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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2/4页)
” “不影响。”戚以潦打断。 “那我派人安排。”章枕应声,三哥给白白办宴会,那应该没发生什么矛盾。 所以说,三哥为什么不准白白进卧室? “三哥,我要不要去开导一下白白?”章枕半真半假,“十二说白白走的时候,脸都是青的,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难过。” 话落,他察觉四周静得过了头,便瞥瞥三哥,对上了一道似笑非笑的目光。 “难过?你那弟弟只会在哪骂我。”戚以潦兀自笑了一声,唇边的笑意敛了敛,“给他送几个桃子过去,吃完就开心了。” “第一批已经吃完了,第二批的还没熟透。”章枕说。 “那就送半个西瓜过去。”戚以潦轻啧,“小的。省得他吃多了,肚子又鼓成球。” 章枕:“……” 隐约发现了什么,他盯着三哥的睡衣领口,想探个究竟。 “还杵着干什么。”戚以潦挥手,“出去哄他。” 章枕领了大任务下楼,他去后院挑一个圆乎乎的西瓜,切一半端着去茭白房间。 没人。章枕转去一楼的开放书房。 “白白。”章枕将半个插着细长勺子的西瓜端过去,“这么晚了,还学习?” 走近一看,章枕默了。 书桌上铺着一张纸,上面是只……猫?大概,或许是吧。 “白白,你喜欢猫吗?”章枕把西瓜给他。 “不喜欢。”茭白给猫画了几根毛,他把笔一丢,拿勺子挖一口西瓜塞进嘴里,“上哪来的?” “五楼。”章枕在旁边的单人小沙发上坐下来,捞起运动衣擦腹肌上的汗珠,“西瓜是三哥叫我给你拿的。” 茭白哼了声。 “三哥不见你,可能是怕传染给你。”章枕正色,“你体质弱。” 茭白翻了个白眼,放屁。绝对是另有原因。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老变态向来绅士,喜怒哀乐都在那层皮下面,很少有那么直接的时候。 就像是……怕他进去一样。 怕什么啊,老子又不会吃了你。茭白干掉一大块西瓜,吃得满嘴都是瓜肉跟甜汁。 “白白,我怀疑……”章枕双手交握着扣在桌面上,自言自语,“三哥丢了个很重要的东西。” “是个佛牌,他一直戴脖子上的,我就没见他拿下来过,刚才我跟他说话的时候,发现他衣领里是空的。那么贵重,他能丢哪啊……” 章枕说着发觉气氛古怪,他看向放下勺子的青年:“怎么了?” “我这有个。”茭白舔掉嘴角的西瓜汁,“三哥给的。” 章枕一下子没懂:“什么?” 几秒后,他的眼前多了一物,被一根细绳子吊着。 空气十分安静。 茭白将佛牌往章枕跟前送送,主动试探:“你说的,跟我手里的……” “这就是三哥的佛牌。”章枕语出惊人。 茭白吸口气,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哥,你再看看,你确定他戴的,就是这个?” “确定。”章枕指了指佛牌,“最底下的边缘刻了字的,七个字还是六个字来着,你仔细看看。” 茭白只觉得佛牌有股子庄严厚重的味道,雕工也很精美,没怎么仔细看过。 此时此刻,茭白把佛牌拿近,根据章枕的提示检查最下面那条镶边,他用指腹一寸寸摩挲,停在一处。 那里真的有字。 ——忌贪,忌嗔,忌痴。 茭白的视线从第一个字扫到最后一个,不自觉地念了出来。 “对,就是那句话!”章枕的心潮有点澎湃,虽然他不太清楚戚家的隐秘全貌,但有一小部分无意间被他撞见。他刚来戚家那阵子,三哥常写那六个字,后来就再也不写了。 茭白看着手上的佛牌,一时无言。他以为这佛牌之所以跟戚以潦身上的味道一样,是因为戚以潦也戴了一个,他们俩的出自一个制作大师之手。 哪晓得就是同一个。 茭白把佛牌放在了桌上,身子往书架上一靠。西瓜的香甜肆意散开,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这佛牌,有什么含义?”茭白对上章枕欲言又止的眼神。 “佛牌是三哥母亲给他刻的。”章枕有感触,“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戴着,几十年了,绳子不知道换过多少根,佛牌始终都在。” 三哥连母亲为他制作的遗物都给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