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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 (第2/4页)
事是真的。和汐晚再去信却联系不上。所以一直在心底压了很多年。” 晏姝眨眨眼。 她好像明白了母亲红了的眼眶。 自她记事起,父母亲相敬如宾,互相尊重。 父亲尽到了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的责任,却和母亲很有距离感。 两个人非常有礼貌,现在想来,也非常疏远。 晏姝望着傅野,更加明白父母之间少了什么。 父辈是两个家族的联姻,在陆城再找不出第二桩的门当户对的婚约。 他们没有感情基础,此前都分别在不同国家留学,和对方毫不熟悉。 父亲性格内向,不善言谈。 母亲温柔娴静,恪守规矩,一直是个优秀的大家闺秀。 两个人,规规矩矩地就这么过着。 像这种为了筹备妻子的生日宴,而亲自去求早已退出歌坛的汐晚写一首歌的行为,实在不像她父亲所为。 所以,在母亲发现父亲遗物里出现这样信件的时候,大概大为震撼。 父亲那样的人能做出这样笨拙可爱的举措,初衷只可能因为爱。 母亲一直以为他们像朋友一样处着,从来没有过这种情感,直到那封信件的出现。 大爱无言的男人,笨拙地试图用一封封信去打动汐晚,只为了博自己的妻子一笑。 可他没能等到妻子的生日宴,没能等到汐晚的歌,便与世长辞了。 晏姝的眼圈也红了,哑着嗓子问:“那,你的母亲,真的接到这些信了吗?” 连她也不相信,木讷的父亲会做出这样浪漫的事。 “她收到了,”傅野叹口气:“我刚打电话问过母亲。她对这件事记得很清楚。” “她收到过这样厚厚一摞信,被你父亲对妻子的情意打动,本来打算参加那场生日宴的。”傅野走过去,轻轻揽住晏姝的肩膀说:“很可惜,你父亲为了给你母亲一个盛大难忘的三十岁生日宴会,选了很多很多酒店,却对哪个都不够满意。” “我母亲还没等到最后敲定的是哪家酒店,你的父亲便失联了。再也没有来信。她没能参加生日宴会,也没能写歌。”他把怀抱搂得更紧些:“我母亲后面才知道那个不幸的消息。” 她后来才知道,晏姝父亲的飞机失事了,悲伤的贺暮枝最终并没有操办自己三十岁的生日宴。 晏姝把脑袋埋进傅野的怀抱里抽噎:“我对我的父亲都没什么印象了。连我都以为他对妈妈只有责任,他们都这么评价我父亲……” 傅野轻轻地拍着晏姝的背,低声安慰:“所以真相大白,对你的母亲是好事。她为了晏家、为了你付出这样多。现在看来,都是值得的。你长得这样好,父亲又那样爱她,她今天是最幸福的人。” 傅野轻轻叹口气。 本以为仅仅是举案齐眉的朋友,结果对方掺了真心。 可贺暮枝又何尝没有真心呢? 在丈夫过世后,年仅30岁、身份显耀的她却没有选择改嫁,继续在晏家培养着年仅五岁的女儿。 她对晏姝有多严格,便是对晏姝、对她的丈夫有多少爱意。 他对这个伟大的母亲,更加崇敬。 “你说得对,我妈妈今天是幸福的哭了,”晏姝探出头,紧紧回抱着她:“我以后也要让她做最最幸福的妈妈。” 傅野抽出纸巾轻轻擦拭她的眼泪,然后温柔地说:“好,我陪你一起,让她做最幸福的妈妈。” “谁说她是你妈妈了,”晏姝流着泪笑着轻轻拍他:“那是我妈妈。” “那不是早晚的事?”傅野蹲下来认真地给她擦泪痕:“不哭了,我们先吃饭。要让她放心。” “好嘛!原来是问你这个,怪不得把我支开,”晏姝接过纸巾,自己擦擦眼泪:“我要好好吃饭,我今天真替她高兴。” 付出的情谊有了回报,确实是一件幸事。 “是很高兴,我们还聊了别的,”傅野把筷子递给晏姝。 她果然非常好奇,立即问:“还聊什么了?” 傅野低下头,准备着自己的餐具,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还问我,最近住在哪里。” “什么?!”晏姝立马抬起头:“那你怎么说啊?” “我实话实说的。”傅野淡淡地答。 “你你你,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