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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年度慈善盛宴,到了晚间十一点才落下帷幕。 在人群的簇拥下,孟见琛和陈洛如来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夜间风大,孟见琛脱下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上车以后,孟见琛松松地揽着陈洛如,而她正坐在车窗边对着窗外的人优雅地挥手道别。 看得出来,她今晚兴致不错。 人群像落潮一般散去,司机将窗户升起,忽然岑寂一片。 幽暗的车厢内,陈洛如察觉到置于腰际的手掌悄然收紧,她蓦然回首,撞进孟见琛漆黑如浓墨的眼眸里。 孟见琛转而上手将她额角的一缕碎发拨至耳后,然后温热的指尖像是蜻蜓点水一般,揉了一下她柔软的耳垂。 陈洛如瞬间心悸,她先是抬眼觑他,又慌乱地瞥开眼神。 孟见琛的呼吸犹如一阵暖风,吹拂过陈洛如的发顶。 他唇角微微上挑,指尖从她耳畔跳跃至她小巧的下巴处,长指熟稔地抬起她的头。 陈洛如的少女心,犹如小鹿乱撞。 即使接过很多次吻,今夜她却依然茫然无措,像极了初初恋爱的少女。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等待孟见琛的垂吻。 然而,正当那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时,陈洛如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陈洛如低头去找手机,孟见琛不悦蹙眉,却也暂时收起了与她亲昵的心思——长夜漫漫,他的时间还有很多,不急这一时半刻。 陈洛如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这才接通电话。 “喂,阿姐。”她嗓音甜润润的,像是泠泠的山泉水。 “婠婠,晚宴结束了吗?”是陈漾。 “嗯,我在路上了。”陈洛如说道。 一听对面是陈漾,孟见琛扭过头去,望着另一侧车窗外急速后退的一排排路灯。 可是他的手没有从陈洛如的肩膀上放下来。 “我现在在北京,”陈漾说道,“礼礼生病了。” 陈洛如急忙问道:“什么?礼礼病了?你们在哪?” “在皇冠酒店,礼礼刚刚咳嗽,我量了体温,有一点低烧。” 陈漾这趟准备带礼礼飞夏威夷度假,正好北京分公司这里有一点事要处理。 所以她特地来北京转机,打算明天中午离开。 虽然她亲妹妹陈洛如住在北京,但是陈漾每次来北京的时候并不想麻烦她。 谁让她老公是孟见琛呢,恐怕并不待见她这个大姨子。 于是陈漾带礼礼入住酒店,过了今晚就离开,谁知礼礼却突然生病了。 若是在家里,家庭医生随叫随到。 可在北京,陈漾没那么神通。找医生看病太麻烦,不熟的医生陈漾又不太放心,于是她决定求助陈洛如。 “阿姐,你别着急,我现在就找医生过去。”陈洛如挂了电话,转身对孟见琛道,“礼礼生病了,你找个儿科医生去看一下。” 虽说陈洛如觉得孟见琛对礼礼有些偏见,但是这种节骨眼上,孟见琛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孟见琛二话没说拨了个电话,正巧医生跟他们顺路,于是孟见琛让司机先过去接医生,再一道去酒店。 礼礼是陈洛如的小外甥,也是她的心头肉。若不让陈洛如亲自去看一眼,她今晚可能都睡不踏实。 到酒店后,车童为陈洛如拉开车门,她行色匆匆地穿过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从电梯去八楼。 出了电梯,陈洛如踩着高跟鞋大步向前,陈漾已经在走廊等他们了。 “阿姐,”陈洛如提着裙子小跑着过去,“礼礼怎么样了?” “还在发烧。”陈漾侧过身子,让医生进门。 孟见琛站在门口,示意陈洛如过去看看,“我等你。” 陈洛如点点头,进了卧室。 礼礼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绒毯。 他一张小脸被烧得通红,断断续续咳嗽个不停。 孟见琛请来的医生很有经验,他将礼礼上上下下检查一番后,确认是小儿支气管炎。 秋冬季是小儿支气管炎高发的季节,通常是由感冒等病毒性感染引起的并发症。 “问题严重吗?”陈漾问道。 “儿童常见病,及时配合治疗就可以。”医生说道,“今晚先吃点药看看情况,如果明天早上还不好转,你再带孩子来医院。” 医生开了退烧药和止咳糖浆,又叮嘱几句,这才离开。 “婠婠你早点儿回去吧,”陈漾拿了一杯温水走过来,“你在这儿礼礼也不会好得更快。” “阿姐,你一个人行吗?”陈洛如问。 “有什么不行的,他一直都是我照顾的。”陈漾说得淡然。 陈漾将礼礼从床上扶了起来,礼礼病恹恹地靠着床头,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