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永昌_第二十二回、宁军飞夺玖玺城,霸关二军渡险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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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宁军飞夺玖玺城,霸关二军渡险江 (第3/5页)

的玖玺城之战,以曌军的全面胜利,邵人的全面失败而告终。

    宁军仅仅加入战斗不过两个时辰,却给守城的邵军施以重创,狠狠打击了邵军守住玖玺城的决心,让守将何必再无斗志,率军投降。

    这一战奠定了曌帝吞并邵国的基础。因为除了仙人关以外,玖玺城就是邵国国都以及富饶之地的最后屏障。

    没了仙人关,邵军还可以在水乡之中,利用水军阻挡曌军,可没了玖玺城,邵军就会变得分身乏术,方寸大乱。

    相信不久之后,邵国的皇帝再也无法安坐在那把龙椅上了。

    顺德九年,朱明六月六日

    茫河至混天江之间三里

    申初伸束涒滩

    “攻者,勇也。守者,亦勇也。不攻不伐,不战不讨,是谓和平也。兼爱非攻,吾之道也,然之天下事,是由不由,我未知之。但由君主言,又由百姓……”

    一条窄路中并排走着三人,两旁的密林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叫,周玉明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搭在腰间的那把合口龙纹刀上,他身旁的崔鼎正警惕的望着密林。

    “看来王爷还是怕的啊!”

    周玉明撤回目光,看向身旁骑着黄牛的黑瘦男人,此人名叫杨洪武,玖国人,黑面短髯,身长六尺,跟着曌军行进已有一日。却才高声颂词的就是他。

    杨洪武掸掸缺胯袍上的土,摸向颌下的短髯:“密林藏兵,是个好主意。但此时邵军已经没这个胆子了。”

    崔鼎望望这个相貌丑陋的男人,将目光在此对准密林。周玉明打开碎花袍的襟口,从怀中取出一颗口檀:“杨洪武,你确实有些胆量,敢跟本王这么说话的……不多了。”

    杨洪武冷笑一声,叫道:“那是他们自以为自己低贱,我不同,我没觉得我低你一等。此去邵国,便是去给他授存亡之道也。”

    周玉明摸摸刀柄,漠然道:“那你就躲在我大曌的兵锋之后?如若如此授道,我自持也可。”

    杨洪武皱起眉,他听出周玉明对他的讥讽,不免冷声反驳道:“你懂什么?邵国仍有转机,玖玺城虽破,但邵还有水乡十三郡、江州、湖州等富饶之地,若是我用兵,前面的混天江便是你曌军灭亡之地!”

    “那愿闻其详,你打算怎么灭了我曌军铁骑!”周玉明冷着脸喝道。

    听到这里,杨洪武突然转动肥厚的脖颈,一对虎目朝这边瞪过来:“你曌之铁骑,在我眼里就是破铜烂铁,前面混天江,难不成你们要骑马游过去?若是我掌兵……哼!”

    他冷哼一声:“我便挥水师反攻,将尔等绞杀于江内。”

    周玉明乜斜一眼,问道:“那敢问你如何反攻?”

    杨洪武一摸颌下的短髯,沉声道:“邵军水战骁勇,战船宽大,而混天江水路交错,且江面宽广,三十余艘战船完全摆的开。你军无船,必要到滩头征用渔船,等你军全下了水,便是我下手的时刻!”

    在战场上待了一阵的周玉明听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邵军真的按杨洪武所说的这样反攻,那曌军不说全军覆没,也会十去其八。

    周玉明持缰的手有些颤抖,但他佯装镇静,不耐烦的望向杨洪武:“是个人都能想出来这招,你当邵人都是傻子吗?”

    杨洪武拍拍屁股下的黄牛脖颈,昂头看向周玉明,问道:“那敢问曌军有何应对方法?”

    杨洪武的这句话将周玉明噎住了,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而他身旁的崔鼎却快语道:“若是你,你当如何?”

    杨洪武眯眯眼,冷哼一声道:“不过是邵军的战船,我一计便能破之。”

    “何计?”周玉明的反应很快,这两个字才蹦出口,他便后悔了。这样无疑暴露了他的小心思。

    而杨洪武却没有嘲讽他,而是继续自己的滔滔不绝:“尔等愚笨,沿途收集些火油、火折子,在水面上逢船便烧,逢樯便射,岂不无敌也?”

    崔鼎安抚了一下坐下战马,抬头望向了前方。周玉明微微一合眼,此人天资聪颖,虽相貌丑陋,但言语之间透着伶俐,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谋士,若是就这么放走了……

    周玉明咂咂舌,实在是可惜啊。

    周玉明对这个原委很了解,所以很头疼。如果强行要把杨洪武带走,恐怕他也不会乖乖顺从。

    他清楚,有这么个人不过是个添头,让他不给邵国出谋划策却是核心利益所在,针对后者的计划,可绝不能有失。左右权衡之下,周玉明只能暂且劝说杨洪武,或者将他扣押。

    为了保证不再出什么意外,周玉明只能跟着杨洪武,以防止他偷溜。

    他沉思着抓着缰绳,正琢磨着如何布置,才能将他收服。迎面一骑飞奔而来,杨洪武观察向来仔细,他眯起眼睛,发现是一个曌军士兵。

    这人飞马跑至周玉明身旁,勒住马,与他耳语几句,周玉明便开始点头思索。

    那个是关靖军派往江边打探的斥候,他在江边有了发现。

    曌邵之战,最新的消息向来被邵民先获得。因此,在仙人关破之后,邵民溃退逃亡,也是正常。而斥候在江边上却见到两个可疑之徒。

    两个人都穿的极其破烂,打扮的和流民无异,可气场却完全不一样。

    “莫不是邵军的探子?”

    斥候想到这里,陡然生警,继续朝他看去。越看下来,疑虑越多。腰间为何有个带铜钩的皮带?为何穿的是一双皮靴而不是百姓惯用的草鞋?

    最可疑的,是那衣衫污渍的位置。要知道,流民往往大量聚集,被挤到推倒都是常事,前襟后背最易沾满秽物,而这人前襟干净,污渍位置却在偏靠胸下,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这袍衫本就不是他的,而是属于一个身高更矮的人。

    斥候再看向那个同行者,似是流民模样,衣着并没什么怪异之处,只是脸上沾满了烟灰,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孔。可他的步伐,却让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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