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白灵族?那是什么? (第1/1页)
女孩转身呢随着杨业走远,数步之后回头似有深意的看了黑衣老者一眼,眼神犀利,充满了山林中长大的孩子的野姓。 一场试探的冲突消弭于无形,白旭心中却是百感交集。黑衣老者在族中守护祠堂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好像从有白灵族的那一天开始就在守护,永远这么做下去似的。静静的在白灵族里,没有多少存在感。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却被对手称赞,仿佛整个白灵族只有这么一个人值得他看一眼似的。 “步离快到了吧。”黑衣老者也好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刚刚的冲突,抬起头看着白灵族的方向,眼睛微微眯起来,喃喃自语道。 四周人群渐渐散去,白旭和黑衣老者一路无话,白旭是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而黑衣老者却是一直以来都很少和族里的人说话。往常大家都习以为常,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白旭却觉得如芒刺在背一般不舒服。 一夜就这么无言的过去,气氛有些尴尬。白旭心中隐隐对步离开始有了期待,对一个曾经的天才,如今的废柴居然会有期待,白旭都觉得自己很好笑。 第二天一早,白旭早早起来,心神不宁的在帐篷周围转悠,看着远方,却怎么都看不到步离的身影。这时候白旭又产生了疑问,据说步离伤的很重,他真的能来? 周围路过的部落族长有的见过面,相互打着招呼,白旭隐约能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不屑和可怜。一个弱小的部族,根本没有任何希望走出大山的部族,是没有任何人会加以注意并给予足够的尊重的。虽然早就知道这一点,白旭也早早就认命了。但面对那些眼神的时候,心里总是不舒服。 步离还是没有出现,周围的部族都已经收拾完,开始像是涓涓细流一样在汇聚在天赐台旁,等待着五年一度的“遗族大试”开始。 恨山宗的弟子站在天赐台上,在写上对阵两族的竹签堆里抽出一根,高声念出名字,这就是初试的对手。随着恨山宗的弟子念出族群的名字,两名年轻的西山遗族青年走上天赐台,开始血rou相搏,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族群的兴旺浴血厮杀着。 因为西山神遗百族部族太过众多,第一轮的比赛同时进行,胜者才能进入真正的“遗族大试”之中,进入到那片充满毒瘴、荒兽、死亡的大山中。深山最中心有一处平台,叫做断龙台,只有前三名抵达断龙台的青年才有资格得到获胜的资格,进入恨山宗,得到真正的魂术法门,带着族群走出这片充满了荒兽、瘴气,死亡无所不在的大山。 所有族长和祭司聚集在天赐台的周围,气氛肃穆而紧张。恨山宗的弟子神色漠然的念着一个个族群的名字,一个个西山遗族的被寄予厚望的弟子走进魂阵之中,准备开始又一次的血腥厮杀。 白旭无心观看,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张望,不知道步离什么时候能到。有的对战旗鼓相当,要打很久。有的对战则干净利索,几息之内就完毕。败者或死或伤,很少有安然无恙的。 “白灵族!”曰已偏西,眼看着就是最后一场比试了,就在这时候,恨山宗的弟子抽出一根竹签,高声说道。 白旭四周张望,紧张无比。步离怎么还没来?见周围依旧没有步离的身影,凑到黑衣老者身边,小声问道:“步离什么时候能来?” “不知道。” “到底还能不能来?”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白旭一股怒气从心底升起,就听见天赐台上恨山宗的弟子不耐烦的再次说道:“白灵族的子弟何在?” 白旭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周围的人群哄然大笑,“遗族大试”这种在西山遗族看来极为神圣的事情,怎么还会有族群的人不来?以往也有这种事情,但都是之前就已经禀告过恨山宗,根本不在大试的名单中。报了名,却又不派人,这难道是**裸的向恨山宗挑衅? “白灵族?不会是怕了狄石族了吧。” “真怂啊,要么开始就不派人来,怎么会临阵脱逃?白灵族还真是奇葩。”
“你看他们祭司,瘦的没有二两rou,是不是整个白灵族都吃不饱,把参赛的人饿死了?” “你看那个白灵族的族长,还穿着一件布衣,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四周无数嘲弄鄙夷的话语像是潮水一般响起,奚落的眼神落在白旭身上,白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恨山宗的弟子轻咳了一声,不耐烦的说道:“根据宗门规矩,十息之内白灵族的子弟再不入场,将要取消白灵族参加下三界大试的机会。” “十。” “九。” 一声声倒数像是刀子一样落在白旭心头,听到下三界大试都没有机会参加的时候,白旭也傻了眼。从前没人知道居然还有这么一条规矩在,因为从前根本就没有人在“遗族大试”的时候缺席。 脸色变得惨白,白旭似乎不堪重负一般,汗如雨下,刹那间打湿了身上的布衣。 “八。”恨山宗的弟子毫无表情的倒数着,有些不耐烦,似乎觉得因为西山遗族浪费了自己宝贵的修行时间,是一件很无奈且无聊的事情一般。 “七。” 台下喧哗声更盛,这种千古奇观在场的各族族长别说看见,就算是想都没有想过。有轻浮的年轻人开始鼓噪起来,就像是自己的对手不会出现,自己已经带着部族走出西山一样开心。 黑衣老者还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像是石雕木刻一般站在原地,木讷的看着天赐台上的恨山宗弟子,不言不语。 白旭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才好。族长和祭司两人都这么站在原地不动,任由周围的人群奚落,怎么说都没有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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