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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1/2页)
她没躲开,贺川亲个正着。 也就一秒,零点钟声敲响,她偏了头,贺川扶住她脸颊,掰回来又要下嘴,她往另一边偏,贺川去堵她,她没缩,反而迎合,手指按到了他的眼角。 未干的药水渗进了他的眼睛,贺川一阵刺痛。 长串的红鞭炮,从尾烧到头,没完没了,淹没了春晚主持人的声音,耳边除了爆竹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 她说了一句话,贺川听不见,他的手臂环住了她的头。 蒋逊圈住他脖子,借力仰起来,在他耳边说:“谁先憋不住?” 贺川一笑,手撑在她背后,贴着她的脸:“你装睡?” 蒋逊回他:“没装。”她从来没说过她睡着了。 贺川亲她脸颊,把她压回去:“是你撩我。” 蒋逊说:“没有。” “刚才谁趴我身上?” “我不趴你也说我撩你。”贺川摸进她的衣服里。 她洗完澡,穿着毛衣,里面还有保暖内衣,衣摆塞进了牛仔裤,包裹得严严实实。贺川摸到一手衣服,他把保暖内衣往上扯,蒋逊按住他的手。 没挡住,他使劲揉她的腰,她的身体起了下,喉里一声闷哼,被爆竹声掩盖了。 她摸进他的衣服里,手穿过大衣,隔着件棕色的薄毛衣,扶在他的腰上。他腰上肌肉猛然缩紧,又硬又烫,她在他腰上点火。 贺川把保暖内衣全部扯出来,眼睛看不见,只有手能感受。他往上摸,她挺起腰身,也在隔衣摸他,但那双手就是不钻进他的衣服里。 他抬起她的臀,手从背后摸她闷骚的牛仔裤。 爆竹声停歇的间隙,隔着门的那头“咚”一声响,阿崇醉醺醺喊:“我掉了!” 高安含糊不清一声。 “我头掉床下面了!” “捡起来!” 贺川的食指钻进了她的牛仔裤,他轻轻刮着她的腰。蒋逊扭动几下,改摸他的喉结。 他喉结在动。 “怎么了?”张妍溪问。 阿崇说:“没事……没事!” “摔地上了?你们醉成什么样了,我给你们拿两包牛奶吧,解酒。我开门了啊?” 两人动作停了,彼此对视,胸口在起伏。他的食指还在她腰上,她还按着他的喉结,看着他头部的疤痕。他不起来,她也起不来。他另只手把保暖内衣往上推。 “不用不用,不要喝奶!你睡吧!”阿崇大着舌头。 张妍溪说:“真不用?” 高安回:“不喝!” “那你们快点睡,要喝水喊我。” 爆竹声再次响起,比之前少了,响声稍淡。 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有点急促,但不紊乱。他把她的手往上扣住,她挣脱开,又摸到他腰上,他把保暖内衣推到顶,她的毛衣被带到了腰上面。 爆竹声终于停了,里屋电视机传来歌声: 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 他在等待,等她的手钻进他的毛衣,最后等来她三个字。 “我姨妈。”她笑着,手在他背上摸。 贺川眼里冒火,用力揉住她一对乳:“老子neng死你!” 共祝愿,祖国好 告别今宵,告别今宵 *** 贺川去了卫生间,蒋逊在沙发床上躺着醒脑。 她头晕,今天喝了一杯白酒,酒精度数很高,这些酒精正在消耗她的精力,蚕食她的意识。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冲水声,蒋逊闭了会儿眼,才坐起来,手伸进毛衣里,调整了一下文胸,把保暖内衣往下拉平。 她起身准备进卧室,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东西砸地上的声音。 没一会儿,“我头又掉了。”是阿崇。 接下来没什么动静,他似乎爬了回去。 蒋逊不想去里面了,穿过两道门,跟一个陌生女人同床共枕,没那必要。背包和外套都堆在饭桌边上,她拿上这两样,转身出了屋。 屋外,满地红纸屑,空气中散发着硫磺味,她的车停在河边。 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她钻到了后排,把背包垫到脑后,蜷腿躺在椅子上。椅子小,睡得并不舒服,她拿出手机玩,才看见贺年短信。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