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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啊救救我吧 (第1/2页)
“我怎么了。” 大堂哥朱兴昌,有些害怕攥紧菜刀刚醒的堂弟,急忙上前半步告诉:“你又挨一巴掌,是你媳妇打的。” 回答完毕,又将上前那半步退回。 “大哥,你……” 左小稻气坏了。 大哥,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你说,万一要是能给德子打醒,咱不告诉他。咱全家人合伙不告诉他。 结果德子还没有说出啥呢,你就出卖人。 朱兴德听完大堂哥的解释,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稻,长腿一跨,下床。 他拎着菜刀向前走,他媳妇小稻眼神躲避着向后退,退到退无可退,再转身掀开帘子就能钻出去了。 朱兴德这才开口。 说实话,此时此刻,朱兴德心态有些崩。 梦里的那些景象,你说它是假的,一幕幕却看起来那么真实,那么符合他的性情。 可要说它是真的,他莫非得了癔症,怎能将一个梦当真。 毕竟谁没做过梦,谁做梦起床,也不可能将梦里的事当作现实。 朱兴德眯眼:“去叫郎中,给我媳妇把脉。” 左小稻疑惑:啥,她没听错吧,要给她把脉? 甭管左小稻如何抗拒,仍然被朱兴德命令伸出手腕,让小稻老实些。 结果不言而喻。 如梦中一样,在他们两口子不知道的情况下,小稻被摸出喜脉。 只月份太小,李郎中说,要是不放心,下个月可以村里找会看的再重新摸摸。 朱兴德的几位堂哥,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整懵了。 他们很是纳闷。 堂弟醒来为啥要让弟妹摸脉,瞧堂弟那样又好像提前知晓似的。 一个个嘴上却很及时,干巴巴敷衍道: “恭喜啊。” “又有了。” “是啊,挺好。” 堂哥们实在感觉不到欢喜。 祖父流着哈喇子在眯觉。 郎中的银钱还没结算。 堂弟莫名其妙晕死,一睡就是一天一宿,又稀里糊涂被打醒。 醒来看起来还不像正常人。 朱兴德也木着一张脸,瞧那表情不像是得知有娃,更像是娃掉了。 证实了,梦里其中一件事被证实是真的,那其他事情呢。 就在这时,他丈母娘掀帘进来,见到朱兴德就拽衣袖抹上了眼泪。 啥叫大女婿,在岳父岳母心里和长子差不多,相当于家里半个主心骨。 这不嘛,白玉兰见到高高大大的朱兴德立在眼前,就控制不住情绪。 说可下醒了一个,咱家这是怎的啦,冲撞了哪路神仙连番出事。 说大姑爷你醒了,娘这心才稍稍敞亮点儿。 可是想起你二妹夫还在旁边屋躺着,心里仍像压块石头。 朱兴德这才知晓,原来二妹夫和小妹夫与他在同一天出事,二妹夫为救小妹夫掉过壕沟。 庄稼以防缺水,引水渠通常会挖的很深。 小妹夫罗峻熙身上被摔出多处伤痕,左胳膊脱臼,正在旁边屋愧疚。 奇怪的是二妹夫。 按理,救人者压在最下面应该伤的更重,可郎中检查发现,外伤只胳膊肘擦破点儿皮,并没有摔到脑袋,很奇怪这是怎么个摔法,更奇怪用针扎都不省人事。 在朱兴德没醒来前,郎中主动搞起封建迷信,曾暗示过左家人,说你家俩女婿脉搏强劲,很像犯了邪。 如果再过一日不醒,抬走吧,或许叫跳大神的看看比针扎有用。 小稻在娘的哭声中,忽然醒过神,建议道:“娘,要不打一巴掌呢?” 说话间,眼冒精光指向朱兴德:“他就是被我打醒的。” 啊,还能这样? 不用朱兴德回答岳母,他二堂哥朱兴安就急忙点头。 这都是实在亲属,不能眼瞅着犯急。 快让你大闺女去吧,你大闺女是大力水手。 心里不忘嘀咕,回头要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