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归深处_第八章 审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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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审讯 (第2/5页)

。meimei找不找得到都要记得回来。”

    许贻煦猜测,陈南峰肯定还有别的行动,他或许要杀许咸熙。

    这时候,接到了许咸熙的飞鸽传书,信上说她途中遇到危险,弃船上岸了。

    许贻煦马上飞鸽传信给去找人的许家人,告知陈南峰派了杀手。告诉咸熙原地不动,等他们来接她。

    等了一日,许咸熙和父亲许元学在江州汇合了。回蜀州的路上,也和许贻煦汇合了。陈南峰通知了好多盗匪杀手来追杀他们。后来陈南峰自己也在。他不知许家人功夫高强,自知无法成功后,就准备逃。逃跑过程中伤了几个无辜路人,许贻煦一家多是大夫,只能救人要紧,就不再追他了。

    听许咸熙说他们刚离开江上不久,船被烧了,然后为了救这些无辜受伤的路人,许元学和许咸熙就在江州照顾伤者。

    许贻煦因为要成亲,就先回了蜀州城。

    “陈南峰策划了这么久,他什么好处都没讨到,好处全给你坐收了?”

    许贻煦看了他一眼,郑重地说道:“两位大人,既然你们心中已经认定元凶是我们兄妹二人了,何必……”

    “胡说!”顾一桐呵斥道。

    “就算最后罪定不到我们头上,您两位也会认定了凶手是我们。只是觉得我们做事滴水不漏,心思缜密。这个陈南峰还真是小看他了,竟然不全是个无才无德之流。他还有几分本事让你们相信他的说辞。”

    说完,他看着顾一桐说:“大人只是觉得我们兄妹可以做到这些事,并非做了这些事。只是在大人心中,做得到和做了是一样的。”

    “贻煦!”周伯景阻止他。

    “言尽于此。贻煦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大人说:“把他押到旁边去,别让他说话。去牢里把许咸熙带到堂上来。”

    许咸熙到了堂上,倒没有闹脾气,毕恭毕敬的。

    秦大人问她:“江州府抓到了一个罪犯,说你们为了夺取萧家财产,烧毁官船,设计陷害陈南峰,你可知罪?”

    许咸熙跪直身子,一改平日里的顽劣习性,字正腔圆地说道:“回大人的话,民女没有杀人放火,更没有想要夺人家产。民女不缺吃穿,也不缺银子花。”

    顾一桐说:“那你说说你去江州做什么了?”

    许咸熙跪直了说:“你们是问陈南峰的事情吧。关于陈南峰这件事情吧,民女就简单说几句。”

    “你说。”

    许咸熙看着顾一桐和秦大人说:“民女呢,是七月初去的江州。民女家每年都要从江南那边购买一些药材,这个你们可以去问和卖家药行核对。”

    “不需要你指挥我们干什么,只管说你的事情。该问什么人那是我们官府的事情。”

    “好。民女七月初去的江州,和蜀州城西严家药铺的严公子一起去的。七月初十,我们返程,走的水路,船上都是药材。除了民女和严公子,其他的人都是江州镇远镖局的镖客。”

    “快到了蜀州地界,江上雾气很大,镖局的人建议我们不要前行,这一段盗匪很多,贸然前行恐怕风险比较大。我们就静止不动。没想到到了第三天,大雾还没散,有盗匪来了,而且越来越多,镖局的人说这么多人围过来了,估计雾气太大,他们也找错打劫对象了。我们一船药材,没什么可抢的。”

    “民女问镖局的人水性好不好,镖客们说他们常年走的水路,水性都不错。我就说我和严公子也水性不错,我们不如弃船遁水逃出去再说。镖局的人一开始不同意,说那里的水下暗流难测,主要是怕我死了。”

    “民女水性很好,先入水探了一圈,想着以他们的身手也能应付。就坚持大家一起下水,逃出去再说。商船就不要了。我们就到了岸上,民女写信给父亲还有严家长辈报平安。大概到了晚上,我们也不敢生火,就在山林之中,然后我们就看到江上起了大火,想想也应该是我们的商船被烧了,说不定是盗匪发现船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把船烧了。当晚接到来信说,有人追杀民女,要我们最好原地不动,家父已经出来找我们了。”

    “等到了第二天傍晚,民女才和家父汇合了。镖局的人坚持送我们到蜀州,我们就开始回蜀州城。毕竟对方还没出手,我们也不好报官。这天晚上,我们还是在山里停留了一晚。家父告诉了民女许贻煦要成亲的事情。”

    “第二天启程,出了山林,我们就遇袭了。对方来的人很多,说是拿我的人头回去,十万赏银。这波人被我们打退了,我们就想快点回到蜀州城,找萧家算这笔账。然后路上又来了一波人,打斗过程中,许贻煦就来了,那些人自然就打不过我们了。陈南峰也在这波人中间,他大概是不知道我们家的底细,以为自己最后一定功到垂成。现在想想,应该是他知道官船被烧了,知道自己祸闯的太大了,所以想要杀我们。这样一来,哎,算了算了,这是你们官府查的清的事情。”

    “他自知打不过,就要逃跑,逃跑路上,他捅伤了过路的路人。我们一家都是大夫,就给路人治伤没再追他了。陈南峰肯定是不会再来招惹我们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府肯定要管,镇远镖局的人说,到时候官府找上来,是他们护送的货物,他们去衙门说清楚就好了。我们就找了处客栈,安置好那些受伤的无辜者,给他们治伤。在客栈的时候,许贻煦收到家母的来信说,日子定了,因为要中秋节前完婚就先回去了。其中一个年轻人伤得比较重,我一直在江州住了二十来天才回去。也就是八月上旬了。”

    “那个伤得最重的年轻人你们应该认识,叫秦朗,应该是你们江州府衙的公子爷。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什么?”

    “他是被陈南峰用匕首刺中了右肩,出了很多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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