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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与神角力者 (第2/3页)
。 群星会依然会诞生、你的故乡世界依然会死去、理事会的黑暗扩张会按部就班、整个群星会如悲剧宿命般重新走向落幕与绝望。 如果真的有一个造物主在旁观这一切,那么我猜,最近一段时间这位造物主大概是喜欢上观赏悲剧。” 零号托尼哼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时间,已到终末之星起航之时,时间在一点一点的归零,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对梅森说: “你觉得我在危言耸听,对吧?那就让我告诉你是什么让我下定决心亲手终止由我们所有人为末日准备的最终计划。 在这一切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非常艰难的一步一步在末日之下求存。 那时大家都很不熟练。 科技、资源与经验的不足使终末之星甚至无法完成哪怕是核心区域的搭建,这直接导致前几次的模拟循环回溯出现重大问题。 我们连完整的记忆都无法保留,只能一次次的艰难记录重要的发现,随后重复同样的错误,依靠支离破碎的记忆大家不断修改计划积蓄科技储备,直到第五次循环时我们才制作出了第一个有效的星球护盾艰难熬过了第二次冲击。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终末之星的建设才真正走上了正轨。 我们组建了狐巢,并竭尽全力的建立并保留了你眼前的数据库来存储集体的智慧。 从第六次模拟循环开始,我们便尝试用各种方法尽可能完美的保存整个平行世界体系的‘数据’,其实如果只是苟延残喘的进入下一个时代,那么在第七次循环时我们已经可以做到,但也是在那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一个可以摧毁我们的一切努力的问题。” 零号托尼叹了口气,挥着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他说: “我发现循环无法终止了,即便我们想,也无法再干扰到整个体系的自动运转,我们被困住在了一次次的循环回溯之中。 或许是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存在我们尚未发现的漏洞,或许是神圣时间线在不断的回溯中于关键节点出现了破损,又或者是单纯的来自时间的惩罚。 总之,这个循环已经成为了一个关于灾难与末日的噩梦。 要么理事会体系毁于冲击迫使它重新开启循环,要么我们要在这个循环之中寻找到问题关键加以解决。 由于我本人处于循环体系的核心区域,负责维护这里因此并不会受到一次次重启带来的记忆消溃的影响,这让我可以归本溯源暗中查找问题所在。 而事实证明我最坏的猜想是正确的,代号‘终末之星’的循环体系确实从一开始就有漏洞,一旦将这个循环放大到宇宙层面,这个漏洞也不会突然消失。 它只会把一切都卷入绝望的处境里。 我所说的‘漏洞’指的就是曼哈顿博士。 或者用你的话说,蓝鸟博士。” 他看向皱着眉头的梅森,无奈的耸了耸肩,说: “我们选择了曼哈顿博士作为终末之星计划的核心,他拥有可以无视时间改变宇宙的能力,而我们为他制作了一个类似于脑波放大器的装置,可以强化他对于神圣时间线的影响,由他待在终末之星来推动斗界一次次的回溯循环。 以此来为终末之星起航之后扩展到整个宇宙层面的大循环累积经验。 但我们忽略了博士也是个生命体,他可以完美的完成这项工作不代表着他不会在一次次目睹了我们的挣扎之后发生心态上的转变。 他从一开始的尽职尽责逐渐转变,开始有意识的cao纵回溯循环的进程,其他人在每一次斗界循环后的记忆缺失就是他搞的鬼,按照我们的设计,终末之星在铸造成型后的循环是不会出现记忆缺失这种情况的。 是有人故意抹掉了它,偷走了属于我们宝贵的自救时间。 我没有把这个可怕的事实告诉给其他人,我担心这会影响他们在末日时代下不断尝试寻找完美方法的积极性。 实际上我也做不到通风报信,我被困在了这里,而曼哈顿博士一直在关注着我。 我猜我的发现根本瞒不过他。 我只能在尽量不引起他厌恶的情况下尝试着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传递到外界去,然而,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所以,罗夏日记是你送出去的?” 梅森问到: “那是你向外界求救的方式?” “不,我的选择是制作出暴君托尼,并向杜姆求救。” 零号托尼摇头说: “我曾想让他在外界团结那些不愿意把人生浪费在一次次绝望循环中的人,共同来反抗那个主持着这一切的家伙,但暴君托尼被送到外界之后关于这里的记忆被完全抹去,成为了一个自由的征服者统帅。 至于杜姆 他知道了我们面前的情况但他并不觉得这是问题,他认为我们还没有找到完美的办法,他认为只要能找到办法这一切都会终止。 他过分信任自己的智慧并认为我在杞人忧天,他认为第一次大循环既是起点也是重点,既是毁灭也是新生。 至于罗夏日记只是个意外。 那是分子人与侦探罗夏在阴差阳错中达成的一个近乎不可能复制的奇迹,我看到了这个细节并给予了一点点帮助。 但罗夏却选择了一个人前来,他应该带更多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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