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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 (第2/3页)
那就只有月白了,他话少,让他坐你旁边吧。” 火锅底料选得不错,食材也都新鲜,大男生们平时被经纪人看着什么都不敢吃,严格管理饮食,今天一个个撒开了吃,桌上的气氛不比沸腾的火锅差。 岑月白出门前问过舒鹞想吃什么,她当时脱口而出说了“青笋和竹荪”。 但青笋在清汤里翻滚得越发青翠,竹荪也越加肥厚,舒鹞捞回来,却只一样吃了一小口,还是细细咀嚼才下咽。 后面她就没在吃了,只用小瓷勺子舀了燕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岑月白用漏勺捞着锅里煮好的丸子和虾滑,给冯凌子倒了满满一勺,偏过头问:“舒老师,要不要吃虾滑?” 舒鹞纠结了半秒,豁出去似的:“捞一个小颗的给我吧。” “舒老师的胃还没好吗?” 岑月白把一小块煮成橘粉色的虾滑放到舒鹞碗里,关切地问,“我记得带我们时候你就总是燕窝和粥,别的基本不吃。” “她吃不了,虾滑也就尝一下,不能整块吃完,不然有的她遭罪。” 冯凌子在旁边说。 岑月白唇角微动,最后也没把更深层的问题抛出来,再坐回椅子里时,只是神色变得没那么愉快了。 冯凌子自己在红汤里夹苕粉夹牛肉,扭头看舒鹞,不由地蹙起眉:“对了,齐言清过两天回来,他跟你说了没?” 齐言清、舒鹞和冯凌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是发小。 “说了,说不用接机,回来一起吃个饭。” 舒鹞笑着说。 冯凌子很纠结:“你俩吃吧,我是吃不成了,明天下午就要滚回学校继续研究男性器官。” “哇哦,”大琛放下筷子,满眼八卦,“舒老师很有故事嘛,吊灯上的那个‘周酩远’是男人的名字吧? 齐言清是不是也是男人?” 舒鹞慢悠悠咽下一口燕窝,情场老手似的勾起一弯笑:“我今年25岁了,没有点故事岂不是很失败?” 几个大男生八卦兮兮地看着舒鹞,舒鹞和冯凌子对视一眼,两个女人同时笑起来。 冯凌子摆摆手:“齐言清不算故事,他从小就是我们的好姐妹。” “那另一个呢? 周酩远?” “也不算,”舒鹞笑着叹了口气,“没什么可八卦的,我还真是,25岁了也没有什么故事,乏善可陈啊。” 一旁装着没在听的岑月白,垂头看着餐碟里剩下的酱汁,听到“也不算”三个字,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舒老师这25年都干了些什么啊?” “跳舞啊,”舒鹞耸耸肩,“一直在跳舞。” — 周酩远也不知道自己做在什么,居然坐在车子里没走。 他很少有推掉工作的时候,回过神来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别墅里是热闹的声音,听不清聊什么,却能感受到人声一直未断。 周酩远坐在黑暗里,看着别墅灯火通明,他从来不曾有过那样肆意的欢乐。 大概是火锅进入尾声,别墅里突然传来歌声,是舒鹞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土生土长的帝都人,却生了一张宛如在江南烟雨里浸润过的嗓子,唱起歌来还有些温温柔柔的感觉在。 声音温柔,歌词就不是很温柔了。 “不如跳舞,谈恋爱不如跳舞,用这种方式相触,没有人觉得孤独,继续跳舞,谈恋爱不如跳舞~” 周酩远耳边响起舒鹞那些不走心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