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未知朝代当少爷_第十五章 钦定大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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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钦定大婚 (第2/2页)

不至于平日生活里没有生气。而一旁的赵汝墨则是听的面红耳赤,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当走到赵二爷一家时,徐长生有些窘迫的收回了脚,只是还未等他开口解释,便被热情的二爷赵质迎了进去。只见那日与他顶嘴的赵子鱼,此时正倒立在一根柱子前,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浑身正打着冷颤。

    “二叔,这是?”

    “长生,我们是一家人,这小子得罪过你,我罚他在此请罪。”

    “二叔,这万万不可。”徐长生赶忙扶下赵子鱼,又将身上的狐裘脱下披在赵子鱼身上,赵子鱼见推脱不开,只好低着头站在一旁。

    “我自幼便教导他,要多读书,少与人争口舌之利。”赵质恨铁不成钢道,“可他大字不识,道理不明,受了几句挑拨便甘心被人当枪头使。”

    “二叔言重了,少年之间不过意气之争。那事我也有错,不该口出恶言。”徐长生躬身行礼,诚恳道,虽然心里想着的却是赵质年轻时的模样,赵质年轻时确实从不争口舌之利,因为他遇事拔刀就上,是凉都内出了名的冲动性子。“子鱼也是为了家族脸面。二叔,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

    “还不谢谢你姐夫。还是徐痴书教导有方,你日后多向你姐夫学学。”赵质说着说着,便是气不过似的又踹了一脚。

    “谢谢姐夫。”子鱼低着头,眼里仍是不甘,还带着一丝记恨。

    ……

    至于三叔,他是见不着了。

    酒宴时,一家人倒是融融恰恰。而一向叛逆的赵子鱼,似乎变得异常懂事,一个劲地给徐长生倒酒敬酒。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关系才有所缓和和升温,所幸在徐长生倒下之前,他还是把赵质和赵子鱼喝趴下了。他有些得意地看了看醉倒的赵子鱼,还没来得得意几句,便也醉倒了过去。

    在他酒醉迷糊被搀扶上马车之际,他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轻飘飘地飞在天上,而他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修长俊俏的年轻人。那人朝着马车望了几眼,便离去了。

    日子久了,赵汝墨便感到些许庆幸,虽说自己并不情愿这场婚约,可所托的也算是良人。家族教导的东西是根深蒂固,难以除去的,她已经开始适应这种生活。梳妆台里,有着满满一叠未拆封的书信,它们摆在照镜子便能看见的位置。她想着,只要徐长生过问,她便告诉他一切。可徐长生似乎从未注意过,二人便是不经意对视了也会匆匆转过头。他们大概成了普天之下最是陌生的夫妻。而至于那夜徐长生嘴里喊的名字,她也没有机会去过问了。

    可闲言闲语,是有人在便在的。徐长生也渐渐发觉,这样过于冷落赵汝墨,也是一种残忍。似乎他还未曾问过,她是否愿意嫁给自己,或许就像自己一样并没有在乎。

    “阿福,据说她长大到现在没出过几次府门。”徐长生望着院内两株渐渐绽放的梅花,心思逐渐远行:“替我问问她,要不要陪我出去走走?”

    “少爷,还是你自己去问吧。”阿福怯生生的缩到了一旁,只见徐良诫神出鬼没一般出现了。

    “夫妻和睦,好事。”徐良诫大声笑道,只是忽然咳嗽了起来。

    “父亲,还是在暖阁里养养身子吧。”徐长生连忙岔开话题,扶着徐良诫便往暖阁走去,再谈下去可就离“传宗接代”之类的话不远了。

    “好好好,你的事我不管。”徐良诫依旧呵呵笑着,双眼挤成了细线。

    送走父亲之后,徐长生只觉得松了一口大气。

    “走吧。”

    一主一仆在略有积雪的石道上走着,一阵琴声悠扬传来,徐长生像是听出了其中的哀伤,停住了脚。只见白茫一片的湖心亭里,隐隐闪着火光,待到琴声停歇,徐长生才走了过去。

    “天气严寒,怎么不在暖阁里练琴?”徐长生望着那双冻得发红的手,出声问道。

    “师父在世时,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带我在冰雪里弹奏一曲。”赵汝墨收回了手,抱着暖炉,有些神伤。

    徐长生解下风衣,披在了赵汝墨身上。

    “陪我走走?”

    赵汝墨点了点头,一旁的丫鬟收好了古琴。

    “阿福,你带着古琴先回吧。”

    赵汝墨闻言,朝丫鬟点头,丫鬟会意离去。

    二人在这风雪之中漫步,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徐长生撑着伞,两人倒是靠的越发近了。

    “还没问过你,这桩婚事怕是不大情愿吧?”徐长生轻声道,似乎怕扰了这风雪。

    赵汝墨轻“嗯”了一声。

    “若是不欢喜,他日你便休了我。”徐长生笑了笑,在一株梅花前停住了脚,“虽说还没有女休男的先例,可我若是做的过分些,只怕他们不允也挂不住面子。”

    “柳道纯是怎样一个人?”赵汝墨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

    徐长生有些惊愕,在他的记忆里他似乎并没有向她提起过这个名字,或许是那日酒后失言?如此想来,心中却是愧疚更甚了。

    “或许和你留存那些书信的人一样,一样值得被记住,值得被想起。”

    “那书信是我一个……故人的。”赵汝墨说道,“我从小长在府里,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欢喜的人。”

    “心上人?”徐长生转过头,说不酸是假的,可同样也有心上人的他,又有什么好指责的呢。

    赵汝墨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索性既点了头又摇了头,总而言之那种感觉便是如此奇怪。

    徐长生转过了身,再度将目光投向了湖心亭,只是随着雪越下越大,那里已经依稀难辨它的轮廓了。

    “再给我两年。”

    赵汝墨没有出声,只是望着飘飞的白雪。

    皇帝一言九鼎,她已经开始认命了,或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此后的日子里,徐长生时不时便带着她乔装出门游玩,若是抽不出闲,便带回一些有趣的小玩意来供她解闷。再知道她钟爱小说诗集之后,徐长生又亲手打造了一面帷幕遮掩的书架,将满城能买到的小说诗集都买了一个遍,统统装进了那书架里。

    赵汝墨这才渐渐觉得,原来生活还可以如此这般,原来可以不只有漫无目的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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