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忆昔)正阳之脉 (第3/4页)
者,天地之尊也。然而这还不算,方才我还发现,这小子体内本就蕴含纯阳罡气,加之又是正阳之脉,如若能运用纳元丹之功效为他洗筋乏髓,那定能使其体内的春阳刚气引满全身各处,到时候这小子必然会……嘿嘿!” “会怎样?” 不哭见他话留余想,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突……破……气……劲……上……限!” 傅元弘在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神情竟是无比的庄严。 不过片刻,不闹已经拿着金针与一个黑色的丹药瓶从殿外走了进来。 “宫主,东西取来了!” 言语间不闹便将手中物件交予了傅元弘。 傅元弘迫不及待的将其接过,随后又回到床边,准备将李雪名的衣衫退去为其扎针。可当他刚把李雪名的外衫退去后,却发现其白色的里衣右胸位置上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对此一幕傅元弘倒是颇感意外的自言自语起来: “咦,这小子难道还有别的伤势?” 言语间又将李雪名的里衣退去,果然,就在退掉里衣后,他震惊的发现就在其右胸上绑着一条渗着鲜血的布条,拆开布条后一道近两寸长的伤口亦是显露无遗。 傅元弘此时已是眉头紧锁,他分明是看出来了这伤口已是生成多日,且本有愈合的迹象,但不知为何却又被生生扯裂开来,这才导致血流不止。 “作孽啊,作孽啊!” 傅元弘有些惋惜的叹道。 一旁的不哭见状心里亦是一麻,她咽了咽唾沫向傅元弘道: “宫主,这少年郎受如此重伤好是可怜。诶,这该不会是那怪人下的手吧?” 傅元弘白了她一眼应道: “瞎说,拓跋思南向来使的他那把破剑,你且看这伤口,还没他那剑宽。况且,如若真是他下手,估计这小子现在已经在阎王殿呆着了。” 话到此处,傅元弘又想起之前拓跋思南砸炉取药的情景,为此他更加可以断定眼前这小子绝非为拓跋思南所伤,反之还应是其救了他。 “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就不用给他洗筋乏髓了?” 见李雪名有伤在身,不哭便以为傅元弘应该不会在此时给他喂纳元丹了。可哪知,那傅元弘偏偏不按套路出牌,他得意的笑道: “嘿……疗伤归疗伤,待我将其伤口缝合后再为他洗筋乏髓!” 此话一出,不哭、不闹则惊得合不拢嘴,皆是一副看禽兽的眼神盯着傅元弘。不过傅元弘也懒得在意这些,只见他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了针线,少顷又见他穿线捉针手法娴熟的将李雪名撕裂的伤口缝合禀重新包扎了起来,直至处理完后才淡出了一口气。 “宫主,你看他流血甚多,要不今日还是别给他用纳元丹了罢!” 不哭见李雪名身受重伤,生怕被傅元弘再给折腾出问题,便忍不住再三劝阻道。 “诶,无妨、无妨,这小子命硬死不了,况且老头我好不容易才遇到这等大显身手的机遇,岂能就此错失?” 言语间,傅元弘双眼一刻也未离开过李雪名,且脸上的表情显得更为兴奋。 不哭见自己的劝阻丝毫不起作用,无奈也是只得一声叹息,眼睁睁的看着傅元弘将银针悉数扎进李雪名的各处xue脉。 待扎针完毕,傅元弘又拿起那只黑色的丹药瓶,将瓶塞打开后往手中一倒。顿时一股奇异的药香味便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房间,同时一粒约小拇指尖大小的暗红色丹丸滚落于他手中。然,这便是那纳元丹。 傅元弘眯虚着双眼,将手中丹丸审视了一遍,而后便将李雪名的小嘴扒开将其灌了进去。或许是药效的作用,在丹药入口片刻后,却见李雪名的脸上开始渐渐泛红。而此刻的傅元弘却是没了任何举动,只是神色凝重的看着服药后的李雪名。倒是他身旁的不哭、不闹皆是一脸担忧,甚至额头上都渗出了些许冷汗。 约摸半柱香后,李雪名发热泛红的症状逐渐消散,待完全平息下来后傅元弘凝重的神情也为之一松,且颇为激动的叫道:
“成了,成了!” 话毕,他又急忙将李雪名扶得坐了起来,同时对不哭不闹吩咐道: “你两去殿外守着,我要开始运功给这小子梳理筋脉,以免那拓跋思南闯进来干扰。” 不哭、不闹听罢皆是一愣,而后又迅速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便快步朝殿外跑去。 待不哭不闹出去后,傅元弘便盘膝于李雪名背后坐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先是用拇指在李雪名背部的几处xue位各按了一下,然后右手手腕一绕,用剑指迅速往刚才按过的xue位上一点。待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傅元弘缓缓闭目,在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后,左右手分别于胸前划出两道圆弧,紧接着双掌提气往前一推,霎时间一股温润的内劲便开始朝李雪名体内涌去。 随着内劲的不断注入,李雪名的脸上又开始泛红,但与刚才有所不同的是,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同时,傅元弘也在此过程中明显感觉到了流淌在李雪名体内的那股纯阳罡气的存在,但他并不知晓,这股纯阳罡气并没有向上次拓跋思南为其运功疗伤时的那样排斥这外来的内劲。相反这次则是将傅元弘注入的内劲全数吸收了去。 运功少顷,可能是因为输出的内劲过多,傅元弘逐渐感觉有些发力,额上已是冒出了些许汗珠。于此,他双掌一提待收功之后略显疲惫的叹道: “哎!这小子还真是个无底洞!” 话罢,又摇头一声苦笑准备下床,然而就在这时后厅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了开来。傅元弘被这一声响吓得身子一歪,差点又坐倒在床上。他有些诧异的往门口瞧了瞧,却见那拓跋思南正肩扛黑龙斩铁,一脸怒色的大步冲自己走来,而在其身后则是跟着那只金翅苍宇雕,一双硕大的翅膀正呼哧呼哧的煽动着。 拓跋思南进入房间后,见昏迷中的李雪名正赤裸上身耷拉着脑袋坐于床上,为此不免有些恼怒的对傅元弘吼道。 “傅元弘,你在作甚?” 傅元弘被这一阵仗吓得不轻,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却见不闹一脸恐慌的从门外跑了进来,出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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