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沉迷_番外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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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5 (第1/4页)

    番外5

    在羊城度过了一个热闹的除夕,过了新年那几天,舒鹞和周酩远把车子寄存在羊城南端的码头,改了乘船出行。

    航行时间很长,要在游轮上生活一个多星期。

    先是环东沙群岛,然后去相邻岛国海域和码头,最后返还回琼省。

    游轮一共5层,包含了餐厅和娱乐项目,图书馆、酒吧、咖啡厅、还有一层可以购物的商店,连棋牌室都有。

    舒鹞和周酩远白天在甲板上的伞下晒太阳,看碧海蓝天,也看岛屿上翱翔的海鸟和偶尔跃出水面的游鱼。

    晚上在酒吧或者图书馆里,聊天看书,也会静静坐在窗前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这艘游轮上的灯光映在海面的波澜上,然后又携着这一片亮晶晶的海水,勇敢地闯入深沉夜色。

    只有一天,舒鹞好奇心起,想拉着周酩远去打麻将。

    用她的话说:“麻将是国粹啊,小搓怡情,大搓醒脑。”

    那天早晨,窗外不知道是什么海鸟在鸣叫,舒鹞背对着周酩远坐在床上。

    晨光倾入,落在她光洁的背部肌肤上,舒鹞把头发用手拢起来:“周酩远,帮我扣一下扣子吧。”

    黑色蕾丝购置的花纹松垮地垂在背侧,舒鹞还是很瘦,脊沟里淤积着清晨海面上的阳光。

    有一绺没拢住的长发,被压得有些弯曲,蜷在白皙的皮肤上。

    周酩远正在扣衬衫袖口的扣子,听见舒鹞的话,把目光垂落在她背上,又上移到她秀颀的天鹅颈上。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勾起她那绺长发,准备帮她扣好内衣。

    舒鹞昨晚说了,今天想去棋牌室打几圈麻将。

    再做一次的话,周酩远怕她今天久坐会不舒服。

    但他的邪念刚打消,舒鹞就冤枉他。

    她还以为背上划过的发丝是他的指尖,扭头昵他:“流氓,昨晚明明才刚做过。”

    说完又补充一句,“而且做到了今天凌晨。”

    被冤枉的周酩远莫名憋屈,干脆把人扳过身子,吻上去。

    反正都被骂流氓了,干脆就流氓些吧。

    这么一折腾,又吃过早饭,到棋牌室时已经是上午10点多。

    棋牌室是米色的壁纸,桌椅都有些欧洲复古那种风格,再加上游轮这个大场景,让人想到《泰坦尼克号》。

    里面几桌扑克,几桌麻将,还有下跳棋和围棋的。

    没凑够四个人,舒鹞拉着周酩远在围棋桌边坐下,边下棋边等着凑牌局。

    她不会围棋,拿了围棋棋子和周酩远下五子棋。

    这些娱乐活动周酩远也很少接触,对棋牌类并不熟。

    但他真的是聪明,五子棋规则又简单,连着4、5局,舒鹞局局都是输的。

    周酩远赢了也不容易,要承受舒鹞这个小败将的攻击——在桌子底下暗戳戳地踩他的脚。

    带跟的小皮鞋,踩一脚也还是挺疼的。

    最后一局五子棋,眼看着舒鹞又要输,周酩远的黑子已经连成4个,舒鹞的白子还散落得不成形。

    怎么堵也堵不住他连成5个一排,舒鹞索性耍赖,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用下棋的姿势,放在周酩远的4个黑子旁边。

    巧克力是昨天在餐厅吃饭时游轮上送的。

    金色的锡纸包裹成的一小坨,尖尖上还贴了一个黑色的爱心形状,比围棋棋子稍微大一些,落在棋盘上。

    舒鹞放好巧克力,也多说,就嗲着嗓音叫了一声“酩远哥哥”,然后定定看着他。

    于是周酩远笑了,甘愿她耍这个赖皮。

    他骨节分明的手游走在棋盘上,先把自己马上连成5个的棋给拆了,又伸手拿了舒鹞两颗白色棋子,愣是帮舒鹞先补成了5个一排。

    5个白色棋子尤其显眼,周酩远收了巧克力,投降一样宣布:“你赢了。”

    舒鹞两只手挡在嘴边,小声问周酩远:“这位选手,你收到的贿赂还满意吗?”

    周围是棋牌室特有的喧哗,麻将推牌声和扑克摔在桌面上的声音混成一片,玩家们或是兴奋或是懊恼的交谈和惊呼也混成一片。

    周酩远在人声鼎沸里轻笑:“不满意。”

    “那你还想要什么?”

    “算了,早晨收过利息了。”

    舒鹞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泛起一点粉色,皱着鼻子小声惊呼:“周酩远,你真的是色鬼。”

    棋牌室又进来几个新人,舒鹞终于凑够一桌麻将。

    舒鹞坐在桌边,周酩远搬了张椅子坐在她斜后方观战。

    舒鹞会玩是会玩,就是总也轮不到她胡牌,连着输了一个多小时,舒鹞趁着洗牌的功夫,凑到周酩远身边。

    满桌临时的牌友都是陌生人,只有周酩远一个亲信,舒鹞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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