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_第四九五章 围而后降者,本将军杀无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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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九五章 围而后降者,本将军杀无赦 (第2/4页)

信,你们都清楚,今儿个我就放下话来,这仗打赢了,一个人头,找我来领一百金!一亩地!十个人头,就是一千金,就是十亩地…今日这一仗,都给老子打出精气神儿…让我那死去的弟弟朱桓,让我那死去的侄儿朱异,还有…还有…还有我那不幸的儿子义…义封在九泉之下看看,他爹与咱们朱家的部曲没有忘记这份仇恨,都给老子杀——”

    前有宣泄心头愤懑、淤积的心情。

    后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奖赏。

    面对来犯的“荆州骑兵”,他们顿时“嗷嗷”叫了起来,他们以步战之身,以盾阵在前,竟直接朝来犯的骑兵冲杀了过去。

    终于…

    红色与绿色…撞见了,狭路相逢,双方都开始打量对方。

    无疑,双方的心情都是激动的,“嗷嗷”叫的朱家部曲,觉得浑身上下的所有肌rou都在跳跃,脑子里“嗡嗡”的想,就琢磨着这次“杀子之仇”,朱族长是下血本了…

    ——十亩地、一千金到手里!

    这能给媳妇添几件衣服啊?

    啊不,怎么能这样想?

    这明明是能让自己多几个媳妇啊?

    另一边…张辽手下的五千精骑也很惊讶,特别是那八百山西大汉,他们不是惊讶,而是激动。

    那跃跃欲试的表情仿佛再说:

    『——敢情是,天晴了,雨停了…逍遥津的事就这么忘记了,你们又觉得自己个都行了?』

    原本还以为需花些功夫,追杀个数十里,或者是…敌人会严防死守,用马车结成防护墙…以此阻挠骑兵的冲锋,其内牢牢的防御,固若金汤。

    可现在…好啊?以步战之躯就…就…就…就冲上来了?

    敢情…你们是不把魏军的骁骑放在眼里啊?

    事实上,这种时候,魏军早已忘记了他们穿的是蜀军的战袍,他们是替蜀军扛下了朱家部曲的这一波仇恨!

    但…这不重要,看着步兵朝他们冲来,魏军兴奋极了。

    朱治也“扑哧扑哧”的喘着大气,荆州军…凡是能叫得上名号的将军,都不在这里!

    那么,能统兵的是谁?总不可能是关麟吧?

    传言中那小子一袋米都扛不动?那还能有谁?无名小卒罢了!

    这是老天爷给他朱治为儿子,为族弟报仇雪恨的良机啊。

    狭路相逢…彼此双方的心情,却像是在“过年”…跃跃欲试,急不可耐。

    终于,还是张辽忍不住。

    恩人就死在这些“吴狗”的手中,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杀恩之仇,不共戴天——

    他握紧了月牙戟,当即大啸一声:“众将士,随我杀——”

    当即,张辽一马当先,率先发起了冲刺。

    没有什么花招,再加上黑布裹面,自也不会有人认出张辽。

    随着张辽一冲,整个大魏的五千骁骑齐齐动了,红着眼睛,犹如下山猛虎…五千骑兵的短途冲锋,所释放出来的气场,威势惊人。

    与此同时,朱治提起大刀,他怒喝道:“要钱的,要地的,要面子、要里子的,都特么的跟老子冲…”

    这种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自己“大族族长”身份,他应该儒雅,应该有涵养…涵养他妹的,此刻的朱治已然宛如一个地痞流氓,满口粗鄙之语接连爆出。

    副将们却是纷纷响应:“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兵卒们则是呼喊:“老子来杀十个,十亩地!一千金——”

    是啊,五千人,如果每个人头都被割下来,那就是五十万金。

    朱家能不能拿出来这笔钱,这些部曲不知道,但…五千亩地,对朱家而言,还是小意思的,这地…总跑不了吧?

    “杀呀——”

    当即这五千步兵已然顾不上阵型,疯狂的就朝敌人杀了过去。

    看着吴军这冲着冲着…阵型突然就乱了,张辽乐了。

    ——『这不是胡闹么?』

    ——『果然,江东周郎死后,甘宁、凌统走后,东吴再无能统兵者!酒囊饭袋罢了!』

    心念于此,双方兵士已经交汇在一起。

    大家彼此“激昂”、“激动”的嗷嗷叫着厮杀了起来,双方都兴奋到了极点。

    世上…怕也再没如此…能让双方都这般亢奋的战斗了吧?

    …

    …

    建邺城。

    唯一最接近于识破关麟这一出“李代桃僵”、“借刀杀人”诡计的,是善于“心算”的吕蒙。

    只可惜,长沙城的一把大火,让他的身体疲倦,也让他的心神受损…

    他似乎已经通过“心算”得出结论,可接下来,他就一口鲜血喷出,又一度陷入了晕厥,陷入了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或许…

    让他坠入无穷黑暗的不是身体的虚弱,而是那致命浓烟下,意识的迷离,是长沙一场战役,对自己对自己产生了全盘的否定…乃至于是他一生的否定!

    今日…正好孙权来探望他。

    此刻,孙权屏退了下人,屋内唯独他二人,他看着晕厥着的吕蒙,沉吟道:“诸葛子瑜替孤争取了两年休战的时间,可能战胜关家父子的,放眼东吴唯独你吕子明啊。”

    说到这儿,看着毫无动静的吕蒙,孙权“唉”的一声叹出口气,“子明?你可知孤方才去看谁了?是你姐夫邓当…想起了你姐夫,孤也回想起了当年…你大字不识一个,却屡屡身先士卒的情景…”

    因为孙权提到的“邓当”,让原本意识已是消沉、静寂的吕蒙,突然间小指抖动了一下…

    只是,他的这个动作很轻微,并没有引起孙权的注意。

    但…很明显,吕蒙已经有了一些意识。

    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他的一生正在闪烁。

    那是初平四年,十四、五岁的吕蒙跪在母亲的身前,正在说着什么。

    ——『母亲大人请不要动怒,孩儿只是见识了一下战场,不像姐夫说的上阵杀敌那么夸张,我们家实在是太穷了,日子也要过不下去了,娘给孩儿请不起先生,我一个字都不识!〔

    ——『所以…想翻身是没有可能的,但是好在这是乱世,好男儿可以以武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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