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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2/3页)
。 “不吃外食,是因为本王食不知味。”韩朗用舌舔了下,华容的耳垂,微凉。“吃自己记得味道的食物,不容易被揭穿。” “你也该知道本王浅睡;不颠倒鸾凤,恐怕是小睡都没了。”夜不成寐。韩朗的瞳孔开始收缩,手指抚摸着华容的喉结。 “华容,你为你的恩客,花尽心思。所以我今天也不和你打哑谜,我百毒不侵;可是药三分毒,所以御医开的药方不论是否针对我的病,都不会有效的。”病不得医。 韩朗眨眼,吻上华容的唇,而抚弄华容喉结的手指,慢慢开始用力,华容发出“咯咯”的声音,不是喉咙;而是喉结的骨头。 华容也不变色,眼角被掐得泛出血丝,嘴角依然带笑。 韩朗倏地松手,朗笑:“你倒是真不怕死哦。” 华容弯腰干咳了几声后,手动解释:“有客人说过,濒临死亡时候,人见了更容易勃起。” 韩朗隐住笑,倾身过来,双眸灵光闪烁,显现狐狸都难以企及的妖媚:“当真……” 屋外冷风萧瑟,傍晚将入夜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 “砰”地几声,木制门突然脱了所有的销栓,横冲着向床这边扫来。 韩朗背对门,挥臂一挡,精致的木雕门顷刻四分五裂,向着四周溃散。 华容张大眼睛,一口气没接上,轻松并直接翻眼,倒床昏迷。韩朗扫了他眼,转身将挂披在身上的袍子束好。 门外,传来略带遗憾的声音:“这门的材料不赖。” 夕阳幽雅地放着金光。 韩朗一手弹了下落在肩上的木屑,将头发束起,备战状态:“大哥,我还在和我的男宠算帐呢。” 来的正是韩焉,他斜倚靠门外的翠竹前,摇头:“反正他已经晕了,我们先算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病得没我想象的那么重。” “那是当然,否则大哥怎么肯现身呢。小弟特意感谢你送的鸟,来提醒我的病。” 韩朗话未完,韩焉已经飒然飞出:“是毒,不是病吧。” 韩朗跃起,两兄弟在半空相遇…… 红日已有九分西沉,洒向大地最后点余辉。 ================ 开始双方拳脚暴雨骤落,互不相让,旗鼓相当。 而逐渐地,韩朗感到自己胸口发闷,速度有点跟不上,连视线都有点模糊。只是个空隙没留神,韩焉已经飞欺到他身侧,劈手朝他左肩拍下。 韩朗中招,单膝落地,即使以手支地,也控制不住,向后猛退数尺,激起一地烟尘。 重创之下韩朗屏息,清咳了声,控制自己身体的摇晃,呼一口浊气,在寒风中化成一团白烟。 “我们的帐算清了吧?”韩朗吃力地站起:“刚从流放地逃出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我寻仇,你就真的这么恨我?” 韩焉不语,冷笑看他。 从权倾朝野到流放异地,这一切全拜韩朗所赐,若说不恨,怕是谁都不信。 “那我如果赦你官复原职,把一切都还你。算不算已经让你报仇了?”韩朗直起头来,缓声说了句,和他四目相接。 两双眼是如此相似。 不论恩怨如何,兄弟终究是兄弟。 日落月升。月下,人的影子拉长,变得浅淡。 韩焉冷声道:“中了毒药‘将离’的人,没解药就等于慢慢等死。韩太傅你是怕自己死后,没人辅佐皇帝,才找上我的吧?” 韩朗不说话,行气过穴之际,回头瞄了眼昏迷的华容。屋子没了门,夜风在里头就是胡乱地窜,他倒真是能忍,那么冷的地方,居然也能一动不动地躺着。 “大哥,要与不要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