(今颍州区三塔镇)进入汤泉山,走山路绕从焦坡镇北方转入天马山,这样一来,就不得不多走不少冤枉路。

    老少六人足足花了一天半时间,才回到无尘山庄。

    果然不出所料,大批东厂已经来过了。

    整个无尘山庄已是一片焦土,瓦砾中赫然发现三具烧焦的尸体,正是留守的三名弟子。

    散布在附近的十几具犬尸,更是被砍杀得支离破碎,令人惨不忍睹。

    无尘居士目睹隐居多年的山庄,竟被东厂鹰犬毁于一旦,尤其三名弟子惨死,一群爱犬被杀,不禁使他悲愤交集,老泪纵横,咬牙切齿地恨声说:“这是他们逼我的,那可怪不得我了,老朽要不讨回公道,就誓不为人!”

    彭小葵神情十分激动:“那批该死的东厂鹰犬,着我而来,与小勇他们何干,竟然滥杀无辜,未免太狠毒了!”

    小黑更是悲痛欲绝:“师父,您老人家一定要为师弟们报仇!否则他们死不瞑目的!”

    “我会的!”

    无尘居士沉声说:“血债血偿,我决不会让小勇他们白死!”

    玉芙蓉虽同仇敌忾,但她一向沉着冷静:“苗老庄主,人死不能复生,你老人家也不必太过悲伤,您说的不错,决不能让他们三人白死,我们一定要向那批东厂鹰犬去讨回公道,尤其是李实那老jianian!”

    大家坐下来一商议,决定即日潜入颍州城,非把颍淮军械局闹他个天翻地覆不可!

    ……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下面的这个“杭”字有了疑问。

    因为杭州历史上有过很多名字,钱塘、临安、武林、吴宫。

    故杭州西湖曾叫,武林水、金牛湖、明圣湖等。

    大千起灭一尘里,未觉杭颍谁雌雄……下面的这个“颍”字也有疑问。

    因为颍州历史上也有过很多名字,汝阴、顺昌、清丘、新阳。

    颍州西湖也被叫过,汝阴西湖、顺昌西湖、白龙湖、汝水等。

    因为颍州城的市面突然萧条了,往日慕西湖之名而来的游客也明显减少,以租船供人游湖的船家,有时整天也等不到顾客上面,不禁个个望湖发悲,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大谈苦经。

    颍州靠西湖闻名天下,也靠游客使市面繁荣。

    不同于杭州借西湖之名,网罗天下名仕,杭州西湖遇到水患干旱时,西湖虽以萧条,然杭州名胜古迹遍布杭城,因地处东南,其他名胜古迹依然为杭州城繁荣提供着活力。

    颍州,地处江淮,且自然灾害频发,唐宋以来,历任颍州统治者都为了治理颍州水患干旱前仆后继,许浑、韦庄、晏殊、欧阳修、苏轼、苏颂、党怀英、脱脱.阿鲁图、朱允蓪、程文炳等都为了颍州西湖的繁荣做出了贡献,颍州依靠西湖,颍州的整个商业文风高度依赖西湖。

    一旦游客不来,整个颍州城内的各行各业,生意就不免大受影响。

    首当其冲的是饭馆酒楼的客店,游客大量遽减,无人吃喝住宿,岂能不门可罗雀?

    就连著名的一些妓院,以及提供乐妓陪客饮酒作乐的大小画舫,也冷冷落落无人问津。

    造成这种市面萧条的原因有二,一是李实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后,魏忠贤生祠的浩大工程,便已如火如荼地展开。

    而从各县征集来的民工,为数就多达一万三千人,都是缴不出“乐捐”的贫苦百姓,昼夜不停地大兴土木,为的是要赶工。

    限期完工,不啻是一场大灾难,以外伤亡剧增,开工十天,便死了八个人。

    这些被征集来的民工,只发给象征性的工钱,(还有工钱??不会吧!!-bbmm,不是说明朝很黑暗嘛?!)供给粗陋的善食,死了活该,死亡证明书由府街开具发送至原籍了事。

    预定完工期是一年,但李太监等不及,改为八个月,最后又改为半年,这恶贼急于向魏上公表功(魏忠贤被封为上公,位极人臣,天启皇帝已昏庸得不像个人了。)假使竣工之前,魏上公发生了意外而死翘翘“生”祠岂不是失去了意义?

    人活着,谁也不敢保证不生意外,所以,他派了大批爪牙日夜轮工,不顾役工的死活,克期完工,任何代价在所不惜。

    而“乐捐”的人都心里有数,并非捐一次就能破财消灾,不久便会接著有第二次、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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