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永昌_第十二回、日出骝坊菁贼劫人,食时三路人马混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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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日出骝坊菁贼劫人,食时三路人马混战 (第2/5页)

头别在腰间,跌跌撞撞的要往屋檐上扒。

    而他的身后突然闪过一名龙武军,他手持一杆步槊,一槊扎去,那槊尖直直的刺开甲片,扎进那人的大腿里。

    那菁人哀嚎一声,,从半空掉到地上。他刚落地,就伸手去摸腰间的蒺藜头。而那名龙武军的速度更快,在他落地的一瞬间就拔出腰间的环首刀,朝那菁人的咽喉便扎。

    菁人来不及躲闪,被他一刀扎进喉咙里。只见一道血瀑,龙武军把那菁人的脑袋顺势切了下来。那龙武军才站起身,却重重的挨了一骨朵。

    别看这骨朵是钝器,但对穿甲的人擂一下可是有奇效。那菁贼一骨朵打下来,虽没打断那龙武军的骨头,但也肯定是一片青。

    这龙武军大叫一声,倒在一旁的马槽上。没等那菁人轮骨朵打第二下,一侧的土墙又被撞倒,露出一名龙武军和菁人扭打的身形……

    玉明城,玉明县,皇宫

    后宫坤清宫(二皇子寝宫)

    这里不仅宽阔,而且还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殿的四角高高翘起,优美得像四只展翅欲飞的燕子。

    微弱的光静静的洒在殿前,露出一小片银白。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一名身穿软甲的青年在殿内焦急的来回踱步,而离他数步远的椅子上坐着一名俊俏的女人。

    “六弟,你别来回晃了,我眼睛都晕了。”女人突然开口了。

    周玉明擦擦脸上的汗,皱眉道:“二嫂,二哥现在这样,你说我能不急吗?”

    二王妃徐秋月,三年前与周玉立成婚,为人沉稳,婉约大方。长的一脸富贵相,原来只是个商人女儿,只是合了曌帝和周玉立的意,摇身一变,成了二王妃。

    徐秋月一抿嘴,此刻她远比周玉明急上万倍,她放下掌中的手炉,盯着周玉明道:“老六,我问你,皇上这次让你二哥去查案是谁吹的风?”

    周玉明一脸愁容,坐到徐秋月身边的椅子上,急道:“我那儿知道啊?我可是没在宫里呆几天啊,别怪我。要怪啊……”周玉明朝门外一指,“你怪老头子去。”

    徐秋月转转眼睛,一脸的不信。

    周玉明看出来她不相信自己,便转过来,看着徐秋月柔声道:“二嫂,这事儿六弟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老三他们去?大哥就别问了,人家现在是太子,咱不好招惹。”

    “得了吧。”徐秋月撇着嘴,道:“老三他们就会装糊涂,嘴里一句实话没有。”

    周玉明张嘴还要说什么,门外却传来周玉煦的声音,“老六!二哥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闪进来,徐秋月定睛一看,来者正是三皇子周玉煦。

    周玉明见他来了,急忙跟徐秋月比个手势,道:“老三来了,有事你问他。弟弟是什么也不知道。”

    周玉煦对徐秋月行个插手礼,道声“二嫂”,旋即瞪大眼睛,问道:“什么事儿啊?”

    徐秋月朝周玉明努努嘴,问道:“谁让你二哥去查这个案子的?”

    “皇上啊。”周玉煦不假思索的答道。徐秋月一眯眼,问道:“不是你和老四他们攒动的?”

    周玉煦一跺脚,急道:“这事儿弟弟我能瞎说吗?真是老头子亲自下的旨,那圣旨不都是在朝堂上宣的嘛。”

    徐秋月“啊”了一声,一挥袖子,骂道:“周玉立你这个臭丘八!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告诉我!”

    周玉煦急声道:“先别说这个,二哥现在怎么样了?”说着,他拿起桌上的茶碗,咕咚咕咚的灌了一碗。

    周玉明刮刮嘴角,道:“太医进去了,到现在还没传话呢。”

    他突然想起大理寺现如今群龙无首,便道:“三哥你怎么回来了?大理寺现在可没人管啊。”

    周玉煦听了这话,一口水呛了出来,埋怨道:“你怎么才说啊!刘萧柏那老王八蛋现在肯定瞎指挥呢。”

    周玉明一斜眼,急问道:“那我先回去?”周玉煦摆摆手,道:“大理寺你没我熟,你在这儿,我先去了。”

    他从桌上的糕点盒里抓了一块透花糍塞进嘴里,含糊道:“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我饿都快饿死了。”

    说着,他大步朝殿外跑去,徐秋月急忙站起来,“你拿点走着吃啊!”

    “不用了。”周玉煦快步跑着,朝后面摆了摆手。

    徐秋月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坐在椅子上。

    一名侍女端着一盘酪樱桃缓步走了过来,徐秋月摆摆衣袖,皱着柳眉道:“我现在没闲心吃这个。”

    周玉明舔舔干裂的嘴唇,端起茶碗喝了口茶,颓废的半瘫在椅子上,喃喃道:“二哥这事儿……不能太张扬了,与我朝、二哥不利。”

    他这话好似是对自己说的,又好似是对徐秋月说的。

    徐秋月微微点了点头,炙热的目光盯向数步外的木门。

    门内,周玉立正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

    卯初日出

    骝坊

    血和黄土混合的道路上七横八竖的躺着数十具尸体,既有菁人,也有龙武军。

    外头街上一队队武侯或不良跑过,他们忙着在各处要路布防。更多的士兵,在更远的地方拉开了封锁的架势,吵吵嚷嚷。几处主要的街道口,都被拦阻。

    此时,一个满身血污的汉子正贴着墙壁快步奔跑,他脸上那三道细髯正随着风飘舞。

    他脱离曲巷之后,倚仗之前做暗桩时对地形的熟悉,迅速朝着骝坊的门口移动。可很快他发现前面有士兵和武侯,没法走了,只好躲在一处旗幡座的后面,背靠着墙壁。

    张胡摸摸肋下,那里有一处刀伤,这处刀伤最深,至今还在渗血。他朝地上啐了口血沫,喃喃道:“曌国的陌刀,果然厉害。”

    他又想到了刚刚的那名将军,思绪飘到那人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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