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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了贼船了 (第2/7页)
服贴在指间,有种说不上来的踏实感吗? 那种一个圈加一颗钻的“经典造型”,总让我有种“某一天,一抬手,圈还在,钻没了”的感觉。 顾魏瞟了眼他中指上的戒指(之前我买的,光秃秃的一个铂金环):“我能申请换个稍微正式一点的吗?” (哪里不正式了!>_<) 我说:“我们俩的职业,都不适合买太复杂的。” 最后,还是一个老经理帮忙,挑了一对造型非常简单的婚戒。 送到婚戒中心加刻名字的时候,我很低调地在顾魏那枚里面刻了细细的“LZX”。 顾魏——简直跟签名一样,刻了“GuWei”。 我说:“先生,你怎不再加个'swife呢?” 他很理所当然地点头:“可以考虑。” 我:“……” 领证之后由于种种原因,我依旧住在学校宿舍,然而没过多久,路人甲突然发力把小草骗回了家,断了我住学校宿舍的最后一条理由,顾先生二话不说,紧跟着把我押送回家。 曾经在丽江,顾先生一派认真地说过,如果以后……一定提前一个礼拜打报告。 事实证明,顾先生就是个骗子!完全不给我心理准备的时间,我就被地正法了。 我:“你不是说你会提前一个礼拜打报告的吗? !” 顾先生一派坦然:“打了啊,当着民政局那么多人的面,还不够正式吗?” =_= 整个五月,我就在做一件事:搬家。 从宿舍搬到公寓,再从公寓搬到新房。 搬家前—— “医生,结婚后能继续住在公寓吗?” “不能。” “大房子打扫起来太累了。” “我会和你一起打扫的。”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大手一挥,“搬!” “……” 搬家那天,气温很高,两个人爬上爬下折腾了一天,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箱子发呆。 顾魏:“我能申请洗澡睡觉明天再收拾吗?” 我:“批准了。” 两个人冲完澡就累得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人朝着同一个方向侧睡,一大一小两双脚贴在一起,我看着看着就笑出来。 关于婚礼,都是我们俩自己亲手操办的,但是两边家长总会给出各种意见和建议。 顾魏和我始终是一个战壕里的亲密战友,坚持自己的原则,然后对于各种建议,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左推右挡,互相制衡。 别的事家长倒还由着我们,但是车队的问题,四位家长加五位老人意见空前一致。 顾魏:“一辈子就一次,适当的铺张浪费是允许的,高兴就好。” 我:“我比较高兴的是结婚那天站我旁边的人是你,而不是接我的车队多豪华。” 顾魏:“那我骑个自行车去接?” 我:“行,等着,我把婚纱换成旗袍,不然下摆全得卷车轴里去。 旗袍一定要高开衩的,那回头率,啧啧啧……” 顾魏反身扑倒……(此处省略三十字。 ) 顾魏问:“真无所谓?” 我说:“我对车队这事真没什么感觉。 小时候,看到一长溜车,里面空空的,怎么想怎么觉得灵异。 咳,要么你开着你的车来接我吧,把车队的钱给我,咱们蜜月能多跑一个国家了。” 顾魏思考了两秒,低头在我脸上吧嗒亲了一下:“好吧,我全权授权给你,你和爸妈们商量吧。” 我:“嘿,你倒是谁都不得罪。” 恋爱后没多久,发现医生很喜欢拆我的头发。 我不大喜欢头发黏在脸上的感觉,刘海都没留,而且出于工作习惯,一般都是扎马尾。 于是每次约会到最后,医生都会手痒地把我的皮筋拽下来,再把我的头发揉乱。 他总说,手感这么好,应当开发出来增添生活情趣。 后来我也就习惯了,玩就玩吧,况且医生不但管玩,还管养,时不时给我吹吹头发,去超市也会研究洗发水。 作为一名润发精华与发膜完全搞不清的男同志,有这个心,我已经相当知足了。 每次我问:“医生,我需不需要把头发剪短一点?” 他都会认真地打量一下,说:“还是留着吧。” 领证之后,忙着筹备婚礼,我闷头坐在地上翻找东西,嫌头发碍事就随便拿皮筋一扎。 医生坐在旁边看了我半天,突然冒了句:“去把头发剪短一点吧。” 我“啊?” 地抬头。 医生拎了拎我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天热起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