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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武道与枪  (第2/2页)
子没区别。    赵天霸坐在小沙发上,也嗤笑一声,一摆头,手下自然有人拦住他。    办公室里还有独眼龙和赵天霸各自一个手下,俱都神情倨傲凶恶,看样子似乎连赵天霸和独眼龙都不太尊敬。    赵天霸身边的是个魁梧大汉,眼睛一大一小,手中提着把开山刀,一直狞笑着看待一切。    眼见罗睺抡起椅子,魁梧大汉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开山刀下劈,一刀就切断了椅子的四条腿,而后余力顿住,翻刃上挑,若是中招,罗睺就是开膛破肚的下场。    罗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身体却根本反应不过来。那魁梧大汉狞笑着,期待着血液迸溅的场景。    谁也没看清王不行是怎么出现的,近在咫尺的魁梧大汉甚至连王不行拨飞空中一根椅子断腿的动作都没看清,就发现人已经站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抓在自己持刀的手腕上,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法移动分毫。    而被王不行拍飞的那根椅子腿翻转横飞,以开山刀切出的斜茬为尖,痛快的插进兴安会会长赵天霸的心口。    与此同时,先前看到罗睺冲出而行动的不只魁梧大汉,还有背缚双手的郝大国。    也不知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哪来的力气,跪着的身子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横飞,想以头撞开砍向自己儿子的开山刀。    但是独眼龙身边还有一个打手,身形矮小猥琐,狠辣的将手中一直耍弄的匕首掷出,像那根椅子腿一样钉进郝大国的后心。    这是谁也没料到的结果。    “噗通”    郝大国身体的摔地声和赵天霸临死前的骇叫声一同响起。    王不行面无表情,事情发生的太巧合,又有罗睺横在中间,他也来不及救第二个。    郝大国的嘴被堵着,血洇湿了布条淌出,他没有看罗睺,而是奋力抬头看向王不行。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儿子还要活呢。    王不行明白郝大国的意思,两相对视,他没点头,也没摇头,一如当年救下濒死的年轻郝大国时那样。    郝大国松了口气,也松了生命中最后一口气。    罗睺抱着半只椅子,看着老爹的尸体,呆呆的发出无意义的呢喃。    王不行捏着魁梧大汉的手腕,缓缓抬起:“你不是武者,但受过武者指点,也练过些武学把式。”    又看向那个猥琐的矮子,他又取出一把匕首在手耍弄,王不行道:“你也是,刚才掷出匕首,用得是暗器一门的发力方法。”    那魁梧汉子挣扎的脸色通红,仍不能挣开王不行的手,反倒刀脱手,自己手腕咯咯得骨碎声响。    王不行正视魁梧汉子道:“如此说,也算武道争锋,江湖恩怨了。”    说话间,接住魁梧汉子脱手的刀柄,挥刀上挑,切豆腐般削下魁梧汉子的手臂。    魁梧汉子连惨叫都未发出,下一刀就被枭首。    办公桌旁,猥琐的矮子用匕首挡胸,颤声尖叫道:“你,你是武者!你怎么是武者!”    继而后退着道:“我,我是,我的教官可也是武者,而且他……”    王不行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开山刀飞出,将他钉在地板上。    “……他是代号……”    矮子的声音渐弱至无声。    这间办公室里顷刻间又有四条人命消逝,剩下一个呆若木鸡的助理老肖和吓的涕泪横流的独眼龙。    另一边,来到地下车库的黄狗刚刚解锁车门,忽然停步。    地下车库里为了节能减排,灯光昏暗。黄狗前后左右看看,四个方向都有十几个手持铁棍的打手涌来,其中一波正是大排档那些人。    黄狗从口袋中摸出一双指虎戴上,低低的声音骂了一句:“草。”    然后就听到人群中有人高喊:“打死他,霸爷和龙哥有重赏!”    所有的打手叫嚷着回应,都高举着凶器冲来。    黄狗脸色冷峻,就算他是安保公司出身的特种人员,也会害怕少壮乱拳打死老师傅,何况对方可是五十多个凶徒。    人群围上,黄狗知道自己不能跟他们拉开距离,必须揉进人堆里,rou贴着rou打才有一线机会,一旦让他们把手里的棍棒施展开,就是平老头复活,他的铁布衫也顶不住这么多人敲打。    头槌踢裆,拧耳朵踩脚指,指虎拳拳到rou,黄狗一套无赖打法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人多反倒成了敌人的掣肘。    照这样下去,没准真能让黄狗打出一条生路。    但突然一声像夜枭般的怪叫炸响,紧跟着黄狗和他身边两个打手一同飞出。    竟是有人不分敌我的无差别攻击,其他打手见状都散了开来,谁也不傻,生怕腹背受敌。    黄狗一拳一个怼在面门上,打晕身边两个倒霉蛋后,赶紧起身拉开架势防御。    黄狗对面,一个留脏辫发型的麻子青年舞弄手中的短棍,“废物再多也是废物,一个小保安还得我亲自动手。”    黄狗抹了抹额头的血,被这人一打断,虽然是喘了口气,但也是xiele一口气。    刚才打了半晌,现在身上那些不知不觉受的伤都开始发作起来,尤其是头上这一下,晕眩的感觉让黄狗站都站不稳了。    黄狗喘着粗气,眼神坚毅,问道:“你是武者?”    脏辫青年惊讶道:“你知道武者?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狗见那人听得懂,点点头道:“那就是了,虽然不是一拨人,但你也是该死的渣滓,带着你下去,我也算有个交代。”    脏辫青年一甩短棍,喝道:“说什么梦话!”    两个人一同冲出。    脏辫的短棍舞舞生风,黄狗俯身,左手后摆,右手曲臂虚举,在即将相遇的一刻猛然仰捯滑铲,原是声东击西。    但脏辫儿不是普通打手,反应很快,瞬间后踹扑身,人横在空中,短棍顺势变向,反使“一棍定乾坤”,狠狠杵向身下黄狗的胸口。    拳短棍长,打手们都认为黄狗死定了。    “砰!”的一声。    脏辫的身体突然失重栽到黄狗身边,短棍脱手,叮叮当当的滚向一边。    打手们茫然惊骇,刚刚还威风凛凛的脏辫,这会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脑海崩开个大洞,白花花的东西溅了一地。    黄狗右手捂着左腰肋起身,刚刚脏辫的短棍还是点了下来,只是终究偏开了心脏,打断几根肋骨。    他左手上,握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在冒着白烟。    脏辫的功夫厉不厉害另说,就算是王不行不躲,被子弹打到脑袋也是这个下场。    打手们战战兢兢的后退,还有不死心的在人群后面喊:“不用怕,他最多十二发子弹,一起上他必死!”    黄狗低着头,举手朝房顶开了一枪。    “砰!”    打手们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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