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春心付海棠_第十八章 粘牙的关东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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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粘牙的关东糖 (第2/3页)

的温言书,我们见过的。”温言书也不和酒醉的人计较,只是希望尽快建立起她对他的信任,好尽快把她送回寝室。

    “哦—”叶纯忻抛出一个扬声音,脑中的海量内存数据正在逐渐恢复中,“温言书,学长。”

    “学长好”叶纯忻似乎想要站起来,但只是动了动身子就放弃了,点着头说“我叫叶纯忻,今年十六不到。”

    听着叶纯忻的自我介绍,温言书有些啼笑皆非。记得自己十六不到的人,怎么不记得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这时16路公交车到站,温言书看了看表上的时间,知道这是今天的末班车。

    他走向与车站相反方向的电话亭。插入电话卡,按了几个数字键,电话那头很快就有人接了。

    “妈,是我,今天学校有事儿,太晚了,末班车也没有了,我就不回去了,嗯,我知道了,您也早点睡,晚安。”

    “这位同学。”他手里的话筒还没放下就听得那位刚刚还称他为学长的人改了称呼。

    转头对上叶纯忻仰望着他的脸,叶纯忻是一脸的不满意,

    “我在等六哥的电话呢!”

    六哥?温言书心里想,她是有六个哥哥吗?如果是真的,那是个大家庭呀,没被罚吗,农村的超生游击队?

    “你有六个哥哥?”他紧张地问。

    “不是”叶纯忻,摇摇头,又把鼻子抵在自己的拳头上。

    “哦......”温言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为什么会担心叶纯忻真有六个哥哥,但听到她说不是还是松了口气,可是这口气只吐到一半,就听她轻轻地闷声说“七个,我有七个哥。”

    叶纯忻张开握着寻呼机的手,仿佛不知道五根手指是不能代表七这个数字的。

    她弯了大姆指说“大哥在国外。”

    又弯了食指“四哥在藏北。”

    然后她把其他的手指一起蜷起来,握住掌心中的寻呼机。

    “其他的哥哥们都在家里,等我回去过年呢!”说着她眉头一皱,眼泪随着隐忍的抽噎声掉了下来。

    “可是,我回不去,不能回去,不该回去。”

    温言书缓步走过去蹲在她边上,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落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柔声问“怎么回不去了,是没买到票吗?”

    叶纯忻听着他讲话,转头看他,也不回答为什么不能回家过年,只是抹掉脸上的泪,试图止住哭泣,倔强地说“不该回去,不该回去!”

    “可是,可是”她轻轻地重复着,看着温言书,眼前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温言初见她摊开手掌,用姆指点亮手中寻呼机的屏幕,莹绿色背景光上是几个移动的字。

    一候雁北乡,二候鹊如巢,小寒快乐!

    似乎那委屈已经不能再隐忍,叶纯忻哭出声来“六哥,六哥该怎么办呀!”

    是呀,那个给她做了一桌子思乡的六哥,那个可以把黑呼呼的冻梨掰出七彩幻境的六哥,那个为了小寒而快乐的六哥,若是想她该怎么办呀。

    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未成年酒鬼少女,不能抱,不能背,也不能扛,如果不是传了周易来帮忙,温言书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把她弄回宿舍去。

    他也深该意识到,75度以上的酒精只可以用来消毒和杀死部分非孢子类的细菌,但3.8度的啤酒却能彻底改变高等院校理科生的大脑回路。

    温言书事后在纸上列举了一下叶纯忻那晚的逻辑

    一,在电话亭等六哥的电话,其实是在等她六哥的传呼,她好能第一时间回给她六哥。

    二,她不知道她六哥并不知道她在等传呼

    三,也或者她认为他六哥知道电话亭的号码,会随时打电话给她。

    四,她那晚哭成那样,不只是为了不能回家过年,好象还是为了怕她六哥伤心。

    温言书,丢下手里的笔,理了理被自己绕得头晕的思绪,用手指点着纸上的两个字,心里想着,看来叶纯忻跟她的这个六哥关系是真不错,如果要追求她,是不是要先过六哥这一关?

    接着他又超前地忧虑起另一件事,这样一个孩子多的外地农村家庭,父母会接受吗?

    傅海棠并不知道叶纯忻把自己喝醉了,蹲在外面等她的传呼,还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把她定位成需要被讨好的娘家舅爷,只是算着她快启程回家,想电话里再确认一下她的车票信息,好去车厢里接她。

    学年老师办公室里的电话没有打途的权限,校长办公室,她也不确定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

    她估算着校外小店里等电话的时间,和叶纯忻的作息时间,决定放弃上午最后两节物理课。

    电话来得比预想的要快,信息发出去十分钟左右,叶纯忻的电话就来了。

    “六哥”尽管是特意清过嗓子,叶纯忻的声音一出来,傅海棠就听出来她可能是感冒了。

    “怎么着凉了?”傅海棠关心地问,“肆哥说给你寄冬装了,你收到了吗?”

    叶纯忻其实是不想哭的,一路下楼的时候做过心理建设,甚至还想象着更凄惨的事儿,把最悲情的mama再爱我一次也在脑子过一遍,确认自己没有掉眼泪,才给傅海棠回的电话。

    可是傅海棠那边一句着凉了,没费力就把她用来堵着泪水豆腐渣工程,弹得分崩离析。

    傅海棠听着那边的抽泣声,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连忙问她怎么了。

    “我把脚冻了,四哥的东西到之前脚就冻了。”叶纯忻委屈地说。

    “嗯”傅海棠自然是知道这不是她哭的理由,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安慰道“这个元肆做什么都磨叽,回头我帮你写信骂他。”心理想着,她不愿意说就不问,回来以后她还是会忍不住要告诉自己的。

    “对了,票你拿到了吧,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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