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兵雄传_第一百十五回 韩计疲建郑国渠 李牧坚壁却桓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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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五回 韩计疲建郑国渠 李牧坚壁却桓齮 (第2/3页)

反被用增实力。虽为水利开渠事,暗含战略谋经济。国富民强人弥集,能才志士争相聚。江山一统终趋势,乱世毕竟分合序。

    且说韩非在秦国被害死,消息传到韩国后,韩王君臣更加恐惧,只好自请为依附秦国,称臣进贡,秦王便召内史腾暂先罢兵息战,可使韩国喘息一时。秦王一日与李斯议事,口夸韩非之才,言叹人才难得,其死实为可惜,似有责备之意。李斯便进言奏道:“臣举一人,姓魏名缭,为大梁人也!深通兵法战略,其才胜过韩非十倍。”也是以此话,转移秦王的思念,遮掩自己害死韩非之过。秦王政听说后,即问道:“其人安在?”李斯道:“今在咸阳,然其人自负甚高,不可以臣礼屈也。”秦王说无妨,乃以宾礼召之。尉缭见到秦王后,长揖不拜,秦王答礼,请之上座,称呼为先生,敬问统一天下之谋略。尉缭进说道:“夫列国之于强秦,譬犹郡县也,散则易尽,合则难攻。夫三晋合则智伯亡,五国合而齐湣走,大王不可不虑。”秦王道:“欲使散而不复合,先生计将安出?”问的很是直接。

    尉缭便答说道:“今国家之计,皆决于豪臣,豪臣岂尽忠智,不过多得财物为乐耳。大王勿爱府库之藏,厚贿其豪臣,以乱其谋,不过亡三十万金,而诸侯可尽。”秦王听后大悦,认为说的有理,尊尉缭为上客,与之抗礼以待,衣服饮食,尽与己同,俨然敬为师尊,时时造访其宾馆,长跪请教,也是以为高人也。可尉缭对秦王政之为人,却有自己的看法,他对弟子道:“吾细察秦王为人,丰凖长目,鹘膺豺声,中怀虎狼之心,残刻少恩,用人时轻为人屈,不用亦轻弃人。今天下未一,故不惜屈身于布衣,若得志,天下皆为鱼rou矣!”将秦王政的秉性作为,通过自己的细察思判,实是看的深透,便有了离开之心。有一日,尉缭不辞而去,馆吏急报秦王,秦王如失臂手,倚重之人,岂能让其远行,忙命遣多辆车乘四出追还,尉缭迫不得已,只好回咸阳城中,秦王亲迎入宫,不惜屈尊以待。

    秦王政十分倚重尉缭,怕其再不辞而别,只好与之立誓,敬请留下,拜为太尉,命主兵事,其弟子均拜大夫,显出极为信任之态,使尉缭暂时放弃离去念头。秦王还依尉缭之计,大出国财金钱,分遣宾客使者,奔走列国各地,视其国君宠臣权势者,即厚贿赂结交,以便探明其国情,为扫平天下预做准备。秦王问尉缭兼并各国次第,尉缭便说道:“韩弱易攻,当宜先灭,其次莫如赵魏,三晋既尽,即举兵而加楚,楚亡,燕齐又安在乎?”秦王便道:“韩已称藩国臣服,而赵王尚在咸阳,置酒交欢以待,未有加兵之名,奈何?”尉缭道:“赵国地大兵强,且有韩魏相助,未可一举而灭也,韩国内附称藩,则赵失助之半矣。大王若认为伐赵无名,请先加兵于魏国,赵王有宠臣郭开者,贪得无厌,臣遣弟子王敖往说魏王,使贿郭开而请救于赵,赵必出兵,吾可因以论赵罪,而移兵击之。”

    秦王听后,抚掌称善策,乃命大将桓齮率兵十万,直出函谷关,声言要去讨伐魏国,复遣尉缭弟子王敖赴魏,付给其重金,以供其贿赂之用,也是不惜钱财。王敖到了魏国,对魏王说道:“三晋所以能抗强秦者,以唇齿互为掩蔽也,如今韩国已纳地称藩,而赵王亲赴咸阳,与秦王置酒为欢,若韩赵联袂以事秦,秦兵至魏,魏国必危矣!大王何不割邺城以贿赵,而求救于赵,赵如发兵守邺城,是赵代魏而守也!”魏王当时惧秦,早已无了主意,便问王敖道:“先生度能必得之赵王救乎?”王敖便蒙瞒魏王道:“赵之用事者郭开,臣素与相善,自能得之。”魏王便听从其言,以邺郡三城地界,并国书付给王敖,使其往赵国求救,也是指望赵以三城之利,为魏而受兵祸,使己稍安。王敖便先以黄金三千斤,交结赵相国郭开,然后言说魏三城之事,郭开还真不顾后果,见钱不拒,痛快收下重贿,

    郭开便对赵悼襄王说道:“秦之伐魏,欲并魏也,魏若亡,则及于赵矣!今彼割邺郡之三城以求救,乃大利之事,大王宜当听之。”赵悼襄王被其摇惑,竟贪图魏地便宜,不想祸患之虞,便命大将扈辄率师五万,往受其地,秦王看找到与赵军对战借口,便命桓齮进兵攻邺城。扈辄即出兵抗拒,与秦兵大战于东崮山,扈辄抵敌不过,兵败而溃,桓齮便乘胜追逐,遂拔掉邺城,并连破九城,扈辄兵退守宜安,遣人向赵王告急,请求发兵助援。赵王接报之后,忙聚群臣共议,看谁能抵挡秦兵,可群臣都说:“昔年唯廉颇能抵御秦兵,庞煖乐乘乐间亦为良将,可如今庞煖已死,而乐氏族中多衰老病归,眼下亦无能者矣!唯有廉颇尚在魏国,何不召之?”赵王只好听从众议,便要派人赴魏召还廉颇老将,重新掌权率兵抗敌,可郭开与廉颇素有仇隙,恐其复用对己不利,便想方设法进行阻挠。

    郭开便对赵王说道:“廉老将军年近七旬,筋力衰矣,何况前有乐乘之隙,若召而不用,益增怨望,大王姑且使人前去看视,尚若未衰,召之未晚。”赵王惑其言,便遣内侍唐玖带名甲一副,良马四匹以作劳问,前去察其实情。郭开便在王使出发前,密邀唐玖至家中,言说摆酒饯行,并拿出黄金二十镒为赠品,唐玖感到十分惊讶,不知为何相赠过厚,自谦说自己无功,因而不敢接受。郭开便道:“老夫有一事相烦,必受此金,方敢启齿。”唐玖方才接收其金,便问郭开道:“郭大夫有何见喻,尽管直说无妨。”郭开便道:“廉将军与某素不相和,难同为事。足下此去,尚彼筋力衰秃,自不必言,万一尚壮,亦求足下增添几句,只说老迈不堪,赵王必不复召,此即足下之厚意也。”唐玖领会其意,便答应照办,径往魏国见了廉颇,致赵王之命。

    这正是:欲决国事思能才,屈身求拜召贤来。言高计妙尊师奉,透断离去躲虚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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