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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1/2页)
    只听“刺啦”一声响,地上的电使又发出一阵“呜呜”之声,众人便见主位上座着的男子好似一个不小心,扯动了手中的剑,伤着了地上之人,故作惊讶的开口道:    “哎呀,不好意思,伤着贵客了,见谅。”说罢,把剑身在电使身上擦了擦,才递回身侧站着的人手中,调整了下坐姿,方才开口:“诸位长途跋涉来我城卫署,在本署长这个主人未曾首肯下,肆意翻查本署屋舍,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真当我城卫署是那般好欺负的,不请诸位留下来,倒显得我这个主人失礼了,先把人带下去,好好招待,至于你,先带下去,本署会亲自招待的。”说着,露出了魅惑的笑容,满屋的官役都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这些人在他们手里是会受些皮rou之苦,可落在署长手里,就不单单是皮rou之苦那么简单了,精神上的折磨才是要人命的,一个人有信念之人可能不怕眼睛看到的苦,因为他相信撑一撑就过了;可若是信念被摧毁了,那便真的成废人一个了。看地上之人刚才的表现,只怕是撑不了几日。    卯时初都城郊外    “禀楼主,今夜电使带人独闯城卫署,带去的人全给折进去了。”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城卫署也敢去招惹,本楼主都要忌惮三分的魏景灏可是常住在城卫署,他们也敢去,不过他们这么不怕死进去是为何?”说着,身穿红色锦衣的美艳男子便站起身,站在窗边眺望着远方。    咚…的一声,红衣男子回过头便看到风影跪在了地上。    “怎么,有事瞒着我,嗯?”    “回楼主,是一个月前接了个活计,雇主要我们给他弄到一块令牌,雨夜带人去执行的,因为情报有误,只拿到半块令牌,为摆脱后面追兵,便令电使先行回来复命,谁知在途中,却将得来的半块令牌给弄丢了,电使怕您责罚,就私自压下了消息。经过连番打探,得到消息称城卫署在贡县一带得了块令牌,眼看离雇主给的期限越来越近,电使这才挺而走险,夜探城卫署,谁知道那魏景灏设好了陷阱就等他们自投罗网。”    “任务失败,还隐而不报,呵…”突然从窗边传来阴侧侧的笑声,风影只得把身子匍匐在地,不敢接话。    “印月楼的规矩不用我再重申了吧?”    “夜影明白,如若任务再失败一次,此次任务便作罢,退还酬金与雇主,印月楼重选两雷三电。”    “嗯,退下吧,被抓之人弃了吧,他们本来就死有余辜,相信他们也不敢透露印月楼的一星半点。”    “是,楼主。”    都城某院落    榻上熟睡之人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吵醒,正想骂人,就听门外之人说道:“大人,鹰来消息了。”    榻上之人小心翼翼的看看里侧的夫人,这才轻手轻脚开门走了出去。    “是何消息?”    “大人请过目。”言罢递上一个信卷,待看完后,被唤大人之人“刷”的捏紧了字条,重重的在旁边柱子上砸了一拳,一边骂道:“一群乌合之众,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居然弄丢,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适才通报之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大人,到时那边可如何交待才呀?”    只见另一人,甩袖愤然地朝书房走去。    城卫署地牢内    魏景灏依旧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柄飞刀,五步开外,挂着似要断气的电使。原本黑色的夜行衣此刻都破败不堪的挂在身上,上身随处可见的皮开rou绽,胸口处的烫伤尤为严重,都能闻道rou被烧焦的味道,长时间的酷刑让电使神情恍惚,此时正是套话的最好时机,这也是魏景灏现身牢房的目的。    “电使?”    “呃…”    见被挂之人,传来了模糊的回应,魏景灏不禁咧嘴露出个坏笑。    “东西还没寻到,看你到时如何交差!”魏景灏严厉的出声疾喝。    “雷鸣大人,小的知错了,望大人替小的求求情,我…我一定把令牌找回来!”    令牌,莫非是兵符?魏景灏眯了眯眼,又继续说道:“电使大人,可要小的替您传信给雷鸣大人?万一雷大人过来,与大人错过了呢?”    “不会的,不会,雷鸣大人只在每月初三方才召见我们。”    我们?还有其他人?    “那小的去通知其他大人,联络雇主,再宽待些许时日?”    “你……你忘了规矩么,我们是不能联络雇主的”    呵,原来你们果真是某些人雇来偷兵符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联络的。    “那找回了令牌要如何交货?雷大人见过雇主?”    “雷鸣大人,雷…”只见电使停住了嘴,大笑出声“哈哈哈,魏景灏,你别白费工夫了!”魏景灏见此便知此人已然清醒,想再问出有用的消息,只怕得等下次了,遂开口回道:    “电使大人这话也别说得太早,毕竟从你口中我倒是知道了不少事。”    “不可能,我未曾说过……”电使忽然想起方才有片刻自己脑子不甚清醒,难道是刚刚……想通了之后,便见电使,咬牙切齿地说道:    “魏景灏,你使诈,故意放出假消息,让我等上当,是与不是?”    只见魏景灏慵懒的在椅子里侧了侧身,笑道:“是当如何,不是又当如何?电使难道没听过‘兵不厌诈’这个词吗?”    “你……”气得电使拼尽全力挣扎了起来,好一会后方才冷静下来,无力的靠在柱上喃喃自语,魏景灏等正待静心聆听,被挂之人突然浑身抽搐不止,徐虎等人忙上前查看,刚走两步,只见电使“啊…”的发出惨叫,接着办便无力的垂下了头颅,待徐虎一探脉搏,发现电使早已没了气息。    就算生气之极,人也不可能突然没了生息,随后关押的另几人也相继以同样的症状当场毙命,经过仵作证实,几人都是毒发生亡,之所以平日无异,应该是定时服了药物来压制体内毒素,此次被擒,耽误了服药的日子,这才一命呜呼。看这几日全无人来搭救,只怕这几人早已沦为弃子,生与死都已无关紧要了。    书房内,魏景灏思索再三,还是提笔书信了一封,待墨迹干涸,招来徐豹,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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