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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了贼船了 (第4/7页)
早点开窍呢,当然好,要是不开窍呢,砸也得砸开了。” “!” 顾魏:“你自己摸着良心算算,算算我多不容易。” 我摸摸他脸:“好了,乖,我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然后,我就睡死过去了…… 在飞机上想睡好那就是奢求,那么长时间下来浑身不自在,下了飞机困顿得不行,强打精神辗转到了酒店,找到房间,往床上一趴:“啊,圆满了。” 被医生拎起来洗澡,洗完,才不管他呢,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转醒,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滑滑的——? “林之校——你摸哪里呢?” 我噌地把眼睛睁开,脑袋旁边就是医生的脸,我的手,在他的肚子上。 迅速收回爪子,干笑:“医生,我饿了。” 医生:“这个时间点,是个吃饭的地儿都关门了。” 我大脑秀逗(真的是秀逗了)地对他说:“那……你能给我,弄碗,方便面吗?” 医生:“……你在这里找出碗方便面给我看看!” 早晨,两个人洗漱完毕准备出去,我换裙子,背后有拉链,拉到最后够不到,于是跑到医生面前转过身:“帮我拉下拉链。” 丫特别淡定地“哦”了一声,然后“唰”地给我拉下来了! >_< “你怎么拉下来了!让你拉上去!” “哦。” 慢条斯理,慢条斯理,慢条斯理。 “速度!” “你长胖了,拉链比较紧。” “顾魏!” 落脚的第一站是罗马。 我肠胃不适,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顾魏吃冰激凌。 这厮笑得跟罗马的阳光一样灿烂,极其不着调地建议:“买一份热化了给你吃吧?” 西班牙广场游客纷纷,我正在认真研究喷泉池的造型,一抬头,周围有至少二十对情侣开始接吻。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这……是……快闪吗?” 这个数量有点尴尬啊。 顾魏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微微倾过身:“咱们也来应个景吧。” 于是第一个异国街头的吻,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献了出去。 晚上回到酒店,正在洗澡的医生突发奇想:“校校,来帮我搓背。” 我万般羞涩,死都不肯进去,故作凶横:“你天天洗澡,搓什么啊? !” 医生字正腔圆:“舒筋活血。” 我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离开罗马北上佛罗伦萨,我们在傍晚时分到达,夕阳的金橙色和建筑的砖红色交相辉映,整个城市就安静地融在这种艳丽而又古朴的色调里。 我们的房间有一个花式露天小阳台,晚上洗完澡,顾魏捞过一条薄毯把我们裹在一起,靠着栏杆饶有兴致地看街景。 路上行人很少,白天的热闹消散,佛罗伦萨沉静文艺的一面舒展开来。 第二天,行走旧城。 街头随处可见开怀大笑的朋友和若无其事耳鬓厮磨的情侣,随性又浪漫。 在圣母百花大教堂附近,一个小伙子突然掏出戒指单膝跪地,被求婚的姑娘惊讶地张大嘴巴,双手捧着脸,半分钟都没缓过劲儿来,之后又叫又哭又笑。 有幸看到,觉得真是浪漫,想到顾先生都没认真求婚,于是偏过头看他。 顾先生认真道:“要么,你把戒指摘下来借我求下婚?” 我:“……” 在瑞士和奥地利逗留了三天后,我们到达法兰克福。 小仁多年的好友Lars前来接站,很快就在人群中认出了我们,因为“你和林之仁长得太像了!” (其实完全不像。 ) Lars的中文水平和我的德语水平半斤八两,除了“你好”“谢谢”“请问哪里是……”之外,基本抓瞎。 顾魏的德语做日常交流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我乖乖地被他拎着,听他们俩用德文聊天,完全听不懂。 上了车,我问顾魏:“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顾魏:“林之仁把你形容成女神,我就把你拉下神坛。” 我彻底无语。 Lars家三代同堂,他的妈妈和祖母特意烹饪了传统的美食招待我们。 第二天,善良好客的Lars作为导游,带着我们在法兰克福穿行,欣赏古典与现代在这个城市奇妙地融合,最后特意去了小仁的学校。 告别Lars一家时,虽然送上了早早准备好的谢礼,我仍觉得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不仅是对我们的款待,更是感谢他们这么多年来对小仁的照顾。 Lars的爷爷风趣地对奶奶说:“这么看来,我们是不是应当考虑明年去中国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