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 (第2/2页)
来太麻烦了,以后肯定是理科。 林步染默默的打听:“你那个……你复习到哪了?” 江知野不以为然:“微积分” 林步染转头,满脸不服气的怨恨:“原来这就是我为什么万年老二的原因了。” 江知野手不自觉的摆动,安慰:“人各有命。不必强求。” 林步染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林步染微微侧身,小心翼翼的用眼神偷瞄江知野,他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看不出表情。 江知野突然侧头与林步染对视。 林步染莫名心虚,转头看向丁子崎他们打球的方向。 江知野嗤笑,靠近林步染,在她的耳朵轻声:“怎么~看完就害羞了?这算白嫖吗?” 林步染的耳根子一下子就燥热的烫起来,内心如好几只小虫子一样,sao动在自己的心脏上。 林步染紧张的解释,内心激动的不知道作何解释,结巴起来:“我,我,这哪算白嫖?那我也得嫖吧?我嫖了吗?” 林步染委屈巴巴的说:“我还没嫖呢。” 江知野忍住不笑,淡然的说:“哦~你这算是委屈自己没嫖我吗?” 林步染恼羞成怒红着脸解释:“我,我哪有。” 江知野又凑近歪头看着林步染的脸:“那你脸红什么?” 林步染气的,转头理论。 转头一瞬间,林步染眼睛瞪大,江知野的鼻尖碰上了林步染的鼻尖,两个人呼吸紧促,这个距离近的不能再近,姿势也是暧昧至极。 两个人鼻尖触都炙热的暧昧上升,林步染看着江知野的眼神,也是被吓了一跳。 这个画面似乎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林步染有点迷茫,但脑海里一直有这个镜头画面,跟这次一样的鼻尖碰鼻尖。
唰—— 林步染张大了嘴,瞪大眼睛。 惊慌失措的弹开,捂住嘴巴,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自己喝醉酒那天,两个人也像这次一样碰到了鼻尖。 甚至自己还蹭了江知野的鼻尖—— 林步染懊恼的皱眉。 江知野还被林步染突然弹开整蒙了,一切来的也太突然了,一会不小心碰到了鼻子,一会又着急忙慌的躲开。 林步染的脑子,正在慢慢接受断片后的记忆,自己的脑子像是个录放带,快速的播放着那天的记忆。 自己干了什么?!!! 蹭鼻尖,耍酒疯,咬耳朵,拍了我犯病的合照,还说什么生儿子像他这种话…… 啊——怎么办,最可怕的不是断片了,而是你居然想起来了。 完了完了,我该怎么面对江知野——啊啊啊啊—— 林步染转念一想,不对啊,为了补偿他,他已经是我债主爸爸了,我有什么好惭愧的,那五个愿望已经是最大的报答了。 林步染内心还有点尴尬与羞愧。 林步染突然凑近江知野,镇重其事的说:“爸爸。” 江知野被林步染这莫名其妙的举措吓到了,什么鬼?脑子坏掉了? 林步染不肯罢休的继续喊:“爸爸,债主爸爸,债主爸爸。” 江知野用手指抵住林步染的额头,嫌弃的说:“你……得病了?” 林步染被江知野这么一戳,感觉深处的良心,得到了一丝宽慰。 林步染深深呼出一口气:“没事儿,时刻提醒自己还有债务在身。” “欧耶——我赢了。” 林步染抬头看去,丁子崎兴高采烈的在蒲城面前嘚瑟。 蒲城则一脸鄙夷:“切,你也就运气好点,我也快赢了。” 丁子崎满脸不相信的翻了个白眼:“切,你就吹吧。” 丁子崎一看时间快中午了,冲着林步染说:“阿染,走吧吃饭。” 林步染慌乱的起身,拉着丁子崎就往出跑。 蒲城一脸疑惑的看向江知野:“你把人家怎么了?” 江知野若有所思的说:“良心发现了吧。” 蒲城一头雾水,挠了挠头。 江知野起身,拿起球杆,不以为然的说:“你呢?故意放水?” 蒲城不自然的扭头:“哪有,真是那货运气好。” 江知野直接戳穿的说:“你平时水平可不这样,况且一个新学会的女生。” 蒲城看实在说不过江知野,直接摊牌:“啊好了好了,我是故意的,你是没看丁子崎那家伙,我要是赢了,指不定来个三局两胜,五局三胜呢。” 江知野一脸看好戏的疑惑:“是吗?” 蒲城拿起球杆说:“啊——别问了,打球打球。” 江知野看破不说破的低头嗤笑。 “哎呦喂,你这么着急出来干嘛。” 林步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没有啊,我饿了,饿了,走吧。” 丁子崎怀疑的盯着她。 林步染不安的立马提出来一个话题:“对了,你和那个蒲城,干嘛每次见面都争锋相对啊?” 丁子崎满不情愿的解释起来: 那一天,我终于遇见了我的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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