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京都相会 (第3/4页)
前去一睹这太极琴的真面貌。”插空逆着人群往台前走去,一个没注意,和对向的人撞了个正着,那人的随侍到毫不客气的冲上前叫到:“走路没长眼吗?”慕枫正要顶回去,被慕容敬朗制止了,气的慕枫也只是狠狠盯着对方,那人倒也和气,呵斥了随侍后,对慕容敬朗弯腰抱拳的,甚是有礼:“不小心冲撞了,还请见谅。”慕容敬朗见此也只好还礼到:“不碍事。”对方点了点头就快速离开了。 而这个小插曲全都落在了那太极琴得主的眼里。 “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走吧!” 这一耽误,老板已吩咐人将琴包了起来准备,慕容敬朗急忙说到:“老板,且慢,可否让我一睹这太极琴的芳容?来晚了,没赶上刚才的好戏。” “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如今这太极琴已经归王公子了,您可以去问问王公子。”老板说完指了指依旧坐在原地的王公子,慕容敬朗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王公子见状起身向台前走了过来,慕容敬朗再次问:“王公子,再下听闻琴圣的太极琴所奏乐曲精妙无比,如今虽无缘听得,但不知可否让再下看一眼这太极琴?” 那王公子笑了笑说,“公子也对这太极琴感兴趣?” “不瞒王公子,再下曾有幸得琴圣指点一二,对琴圣也是仰慕的很,自然对这把太极琴也兴致颇浓。” 王公子听后,对慕容敬朗又多了一些好奇与佩服,不禁打量起他来,这究竟是什么人,有何本事竟能得到琴圣的指点,“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可随我回府喝茶听曲儿,赏琴,如何?”慕容敬朗看了看慕枫,又看了看那一直微笑着的王公子,想了想说:“如此,那在下不胜感激。” “公子请。” “王公子先请。” 来到王府后,这位“王公子”请慕容敬朗与慕枫先在前厅稍坐休息,自己便去了后院,不一会儿有侍女来请慕容敬朗至后院竹亭一座,慕容敬朗没有让慕枫跟着,自己在侍女的引导下往后院走去。 人还未到竹亭,琴声便已传来,手法还略有些生涩,正思忖着,却因眼前的景象止住了脚步,那竹亭里的哪还是什么王公子,白衣如雪,长发飘飘,身形窈窕,慕容敬朗只觉眼前一亮,有了些许的愣神,这时南絮也发现了慕容敬朗,从竹亭里走了出来,走到慕容敬朗面前,抬起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后说到:“公子?”慕容敬朗尴尬的笑了,南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便并肩前往竹亭。 “南絮,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慕容敬朗。” “慕容公子?难道是兵部尚书慕容兴国家的二公子?” “正是。王姑娘知道家父?” “慕容家是如今的权臣,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竹亭,慕容敬朗刚坐下,身后便又有人来到后院,还没等他回头看过去,那人的声音到先传了过来,“慕容公子,久仰久仰!”慕容敬朗站了起来,看向来人,南絮走到她前面,这时那声音的主人也刚好走到,“这位是徐修涵,京都德义堂掌柜。”慕容敬朗这才得以观其全貌,此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身形瘦削但不觉单薄,眼睛大而有神,嘴角总是带着一抹微笑,让人无法拒绝,同时他身后还跟着药房的伙计,背着药箱,看样子像是刚出完诊。 “徐掌柜认得我?”徐修涵穿过二人中间的缝隙来到竹亭里,径自坐了下来,随后慕容敬朗和南絮也在两侧落座,“我知道你,但不认识你,今日也只是第一次见。” “哦?徐掌柜是如何知道我的?” “慕容夫人的病一直都在德义堂抓药,我也曾有幸为其诊治,况且你们慕容家在京都,又有谁不知呢?”说完看了看南絮,这下慕容敬朗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二位可否解我疑惑?” “慕容公子请讲。”南絮负责给他俩斟茶,也不过多言语。 “家父只是兵部尚书,手里虽说有些权利,但也只是公务允许的范围内,为何会称为权臣呢?” 徐修涵与南絮相看了一眼,徐修涵又转而看向慕容敬朗,嘴角依旧带着那淡淡的微笑。此时慕容敬朗正是一副学生等待先生答疑解惑的样子,“慕容公子真不知?”
“不瞒二位说,我在南山跟随师父五年,昨日才回了京都。” “原来如此,这都是朝堂之事了,你离开五年,自然是不知了。”徐修涵并未正面做出回答,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又缓缓说到:“慕容公子刚回京都,过段时间就明白了。”南絮这时也说:“朝堂之事,无人能够真正看懂,三言两语的真就不一定能说明白的。咱们今天可是说来喝茶听曲儿的,怎么说上这些了?” 说罢,三人都笑了,刚才有些严肃的气氛也瞬间消散了。正说笑着,南絮已经起身离开了桌子,来到太极琴前,缓缓坐下,十根纤纤玉指轻轻抚上琴弦,随后舒缓悠扬的乐曲自指尖流淌出来,听的二人不觉间就已沉醉其中。 一曲过后,南絮稍微调整了下琴弦,第二首乐曲紧随其后,比起刚才拿手曲子,这一首反而有些悲凉与空旷,慕容敬朗瞧着园中的景与着曲子有些不搭,于是又端起了茶杯,想用茶水的清甜来缓解这曲子的悲凉。 南絮弹完后回到桌前坐下,不好意思的说:“让二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姑娘琴艺了得。” “慕容公子过奖了,这琴我之所以花大价钱买回来,是因为过两天母亲的生辰日上要用。” “姑娘一片孝心啊。” 南絮微微一笑又转头问徐修涵:“徐兄,母亲的身体如何了?” “如今也就是用药石撑着了。” “可是难治?” “不难治,却是过了时候,如今再想治就难了。” 三人不说话了,南絮神情里多了一丝惆怅。“姑娘也莫要伤怀,你的这一份孝心,令堂见了也许会好起来呢!” “慕容公子不必安慰我了,我都明白。”徐修涵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顺着刚才慕容敬朗的话继续说:“慕容公子说得对,你督促伯母按时服药,会好起来的。” “好了好了,谢谢你俩给我宽心。”说完给他俩了感谢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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