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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 (第1/2页)
门锁 入夜,燥热随着残阳缓缓褪去,Healer的男生们练完舞,就地坐在客厅地板上聊着天。 “想多跟舒老师待一会儿。” “要不在舒老师家吃饭吧。” 有人问舒鹞:“舒老师,我们去买些食材,在你家煮火锅呗?” 舒鹞正同冯凌子一起窝在沙发上撸狗子,指尖陷在饼干柔顺的狗毛里。 听见问声,她偏过头去,看向岑月白:“月白想不想吃火锅?” 被问到的岑月白摸了摸鼻尖:“我都行,不挑食。” 岑月白今年20岁,在Healer里年纪不上不下,脾气最好,是个老好人。 就是太过腼腆,很少提出自己的意见,遇事都是听大家的。 舒鹞和冯凌子毕竟比他们大几岁,也就当他岑月白是最内向的弟弟,有什么事情都会问一问他,怕他被冷落。 “月白是江城人吧? 吃麻辣的汤底?” 冯凌子也问了一句。 “嗯,好。” 舒鹞手里拎着一只骨头造型的狗玩具,指着6个大男生:“买包辣些的汤底,再买包清汤的,家里有鸳鸯锅,别只买青菜,买点肉没事儿,男生减肥不要过度,不然跳舞没有力度,多练练舞热量就耗掉了。” 决定了在舒鹞家煮火锅,岑月白眼睛亮了亮,连笑容都更大了。 几个男孩子带着口罩帽子推了门准备出发,舒鹞从抽屉里翻了一张会员卡丢过去:“去别墅区外面那家会员制超市,人少到我每次去都以外要倒闭了,可以随便逛,不用怕粉丝和狗仔。” 平时Healer逛超市都是分工好谁负责买什么,一个人冲进去买完出来,再换另一个人进去,不然走在一起太显眼。 几个男生眼睛亮了:“店员也不会问吗?” “不会,这小区住的名人挺多的,超市店员有规定,工作时间禁止与顾客攀谈,放心大胆去吧。” 几个大男孩欢呼着跑了,岑月白走在最后面,看向舒鹞,鼓了鼓勇气:“舒老师,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青笋和竹荪。” “知道了。” 岑月白笑了笑。 男生们走后,别墅短暂地安静下来。 冯凌子看着门被关上,才转过身看着舒鹞问:“上次你说以前见过周酩远,我还没当回事,回去越想越不对劲儿,你学芭蕾那会儿不是一直在国外么,连见我都少,什么时候见过周酩远啊?” “挺小的时候。” 冯凌子皱着眉:“不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以前见过他,然后对周狗一见钟情?” 舒鹞惊讶得差点把饼干的毛揪掉,眸子瞪得大大的:“我为什么要对他一见钟情?”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周酩远除了性子不讨喜,长得确实是勾人,你被他的男色迷惑也不是不可能。” 舒鹞笑倒在沙发里,调子懒洋洋:“帅确实是帅的,钟情还是算了。” “别嘴硬,”冯凌子一指头上的吊灯,“那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房子是周酩远按照自己喜好来装修的,这人也算神奇,大水晶吊灯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华丽的,雍容华贵又奢靡。 结果到了周酩远这里,灰色的水晶缀着,造型简约,居然看着冷冰冰的。 舒鹞搬来东槿别墅第一眼就看这个吊灯不顺眼,买了许愿的绸缎,干脆把吊灯当许愿树用,挂了个花里胡哨。 什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大吉大利。 凡是吉利的词儿舒鹞都写了挂上去,最后还剩一条,她也想不出什么新词,闲置了一段时间。 那条绸缎一放就到结婚,周酩远飞赴南非连婚礼都没来,舒鹞回来翻出绸缎,愤而写下周酩远的大名——“周酩远这个王八蛋”。 本来舒鹞还挺美滋滋,觉得每天瞧见心情都不错。 结果冯凌子非要反着读出来:“周酩远这个王八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合着她许的吉利话都便宜了周酩远? 暮色四合,舒鹞气得险些吐血:“凌子,不是这么读的……那条周酩远的绸缎,请把它理解成单纯的骂人好吗?” “那你对他真没意思?” “没有。” “一丁点都没有?” “没有,日月可鉴。” 舒鹞倚在沙发里,举起三根手指,做了个发誓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