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忆痕猎魔团在晓樽 (第2/2页)
r> “今天就我一个....唉,果然一天的心情从自大狂开始出现裂痕。” 伊利兹叹息道,原本她是不打算吃早饭的,但搞这么一出,觉得不去吃个早饭补充下能量也不行了。少女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刚好6:10,旅馆提供的早饭是在6:40,也就是还有半个小时。然而这么早,外面其他的店铺大概率还没有开门。也就是说,她必须想办法消磨掉这半个小时的空闲。 “稍微做下清理好了。” 伊利兹说的清理,自然不是帮洋奥打扫房间,这些事还是交给旅馆的保洁人员为好。她径直走到洋奥的床边,从床底下拖出来了一个一米长的行李箱,看上去不像是用来装衣物的箱子。伊利兹盘坐在地上,打开了箱子。箱子里一面整齐地摆放着手帕、矿泉水、抗氧化洗涤剂等等,甚至还有一块磨刀石。另一-面里有着三个长短不一的长柱状物体,其被白色的棉严实地裹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不过从其形状来看,自然应该是三把太刀了。她拿出第一把刀,拆开包裹在外面的白布,锃亮的刀刃看上去似乎并不需要保养。的确,妖刀都不需要清洗,更不会氧化,自然也不需要打磨。 但这些准备好的道具就像是一个个人的娱乐用品一般,虽然对妖刀本身没什么作用,但却以及需要用来调剂。为妖刀清洗,就跟自己的宠物培养羁绊一样,可以增强使用者与刀的心之联系。不过洋奥这个人,除了那几把他最常用的刀会自己清理外,其余的基本都是由伊利兹帮他在清洗的。箱子里的这三把,只有伊利兹手上这把是他最不常用的。当然除了这里的三把,洋奥还有一把一真都随身携带的刀,应该算是他最常用的,但不清楚是不是他最喜欢的刀。 伊利兹拿出一旁的手帕,先试着往上面倒了点水,又把洗涤剂加了点进去。她拿起了那把被洋奥所“冷对待”的太刀,从靠近刀格的位置向上轻拭,被擦拭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些许水渍。这把刀长约80厘米,虽然是太刀的标准长度,但却依然是这三把刀中最长的一把了刀身接近手部的位置成大幅度弯曲,根部附近的刀身幅度宽阔,接近前端的部分又急剧变窄。这样的造型,是典型的塞穆莱平安时代太刀的特征。刀刃成新月形,侧身并无铭文,从此来看,这应该是三日月宗近。当然,这不可能是真品,,而是“村正”所打造的妖刀化的一-把形似三日月宗近的太刀,并取名为三日月宗近罢了,毕竟真品现在还正在国家博物馆里保存着呢。
伊利兹清洗完后,发现时间还有不少,于是连带着把另外两把刀也一齐清洗了。当她收整理好东西后,准备离开房间。她打开房门,才刚半个身子探出去,却又见到队伍的另一位成员刚好从她的面前走过。于是双目相对,面面相觑,接着那人便装作是没看到般,表情挑逗地朝着拐角走去。 “...牧村先生。” 伊利兹觉得不打招呼也不太好,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而且要是她急着解释,感觉会越描越黑,特别是对于像牧村这种不正经的人。 “哦呀,这不是小利兹么” 队伍里的人都叫她小利兹,或许是因为她的年龄最小吧,不过这“队伍”的概念里并不包括那个人。伊利兹感觉牧村的气场有些怪异,但却说不上来,一如既往的轻松休闲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轻浮的语气。可也说不准,或许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起去吃饭么?” 伊利兹打算转移话题,旋即提出了这番建议。 “噢,我不打算吃饭,要出去一趟。 牧村回答道,见伊利兹有些不解,便补充: “记得昨天那个学校旁的杂货店么,里面有个我感兴趣的东西。” “那也不用连早饭也不吃吧?” 伊利兹说完便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但对方还是解释道: “人啊,一旦有了个急着想要的东西,就耐不下性子了。” 说完这貌似涵盖哲学思想的话,牧村便转身一边摆着手,一边朝楼下走去。伊利兹有些莫明其妙,不知道是什么能勾起牧村如此强烈的兴趣。但站在这也得不到答案,而且刚才他也不像是愿意告诉伊利兹的样子。于是不再多想的伊利兹决定先下楼吃个早饭,补足精力再去完成今天的目标。 “早啊~小利兹,我没起来晚吧。” 伊利兹迈出两步,身后又响起了熟人的声音,看来队友们都一个一个接连睡醒了。 “早安,源君,刚好到早饭时间呢。后的。 对方其实和伊利兹年龄差距很小,只是大家都在叫小利兹,而他也自然就习惯了。 “那就好,我们一起...等一下,你怎么在二楼与...哦对了,是在克里斯先生房间...”。 源说着说着,话便没了声,似乎在总讳自己说错话。 “..没错....不过只是在给那个人的刀做一下定时清洗而已。” 伊利兹终于觉得还是有解释的必要了,虽然不清楚对方会不会接受。 “...这样么..” 源看似是接受了伊利兹的说辞,点了点头。 “行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伊利兹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个容易令人误会的二楼了,于是打算赶快下去,源也是赞同地跟了上来。 “噔一噔” 楼上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正当伊利兹与源走到二楼的楼梯时,又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三楼与二楼的楼梯处,是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子。他的领口处还依稀能看见内层的甲胄,一看就是个随时准备战斗的猎魔师。 “hello~司野大哥。” “早...司野先生。” 司野常夜没有说话,只是向二人简简单单地点了两下头,三人便就这样一起,朝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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