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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终) (第1/3页)
第二世 …… 他有一个罪犯父亲,一个精神失常的母亲。 从出生开始,他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很好。 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开始变得越发暴躁,她开始打骂他,丢弃他。 常常将他丢进镇子的后山中。 后山的半夜里总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动物,他从没见过。 一次,他不幸落入山下一些村民挖的的捕兽坑,里面放着野猪夹,差一点,他就要碰到了。 直到第二天傍晚,村民来检查时,才发现了他。 他讨厌母亲。 可母亲每天早上看不到他后又会发疯般地来找他。 会抱着他大哭。 会质问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他低下头,不是妈妈把他扔出去的吗? 她的态度时好时坏,让小江秉陷入了无限的痛苦中。 终于,母亲决定带他走了。 可他侥幸存活。 - 后来他遇到了程知白。 一个绞尽脑汁想让他开口说话的人。 他和别人不同,他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可分明他只比他打了几岁而已。 他会记得他的生日,会逗他开心,会叮嘱他不碰过敏的东西。 最后,他心甘情愿地开口了:“哥。” 那个少年脸上充满了诧异,似乎很是欣喜:“你叫我什么?” “哥。” 少年兴奋不已,带着他逢人就炫耀:“阿秉叫我哥哥了!” 似乎被少年的情绪所感染,他第一次感到了久违的幸福。 他开始主动缠着哥,可哥也没有半分嫌弃他的意思,一如既往。 直到,那个女人出现了。 京粟。 一个笑容明媚,大大方方的人。 她夺走了哥的所有目光。 而哥哥也终于变得不像从前那般处处照顾他的感受。 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陪着谁一辈子,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是他异于常人占有欲,异于常人的心理。 可他就是无法控制。 可他就是忍不住会去嫉恨。 …… “啊——” 女人的尖锐的叫声彻底冲破了他的魔怔,瞳孔再次焦距,他怔怔地望着滚落下楼梯口的人。 鲜血在素白的毯子上绽开,他恍了恍神,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这个女人是他推下去的吗? 为什么他不记得了…… 他茫然无措地望着四周空荡荡地一片。 可除了他还会有谁? 不。不可能的! 他为什么会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 可—— 他确实嫉恨着这个女人。 脑海中浮现无数哥和她的背影,而他如局外人。 恐惧与嫉恨相互交融,逐渐摧毁他的意识,他是罪犯的儿子,有个精神失常的母亲。 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已经是第三次发生这种事情了。 他明明已经尽力在躲避两人,明明已经发誓不再关注他们的消息。 可是,那个女人依旧被他推下了楼。 嘶吼,狂奔,他想要逃离,可这种恐惧感始终尾随。 他怎么也逃不出这宿命…… …… “阿秉?” “阿秉,不是你——” “不是你……” “……” 从空荡的房间里醒来。 江秉缓缓坐起身,漆黑漫长的夜…… 他,又梦到这个声音了。 他看不清那个女孩的脸,只能听见她反反复复说着这几句话。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那个人究竟在说什么,不是我什么? - 心理医生告诉他,自己的情况在变得越来越糟糕。 关于哥和京粟那女人的官宣热搜铺天盖地而来—— 在医生的建议下,他出去散心了。 十月份的a市,别有韵味。 江秉去了郊区公园。 那儿漫山遍野开满了向日葵。 明媚而又灿烂,他格格不入。 他去的那会儿正是花开的最好的时候。 天空澄澈,阳光正好。 周围孩童的嬉闹,年轻女孩们打闹拍照,所有人都是结伴而行。 只有他是一个人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 所有的热闹欢喜都与他无关。 他一人茫然无措地走在花海的小径中。 直到他看见远处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正在逗弄着孩童。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