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月破黄昏 (第2/2页)

  宋金娇指着外面彩色光带跳跃的泳池说：“罗老师，这里不是你认为的色情场所，真的是个让人身心放松的高雅地方，来的多是有身份的人，不学无术的少。”边说边点了一个会说英语的欧洲姑娘，告诉罗校长，如果没有留学的背景，哪有资格和外国女孩无障碍交流，总不至于调情时还带个翻译吧。

    看着面前没着多丝的外国女郎，罗校长动荡的不是春心，是迷茫。他不止次与友人交流时吐露过西方的开放，大方，真的现实摆在了面前，不明的灯光下，对方的平和、自然，反而衬出他这个学问家的内心的肮脏。也曾羡慕，不敢主张，但内心曾经多次的渴望，他用熟练的口语与对方打个招呼，那个姑娘一愣之下软柔地告诉罗长志，没有想到，偌大的年纪还会一口标准、正统的美式发音。

    那女子正常语速告诉罗长志，她平时与自己的客户交流，多限于简单、缓慢的日常白话，终于找到了家乡的感觉，这样的年龄段，没有丢下外语，来此处休闲的少。

    罗长志的工作语言得到了肯定，他开始放松自己的警惕，告诉那女子说，自己是因为酒后、好奇来参观，建议她可以多穿一些。因为他代表着中国的传统，女子与他，在我们国内，算是祖孙辈份，他有些不敢直视。

    那女子开心笑道：“先生，这是我们的工作服装，如同你们上朝时的朝服，听你的发音，你一定不止一次到过西方游学或访问、旅游，你们国人有句话，叫入乡随俗，你能来这里，就要适应。如果有兴趣，你参观一下就不愿意穿这么多了，不要认为是晚上，我们的泳池有阳光、月亮、沙滩、甚至星空，头顶、脚下的布景全凭先生的喜欢而变换。如果你想让我小脚、长袍、盖头，那些代表过去的装饰这里也有。甚至还有空姐、护士、执法等各类制式服装，总之，你能想到的，这里大多可以做到。”

    罗长志己经热得想出汗，他遍寻宋金娇，却找不到她的身影，女子的表达说明让他震惊，他真想看看，外围不大的空间是如何变换出那些场景的。他问道：“你说的阳光、月亮间的空景切换需要另外加钱？”

    那女子说：“你可以叫我MARY，我暂时称呼你为大飞，怎样，一个休闲的艺名？”罗长志太怕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和姓名，对方送他一个称呼当然好，他扶着MARY试图站起，手上油滑，肤如凝脂。

    MARY是见过世面的，知道罗长志酒多了，又是第一次来，从他对自己反应的情况看，面前的老男人是她挣快钱的一个对象。她轻笑一下，弯了腰，悬出一对葫芦般的晃悠，让他担心藤蔓会否支撑得住如此巨物。

    从舒缓的音乐中飘出异国流利的介绍，原来，女子所说的场景是分区的，不用另外花钱。她将他扶带到半月的区域，六级的水浪拍打着沙滩，没有一丝凉意，连水都是人体的温度，罗长志问道：“我的那个女伴呢？”

    MARY：“她现在有男人陪，你们不会是一对吧？如果是，那她在休息去，放心，只要你愿意，你们两个可以随时到一起。”

    听到宋金娇有男人陪，罗长志心中泛起一阵酸意，他自己也感到好笑，看看除去一些衣物的自己，真的与环境不太匹配，他想离开，可那轻吼的浪花让他迷恋。他年轻时就是一名游泳高手，边上有泳衣更换处，微汗后，尤其是妙龄女子在边上，身心俱佳，己经能独立行动了，他示意MARY，快速进去换了一件泳裤，试探着下了水，居然没有浅水区，入水后即有深度，他兴奋，开心，冲击着水花，向中间游去。

    原来，聊天时对方己经掌握罗长志的特长，正在他兴奋开始施展自己的泳技时，MARY大叫着大飞，如同海燕点水一般滑向他的位置，他是游泳，人家才是花样，半月、淡星，罗长志睬着，看着由远及近的尤物，呆了，临近时。MARY突然消失，罗长志正在觅时，却感到身下一股异物将自己掀翻，他如孩子般大笑，却因此呛了两口水。MARY立即停下胡闹，说：“对不起，太唐突了，要不要上去换口气？”罗长志的体力在恢复，他代表着自己一代人，又认为还代表着另一种语言的cao作方，哪里会轻易示弱，居然双腿并排，向前一勾，将MARY同样掀翻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