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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1/5页)
“呜——” 郁响呜呜开火车,完了就嚎啕大哭。 本来他买了瓜瓜高考最后一天的机票回国,可他出发那天从住处下楼,急急慌慌的没留神,一路摔下去了,脑门跟脸摔青摔破还好,就是脚肿了好大一块,影响行走能力。 所以他现在还在国外。 他摔伤当天就要跟瓜瓜联系,这边的人听从他哥的吩咐,没收了他的所有电子产品,今天等他伤好一些,才把手机平板还给他。 谁知道…… 谁知道! 他的瓜瓜有狗子了! 那他哥怎么办? 我的未来嫂子已经长翅膀飞走了。 郁响感觉天崩地裂,他抱着平板,越哇越大声,屏幕上都糊了一滩水迹。 茭白把另一边的耳机也摘了。 受不了。同样是水做的爱哭鬼,礼珏是小声抽泣,哆嗦着嘴唇溢出呜咽,或者干脆无声泪流满面。 而郁响呢,他是持续高分贝,又细又尖。 “你弟怎么突然哭了?” 头顶响起疑惑的问声,茭白无意识地扭过脸,脑袋一疼。他捂住被撞到的地方,无语地瞪了眼跟他挨着的老变态。 入镜就入镜吧,怎么还靠这么近? 戚以潦的手臂还搭在椅背上,年轻人原本是对着手机屏的,此时与他面对面,眼尾带着点生理性的湿红。 犹如一块白绸上晕的一点红墨。潮潮的,浅浅的颜色。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戚以潦无奈,“你疼,叔叔也疼。” 茭白翻了个白眼。 他捂着脑袋的手被拿开,一面掌心贴上来,触感干燥,温热,一下一下地揉着他被撞疼的位置。 茭白还没顾得上别扭,就被戚以潦的问题分散了注意力,“这雨要下几天,你有什么出行的想法?” “没有想法。”茭白看着帐号上的好友列表。 一眼望去,只有一只猫在线,血迹不知何时完全消失,一滴都瞧不见,像是从没出现过,而脖子还突兀地断着,裂开的弧度在缩小。 它的毛全白,光泽雪亮,毛茸茸,看一眼就想rua。 猫的金色瞳孔圆圆的,两只耳朵竖起来,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 但它主子的活跃度没动,固化了似的。 茭白冷眼跟它对视。开心是吧,活跃度呢?几个意思? 猫向他摇尾巴。 茭白想不通,憋得起火,他“啪”一下打开猫主子的手:“行了,别给我揉了。” 气氛顿时从温馨变得沉僵。 茭白没观察戚以潦的面色,他在瞥活跃度。配合读书念经,做一个爱学习的好学生,不涨,挑衅反击,也不涨。真他妈的奇了怪了。 果然还是他段位不够,进兰墨府的时机不太对,应该再等等的。 茭白的嘴角耷拉了下去,人也成了丧批。 “喵呜” 猫忽然对他叫,贵公子高冷脸,叫声挺软。 茭白一副铁石心肠样的冷哼,你以为随随便便的叫一声,老子就……草。 活跃度涨了。 2个。 妈得,才这么点,塞牙缝都不够,茭白却高兴得不行。 “怎么一会绷着脸发脾气,一会又抖着腿笑,”戚以潦皱眉,口吻里尽是长辈的关切,“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瞧瞧,看是不是撞坏了脑子。” 茭白:“……” 视频对面,目睹全过程的郁响不哇了,他垂下眼睫,掏出兜里的手机,在桌底下大力按键盘发信息。 力道之大,指甲每戳一下都往里弯,手机都跟着颤。 -郁岭!你做狗子的机会没了!!!彻底没了!!!!!!!! 东城岑家 郁岭刚参加完内部会议,他被岑景末留下来,听对方和几个亲信讨论南西两城的局势。 这方面郁岭不懂,他不会经商。 郁岭拆开腕部的黑色绷带,抖掉渗在里面的细小灰尘。 旁边的伍月将身子往他那靠了靠,用手挡在嘴边,小声说:“岭哥,你这绷带用很久了吧。” 郁岭的手肘撑在军裤上面,隐约压出块状肌肉线条,劲而勃发,充满纯正刚毅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是不是该换了,我那有新的。”伍月的视线落在男人左下颚旧疤上面,身手比她强,枪法比她准,男人味重,长得还得符合她审美的,真的很少见,她给出了最大的友好态度,“要不我给你拿几根?” 郁岭偏干的唇微动:“不换。” 伍月出于女性天生在某一方面的细腻敏感优势,试探道:“定情信物?” 郁岭突而粗的喉结滚了一下,不语。 伍月挑了挑英气的眉毛,这样的男人,如果心有所属,那一定是交出了生命与忠诚,她识趣地坐回去。 郁岭重新绑好绷带,书房内只剩他和岑景末。他摸出调成静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