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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第3/3页)
无忧,你需要告诉我你的情况。” 江洲暮望着外面的树木草坪上郁郁葱葱的绿意,说:“Estelle,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之后我联系你。” “好,我相信你。”Estelle说:“你是我最值得信任的病人。” 电话挂断,江洲暮收回目光,嗓子有些痒,想喝酒。 病人。 他心里重复着这两个字。 低头摘了腕间的表带,右手指尖搭着,触到清晰有力的脉搏,以及那里皮肤之下微凸的筋骨与动脉血管。 江洲暮闭了闭眼。 “啊!”衣帽间响起顾朝夕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闷响,江洲暮三两步走过去,看见的就是顾朝夕不小心被地上盒子绊倒的样子。 “怎么摔倒了?”江洲暮蹲下身,边托着腋下将人抱起边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顾朝夕攀着他的肩,说:“我不小心的,没看见脚边的那个盒子。” 她有些可怜地说:“脚疼,碰到棱角了。” 江洲暮将人放在椅子上,低头握住脚踝,果然看到顾朝夕左脚脚踝处的肌肤,被盒子边划出一道红痕。 不过还好没划破皮。 他伸手揉了揉,又打横把人抱起来出去放到床上:“我帮你收拾,你别动了。” 顾朝夕笑着仰头亲了亲他侧脸:“谢谢老公。” 江洲暮垂眸看她,好一会儿才低头,唇几乎快贴上顾朝夕的,他哄着她说:“那再亲一下。” 顾朝夕揽住他脖子吻上去。 江洲暮拉着她一只手,指引顾朝夕解他扣子,说:“要不明天再收拾吧。。” “我后天中午的航班。” “来得及。” 顾朝夕又说:“你这几天是不是过于精力旺盛了?” 江洲暮压着她亲,声音含混:“不知道……” 他一边吻,一边伸手从窗边抽屉拿出四四方方的小盒,低声说:“七七,帮我戴。” “我不要……你自己弄。” 江洲暮依旧哄:“帮我。” 顾朝夕脑袋空白,一片混沌,也不知怎么的,拿东西就已经被塞进了手里。 江洲暮咬着她耳垂,不时还用舌尖舔舐。 颤栗与酥麻窜进心尖。 她耳朵的敏感这人最清楚,也最明白怎么磨着她。 像是在逼迫她就降。 “江洲暮你烦死了。” 她也确实只能投降了。 折腾了两回,江洲暮抱着人去洗了澡。再出来时,顾朝夕已经闭着眼睡了过去。 他将人轻轻放进被子里,又盯着她睡颜看了半晌,低头在顾朝夕眉心落下一吻,然后才起身。 江洲暮掩上门,下楼去了恒温酒窖。 没认真挑,随手拿了瓶威士忌,又拎了只杯子进书房。 回头却发现冰糖不知什么时候跟在身后。 江洲暮停了脚步,冰糖也停下,蹲在脚下仰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跟着我干什么?”江洲暮问。 冰糖也不叫,就那么仰头看着他。 江洲暮伸手摸摸它那颗大脑袋,推开书房门,冰糖也一个闪身钻进来。 他也没再管。 倒了杯酒,仰头饮尽,这才走向书桌后的橱柜。 最底下的柜子拉开,保险箱露出来。江洲暮打开,望见里面的那件校服。 他伸手抚了抚,最里面还放着两只密码箱,一大一小,他将那只小的拿了出来。 放到桌上,他坐好又倒了一杯酒,冰糖忽然叫了一声。 江洲暮端起酒杯,它又开始叫,这次连续叫了好几声。江洲暮放下杯子,它又不叫了。 书房隔音很好,但江洲暮还是将杯子推远了些。 冰糖果然彻底闭嘴了。 他抬手输密码,将箱子打开。 然后一样一样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八年前的诊断书,以及从那之后,每月、每年的医生签字的报告。 最后一张,是可停止用药的证明。 但这种病,可停止用药,是不代表着痊愈的。 手机上,有两天前收到的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为那时候的事情道歉,当年我不是有意将你的事说出去的,希望你原谅我。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告诉顾朝夕的,我很喜欢她,想和她成为朋友。】 没有落款和备注,他也知道那人是谁。 白阮。 作者:放心啦,白阮蹦跶不了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