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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乱世刀兵起,终是成云烟  (第1/3页)
    前朝大唐末年,天下大乱。    中原混战,江陵也不能幸免。    但随着高贻孙入主江凌,在他颇有济世之能的治理下,江陵局势逐渐稳定。百姓得以安居,这在乱世中难能可贵。    怎奈何荆南地狭兵弱,面对着南北强国,只能称臣自保。    此公爱财,恰巧荆南是南北交通要冲,因此常借南方各国假道向中原梁朝进贡时,强留使者劫其财物。    南方多奇珍异宝,金银珠器更是多,所以数年下来宝物自是不少。    之后,被晋封为渤海王,声势一度达到最大,数年之后便去世了。    其子高从诲继大位,颇有乃父之风,百姓也得以安居乐业。    连续几十年的安稳生息,百姓安居,君王的金银珠宝也自然越来越多。    时间一过二十年,第三个君主晋位。    这君主的能力自然比不上前两位,生于深宫的他,哪懂得民间百姓的疾苦。    荆南地小财物不能无限累积,当然也不能很好地挥霍。    是君王都喜欢琼楼玉宇,高阁大殿,但有些根本就是不体会民间之物力而大兴土木。    诸位都知道外面的那条江叫九曲江,江水湍急两岸山川尽是密林,因此这段江自是凶险万分。    天下大势分分合合,自知荆南必不能长久。    一旦国灭命都可能没有,更何况金银珠宝。    于是他在九曲江边上深山密林里建了一座行宫。    虽说是一位平庸的君王,但他也算是一个仁君。    所以那行宫建了四年,四年的时间里劳役的监工、农工定不得离开一步。    他不想泄露行宫的秘密,也不想杀这些民丁。    所以这些人不仅不知道这建的是行宫,甚至连这是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    监督的军队自然可以遵守,但时间一长民丁肯定是想家了。    逃走的自然有。    哪怕是不认识路,哪怕是不知道在哪,他们也想逃。    逃跑的有些不见回来,不见回来的也不见回家。    有一些看到了江知道是熟悉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收住那喜悦的心情,头颅却沉进了清澈的江水中。    鲜红色很快地漫延开。    又很快地消失。    就这样逃跑的十数个民丁被杀,人人自危。    幸运的是并不压迫民丁也不迁怒其他人,所以也没有造成大的恐慌。    要和南边开战了,当然征兵抓民丁。    打仗总是要死人的,死了很多人的消息自然传得到处都是。    很多都是尸骨无存,不知情的人自然以为死去的人,包括修建行宫的民丁。    其实行宫还没完全建好,他们却不知道外面的亲人,已经在祭拜他们了。    最后结局大家都知道了。    那八十个民丁肯定都死了。    其中一个小童子问道:“那些民丁为什么都死了?”    “傻徒儿,他们当然是上战场牺牲了。”    众人本想开口说话的。    但听到这个说法都沉默了,他们现在并不想发出那愤世嫉俗的言论。    林、陆二人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但他们也知道有两个孩童在并不适合发出愤怒。    “老李你是说水匪的老窝是在行宫?”    一直没有发声的向长风终于出声了。    林和复道:“九曲江是一个非常好的藏身之地,而且听官府的人说,是在那附近的水域跟丢了水匪的。”    “听说江陵这地方流传着宝藏的事,这么说就是这个了。”于道左如释重负的语气。    林和复紧追着问道:“不是宝藏吗?如果被发现了他们怎么还打劫船只?”    陆耀道:“你说谁会嫌金子多呢?也不对啊,怎么说也是宝藏有了就犯不着杀人越货打劫啊!这真是奇了怪了,前辈你确定真有宝藏?”    李道长道:“其实你们有疑问没错,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我是大难不死的民丁,还是当时的近臣官员,其实贫道是守卫行宫的一个偏将。    无量天尊,这也是贫道造的孽。    当年我还未满二十,遇到征兵就入伍了。    我本会武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很容易就建立了军功,加之也是相貌堂堂,因此很快就升为偏将。    战争并不久,行宫快建好时要加一批人守卫,我刚好被征调。    最后看着那一百个弟兄和八十民丁被杀,自己那份仗剑天涯的心就死了。    本想战事结束后做个浪子游历四方的,但因为我没能力救这些弟兄,所以至今从未踏出江陵一步。    国灭一场空。    最后的结局大家都知道,大宋代周建国这小小的江陵怎能守得住。    一夕之间国灭,那行宫里的珍宝奇物用不了也守不住,最后连一眼也看不到。    太祖那边也自然不知道,因此我们守卫行宫的人并未被波及,好像从未有过我们这些人一样。”    百来人的军队像是鱼入大海那样庆幸愉悦,主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里美酒有的是,今晚大块吃rou,大碗喝酒,财物人人有份。    偏将们的兴奋更是到异常,心想能分多少,不用很多就足以够用一生了。    突然将军怒目而视,语气变得生硬。    “财宝是大家的,但这行宫可是我的,这倒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几个偏将都被吓了一跳,将军哈哈大笑,偏将又跟着闹腾起来。    “你们几个都靠近些,这事就不要让李颎知道了,记得别张扬。”    随即四个人交头接耳起来。    整个行宫充满了欢闹声。    不用当值也不用巡逻,大家都在玩着叶子戏赌着小钱。    这在平时是绝无可能发生的,别说赌连大声吆喝都不可能。    “这点小钱输就输了,还有宝贝金银等着我们分呢?”    这大殿甚是宽敞,足以摆下几十张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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