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2/2页)
少啊,自己不用辛辛苦苦的去想着刘彻这个老流氓会对着自己做点什么,还可以不用去听着各路冒出来的宫女,对着自己叽叽咕咕说着什么些皇上好久没有来了之类的傻话。 刘彻不来最好,这样,阿晚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在后宫之中过着米虫生活,养养自己的肥膘。 在这样美丽的冬天,行宫之中,种植了十多种不同的梅花,现在,也正是梅花开放的季节,满个行宫之中,都飘散着梅花的香味,让人都感觉自己是不是这样的梅花啊。 梅花是桃红色的,形状像玫瑰,看起来像冬天开的桃花。当秋末冬初的时候,就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梅花的身影了。那时,它的颜色又淡,花也开的很小。 到了“大雪”前后,北方的寒风越刮越大,梅花尽管也被吹得左晃右摆,一些吹落的花瓣在空中飞舞,可还有更多的花瓣在枝条上纹丝不动,在寒风和大雪中默默地忍受痛苦,没有叫过冤,喊过屈。 梅花不与百花争时光,不和群芳斗艳丽。每到百花凋零,严寒刺骨的冬季,梅花便如婀娜多姿的仙女,悄然飘落在山岭坡间、园林径旁……别有韵致:含苞的娇羞欲语,脉脉含情;乍绽的潇洒自如,落落大方;怒放的赧然微笑,嫩蕊轻摇。有的娇小玲珑,憨态可掬,像初生婴孩般可亲;有的青春洋溢,热情奔放,似亭亭玉立少女般可爱;有的超凡脱俗,端庄大方,如持重贵妇般可敬。她们或仰、或倾、或倚、或思、或语、或舞、或倚戏秋风,或笑傲冰雪、或昂首远眺……奇姿异态纷呈,美不胜收。
梅花的颜色最常见的有红、米分红、白色。红色的梅花艳若桃李,灿如云霞,又如燃烧的火焰、舞动的红旗,极为绚丽,颇具感染力。观之使人受到鼓舞,感到振奋,心中腾起异样的激动。米分红色的梅花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的面颊,带着十二分的羞涩,如描似画,柔情似水。 置身其中赏心悦目,遐思无限,流连忘返。白色的梅花如银雕玉琢雪塑,冰肌玉骨,是那么清丽超然,清雅脱俗,清白无瑕,清正无邪,令人望之肃然起敬。 特别是小雪初下的时候,满园之中的梅花,都想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雾中睡觉一样。 只是,在好看的梅花,都比不上阿晚曾经在药王谷看到的那片梅花。 还是记得看到的梅花,是那样的好看,虽然很小,很细,可是,总是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在其中。 山谷几乎在一夜之间,住满梅树。这里的梅既无疏影,也无暗香,清一色的素白,小瓣,清瘦,无味。止止庵的梅,当开则开,背阴地总是意外地早开,面阳的反而在后,弄得人心里有些不情愿。 因为山谷的寂静,很容易就能听到花瓣迟迟疑疑次第拆开的声音。古书上关于“花拆”的记载,想必就是这样子的。 梅,因为冷傲,开起来已不似花,倒像开了一树一树的薄冰。而谢的时候,忽拉一下全没了。低头遍寻,也看不见一瓣花尸,神仙一样,魂魄一样地,似乎全化在了雾里。 这些梅,花后也长些该长的叶,结些可结可不结的梅子。蘸着雾嚼梅读贴,该是世外高人的事,凡人连伸出折枝的手都不敢,更没有以梅调羹的道理。 与梅同居的白雾,也只能抹去梅的褐色枝干。对花无能为力,顶多是白上加白。梅,苍白的米分颈,依然能从白雾后面探出来。远远望过去,无根无茎的花,在半空中影影绰绰,飘飘忽忽的白着,直让人犯疑:那究竟是一尺一尺的芸萱呢,还是一袭一袭的白衣,或是一个一个的比丘尼正在坐禅?梅居然用它惊心的白,浮起止止庵,浮起了整个的山谷。 止止庵的梅白得让人心灰意冷,白得让人万念俱灰。 难怪诗人会说:“梅的日子,我只想到梅中去死。” 石壁上,一方突兀的绿苔点醒了我,她是那件斜襟盘纽的葱绿小衣吗?它曾被藏匿在僧衣里层,曾在侧厢偷偷画眉?那时,人总嫌太窄,衣总嫌太宽。那种布袍没有腰身,风来会有些凉,偶染小小风寒。“月色一样冷的女子/荻花一样白的女子”那个女子是谁呢她该叫静空,抑或了尘?还是带发修行的栖梅居士? “娘娘,你好。” “唔——” “啵儿——” 刘彻被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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