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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3/5页)
己,也没想到要保护自己,毕竟他还太小,所以只是一味忍耐再忍耐,直到忍无可忍,他才会小小发泄一下。 然后有一天,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尝到了被人保护、被人疼爱、被人重视的滋味。 那人看他的眼中,有惊讶却没有害怕,有怜悯却没有厌恶。渐渐地,那份怜悯变成了对他的喜爱、对他的疼宠。 那个人身份明明如此卑微,可是他却张开双臂说要保护他,还教他怎么保护自己。可是没有地位和权势的他,因为保护他而无法再保护他自己。而且那个人……怎么说呢,外在老实、内里却一腔热血? 所以他想,他要变强,这样他才可以在那人热血沸腾想干什么时保护他不受伤害。 他必须变强。为他自己,也为那个人。 贤妃难得的心情愉悦起来。 听到自己亲生儿子以九岁之龄杀了两个成年人,她不但不觉得不对、不但不觉得不应该,她甚至还认为这才像她的儿子。 “高辛、冬梅身为宫奴,却不知要好好侍候自己的殿下。更欺上瞒下,在宫中行苟且之事,确实该死。”贤妃示意红/袖为她斟茶。 “不过,今天殿外之事又是为何?”贤妃的脸再度变得严厉。就算这个儿子变得有所出息,可是她也不会容许他触犯她的威严。 皇甫桀跪在地上,抱拳行礼道:“娘,孩儿只是寻机教训那个不知羞耻妄想高攀的宫奴而已。” “什么意思?”贤妃接过茶盏。 皇甫桀在脑中组织语言,这些话他早在等待的时候就已想好。 “两天前,孩儿从太学院回来,路上看到父皇正与先出学院的六皇子笑谈,宫奴们远远跟着。孩儿怕惊到父皇,没敢露面,便隐在树后想等父皇与六皇弟先过去。就在那时,六皇弟手中玲珑玉球滚落,孩儿本想捡拾,却看到……” “说。”贤妃娘娘眼角吊起。 “孩儿看到娘宫中宫女罗兰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捡起玲珑玉球,向父皇拜倒。那时罗兰装扮与平时不同,显得更为娇艳。孩儿一时没有认出,今天看到守在娘殿门外的罗兰才想起那天向父皇献媚的女子就是她。孩儿一时气不过,就……”皇甫桀还挥了挥小拳头,表示愤怒。 “咔嚓!” 茶盏被狠狠砸到桌上,立时碎成几片。 贤妃双眼冒火,心中恨极。 “娘娘息怒。”红/袖跪倒。 贤妃深吸一口气,厉笑道:“红/袖,没想到本宫宫中还会出现这种不知廉耻的贱货!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奴婢知晓,娘娘不用心烦,奴婢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本分。” 点点头,贤妃抚了抚自己的秀发,脸上换了一副堪称慈祥的笑脸。 “桀儿,你回去吧。你找你外公的事,本宫自会安排。” “孩儿谢谢娘,孩儿告退,还请娘好好休息。”皇甫桀目的达到,遵礼退下。 皇甫桀离去后,红/袖一边收拾破碎的杯盏,一边道: “恭喜娘娘,殿下终于开窍了。”她应该跟娘娘一样高兴才对,可是她现在心中的恐慌代表了什么? “红/袖。”贤妃脸上也有喜色。她终于有所指望了不是吗? “奴婢在。” “你帮本宫递一封信给言将军。” “是。” 小孩在走出殿门时,对所有偷瞧他的宫奴都笑了笑。 不管那些宫奴看了他的笑后会有什么千奇百怪的反应,总之,他的心情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 原来这样做是可以的。对,我是皇子。我这样做没有错。 原来谎言如此有用。怪不得张平说人不能说谎,但善意的谎言是被允许的。我帮他教训欺负他的人,对他是善意,所以这个谎言就是善意的谎,而事实证明善意的谎言果然是被允许的。 两日后,骠骑大将军言净进宫拜见贤妃。 言净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照娘娘这么说,这孩子并非当初我们认为的庸才?” “是庸才还是狂言。还需要父亲大人多多费心。”贤妃坐在上位,微微躬了躬身。 “不敢,娘娘多礼。” “父亲,这里没有外人……” “不可。一切小心为上。” 贤妃知她父亲是个极为严谨的人,也不再勉强。 “殿下人呢?” “就在外面侯着。” 言净思虑片刻,“这事需从长计议。” “父亲?” 言净抬手,“此事非一般事,我原只想助他自立,以保护你们母子和言家。可现在你却说……” 言净摇摇头,道:“原本诸位皇子都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