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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1/3页)
华容听后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没扇子撑门面,还真是不习惯。也不可能做任何动作,因为他的右手腕已经被韩朗紧紧扣住。 华容只有抬起头看韩朗,那眸瞳光华精转。 韩朗搭着华容的脉象,觉得他心跳快了些,便凑近华容轻问:“很怕我杀你吗?” 施加在手上的力量在不断地加强,再加强…… 华容虚应地点头,手被扣住,依然不能打手语,手腕疼得发麻。 一滴水,从华容的额头坠落,极缓。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韩朗靠得华容更近,舌尖接住华容脸上其中一颗水滴,轻尝。微凉、丝许的咸涩,是——汗。 寒冬的阳光,灼亮却不刺眼,光从华容的身后透照过来,使得他那华贵的蓝袍衣色逐渐向外淡开,人形越加地单薄。 韩朗依旧绵绵施力。 “扑”地一声。 华容双膝落地,身子一倒,直接昏迷。 久久之后,屋里传出韩朗叹息的声音:“他果然不会武功。是哑巴有时还真好,连惨叫的时间都省下了。不过晕的也算及时,我再用点力的话,筋脉就断了。” 屋内的取暖用火炉,滋滋响。 休息娱乐完毕,韩朗坐直身,准备继续看则子,并圈点下其中的重点。 “主子。”随着一声通报,门被开启,是流云。 韩朗一见是他,就猜到几分,蹙起眉头:“还没准备好吗?” 流云扫了地上昏厥的华容一眼,恭敬地回禀:“还是不肯回去。” “主子那他呢……”流云指的是华容,虽然有暖炉,但天寒地冻的。 “就让他这样躺着,”韩朗人在门廊停顿了下,“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就把华贵人叫来。” 去见皇帝的路上,韩朗一直在暗骂自己,他做事一旦感情用事,就会乱了所有的计划。每次都是这样! 带皇帝出宫,绝对是他的失策。 以前深宫大院,皇帝自己还有所顾忌,从没做那么过分过。 现在到了王府,反正天塌地陷,都有他韩朗庇护;而且也不必再刻意掩饰他的哑巴身份,所以一天比一天无法无天。 比如,现在—— 他还没进屋子,就头顶天外飞“物”,该被带回宫的衣物,在这房间随处可见。 还未开口,皇帝已经扑进韩朗他怀里。 韩朗只是苦笑。为什么,对皇帝,他就是发不出火。 “我不回去。”皇帝果断的手势,撒娇的模样。 韩朗索性不回答,反正是不可能的事。 “我伤还没好……”皇帝比动双手,开始为自己找理由。 韩朗摇头,只好拆穿:“华容的伤比你严重的多,与你是同天用同种的创药。他已经生龙活虎,你怎么会没见好转。” “他个贱命,你拿他和我比?”皇帝警戒地退后一步,眼珠转动,手稍一顿后,开始慌乱地比划,“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这两天都和他……是不是?” “皇上……” “怪不得,你要我快点回去,这样就能玉成你们了吧?”失去理智的比划,打断了韩朗的靠近。 韩朗一言不发,站着原地看着皇帝失控的动作,隐现失望。 “我去死好了!”手势越来越决绝。 韩朗面无表情。 皇帝退到墙角,眼露伤痛与疯狂,牙咬着唇。“我死的话,就是你韩朗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