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永昌_第十九回、天子宴百官齐会,醉眼刻邵贼刺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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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天子宴百官齐会,醉眼刻邵贼刺皇 (第2/5页)

,对周玉明问道:“哎,我弟妹呢?”

    周玉明放下手中把玩的三彩贴宝相花纹瓶,昂起头,瞅着周玉喆头上的金冠,道:“一会儿就到,此刻怕是在半路上呢。”

    “我来了,哪位叫我?”随着女声响起,一只绣鞋踏进殿。“哟,你可来了。”周玉明连忙起身迎上去,看着女人的彩襦,他问道:“怎么没搽粉?”

    何沐沐甩甩披帛,道:“来的急,忘了。”周玉喆在旁边一摆手,道:“不打紧,你嫂子这儿有现成的。”那左右的侍女颇有眼力,连忙去取镜台、妆奁一应物件。

    “离申正还早着,不必着急。”荥王妃徐秋月道:“便是晚些也无妨。”何沐沐点点头,笑道:“多谢二嫂。”

    周玉立眯眯眼,问道:“太子爷,老头子这回阵势够大啊,宴请文武百官、各国使臣,虽说没了菁人,但人数怕是破两百了吧?”

    “别提了。”周玉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他老人家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要宴请百官使臣,他什么都不管,可我一人祸祸,哼。”

    他一指殿外,愤然道:“连御膳房做什么菜都要我定。”此言一出,引的满殿大笑。周玉晖忍着笑,竖起大拇指,道:“大哥,服了你了。”

    “去!”周玉喆一挥衣袖,道:“弄个最老实的八弟都开始羞我了。”

    周玉明在一侧看着何沐沐搽上醉妆,便替她点上面靥,笑道:“这次皇上借这机会,不一定又说些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周玉煦喝了口茶,抿抿嘴,jianian笑道:“无非就是太子无能,汝等当勉励之。”

    “去!”周玉喆把一个柑橘砸过去,骂道:“这么多年白疼你了。”

    周玉泽刮刮嘴角,望着殿外,道:“老爷子说什么,咱们就听什么,不能跟他呛着来。”

    “对对对。”煌王接过话头,道:“得顺着他说,不然,哼,少不了苦头吃。”

    周玉明眉头一抖,道:“申时了吧?”煌王周玉兴一摆衣袖,摸摸上面绣的云纹,望向殿角的铜漏,突然高声道:“申初!涒滩!”

    申末伸束涒滩

    皇宫曌威殿

    此时的曌威殿已经聚集了一些文武大臣,一开始忙活的如火如荼的太监、宫女们已经下去了大半,只有少数常侍候皇上、皇子的伶俐太监、侍女还留在殿上。

    “乐师叫了没?”一个略显老态的太监问道。

    他身侧的太监慌忙摇摇头,轻声问道:“我现在去叫?”那老太监登时给了他两个栗爆,低声叫道:“还不快去!百官们已经陆续上殿了!”

    那太监连忙唱个喏,疾步要去殿侧的休息室,却又被老太监叫住,他道:“我亲自去。”

    老太监望望四周的大臣们,快步走到殿侧的休息室,他伸出手,用指节叩了叩门格,道:“诸位,该上殿了。”

    一个头戴步摇的姑娘打开门,笑盈盈的回道:“这就来。”正说着,几个手捧琵琶、竽笙的姑娘已到了她身后,催促道:“快些,不可怠慢了。”

    这姑娘应了一声,慌忙回屋去取她的乐器。几个性急的姑娘便不等她,直上殿去。一些跳健舞的西域舞女也走到殿门口,她们身穿小袖,以便腾越旋转。

    太监看看四周,对领头的胡女交代道:“到时,需等前面跳软舞的下场,你们再上。”那胡女点点头,笑着回道:“多谢公公提点。”

    正说着,一队身穿大袖,发成飞仙的舞女们急急走来。太监看看她们额上的桃花贴,轻声细语道:“姑娘们别着急,且先都去殿侧等候,离酉正还有些时候呢。”

    两队领头的舞女对他唱个喏,领着人都去了。这老太监舒了口气,又急匆匆的要往殿里赶。

    “徐公公。”随着一声招呼,老太监转过头,却见汪白在远处对他招着手,他连忙小跑着过去,陪笑问道:“敢问将军有何指示?”

    汪白眼睛一转,看了眼大殿前面的几根朱红柱子,道:“皇上旨意,命你将宴酒由米酒改做葡萄酒。”“啧”老太监面露难色,道:“汪将军,你也知道,这时间上……”

    “徐公公。”汪白打断了他的絮叨,低声道:“华妃近来不能喝辛辣之酒,皇上的意思主要是避开辛辣。”

    他挑挑眉,知会道:“不是辛味的米酒也可。”这太监恍然大悟,连忙道谢道:“多谢将军提点。”

    汪白背起手,颌首道:“行了,忙去吧。”老太监点点头,回身往殿上去。

    “呦,这不是司马先生吗?一向少看。”牛鸿哲在殿上望见司马山,连忙打着招呼。司马山一袭青衫,头戴峨眉刺,信步走到牛鸿哲身旁,拱手道:“见过牛将军。”

    牛鸿哲连忙还礼道:“不敢不敢。”司马山看看周围的大臣们,抿嘴问道:“列位可知今日皇上设此宴为何?”

    周围的大臣面面相觑,一侧捻着胡须的白元驹冷笑一声,挑眉道:“我等不知,不如司马先生自揭谜底。”

    司马山笑着用指头点点白元驹,道:“这个倔驴,不知就是不知,非要故作高态。”“哼,此事有何不知?”白元驹眯缝着眼,道:“乃是我皇新得三子的满月酒。”

    “你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司马山摇头笑道:“皇上只是借这幌子,要说另一件事。”白元驹微合合眼,问道:“此事便是?”

    司马山接道:“对各各皇子的任命,例如贤王。”

    牛鸿哲在一旁默不作声,他看出两人是在唱双簧,但又不能拆破他们。两个都是曌帝最看重的人,且又都是好友,他自然不能拆台。

    司马山说的确实有道理,曌帝只是借着幌子要说大事,但他要说什么大事,谁也不知道。或许司马山、白元驹早已猜了出来,但此事不能说,谁说出来,谁就是抢白于曌帝。

    一想到这儿,牛鸿哲不禁有些好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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