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七章 大虎?小虎?真是这两支老虎? (第3/4页)
又要在这庐江-濡须口战场再度上演!” 徐庶看出了虚实,也看懂了关羽的计划,这点关羽并不意外,他踏步向前走到了那舆图处,伸手指向了庐江通往濡须口的水道上。 俨然…意思再明确不过,在关羽与张辽连番的调度下,吴军已然分兵,这是以弱敌强时的大忌,他们势必在这水路折戟—— 徐庶的眼芒也扫向那舆图处,“又是一次白马之战哪,只是唯独可惜,这次斩杀贼首,立下不世功勋的不再是云长了。” “是关某这儿子斩的,那便与关某斩的一般无二——” 关羽只留下这么一句。 俨然,他并不居功,也不居傲,而是饶有兴致的望着舆图,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颇有兴致,且迫不及待。 倒是徐庶… 从关羽的话中,他听出了几许意味深长。 比如,关羽说…这徐盛是他儿子斩的?儿子…自然便是关麟了!但…事实上,在此间水道设伏的不应该是张辽张文远么? 俨然,关羽的话…是话中有话。 这计略更是将本求利、树上开花! … … “咳咳咳…” 一艘东吴的楼船上,这已经是徐盛在江面上行驶的第二日,船队行驶的速度不快,同时又极尽小心。 徐盛是个勇武之士不假,可他却也是个谨慎的人,他那鲁莽的性子早在昔日追随孙策时就被强行更正。 如今的徐盛,一切都以“稳”为主。 倒是因为这楼船上的江风,还有并未痊愈的身子骨,徐盛染上了风寒,从一早起就咳声不止。 说起来,这种风寒来得快,去的也快,但问题就出在…这是在船上,江风不断,保暖、温水、药材都是难题,故而…一时半会儿,这咳嗽也是止不住。 “将军…按照如今的行船速度,需得再有两日才能抵达濡须口…” 副将正在向徐盛禀报着什么。 徐盛眯着眼,仿佛一日一夜思索进军路线与破敌方略的他,此刻有些微微的跑神儿,思绪像是神游到二十年前。 徐盛本是徐州琅邪莒人,是因为曹cao在徐州彭城的大屠杀,这才被迫逃难,迁徙到江东。 徐盛不是什么名门子弟,从小到大唯有一身蛮力,是曾经村落里公认的最能打,最莽的一个。 他有一个妻子,父母也健在,都随他一起迁徙而来… 每每春天到了的时候,父母就带着他的妻子去田间忙活… 田野中,一个肤色白皙,微微透漏着一点蜡黄的少女独自用木具翻地,很多时候,成为了这江东地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 灼热的烈日下,他的妻子会用手臂上那灰旧的衣袖擦拭着眉宇上的汗珠,最多休息一刻钟,又要埋头继续用瘦弱的细手挥舞着木具。 而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一家的顶梁柱,也就是徐盛他…放弃了地里的农活,毅然决然的去从军。 那还是孙策来此征召,孙策提到一句: 『——在这乱世…没有显赫的门楣,没有达官显贵的举荐,那想要出人头地,只有一条路,就是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然后封妻荫子,光耀门楣。』 徐盛永远忘不了孙策的另一壶句话: ——『谁特么有显赫的门楣?可没有,我们就放弃了么?与其去自怨自艾,不如…就让我们自己去做这个显赫的门楣,去让子孙后代受益!』 这种振奋人心的话语,无疑…让深处于底层的徐盛深受鼓舞… 毅然决然的投军。 最初,他只是一个小卒,每日就是训练武艺,就是不断配合着其它新兵磨合阵型…
他了解在军中,伍人一伍设伍长,十人一什设什长; 再往上还有统领五十人的屯长,有统领一曲五百人的军侯,有统领两曲的军司马; 再往上还有校尉,有牙门将,有副将,有将军—— 徐盛的主公孙策的父亲孙坚…就是从一名小卒做到了将军; 徐盛最崇拜的白起,也是从一名小兵做到了大良造! 他们可以…徐盛也可以! 怀着这个目的,徐盛每次训练都比人认真百倍、千倍,特别是那些杀敌的技巧,一月下来,便是那些军营里的老人都感觉头皮发麻。 无他,徐盛学的总是那种一刀致命的杀法,这种杀法固然气势如虹,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从来不顾对手的刀会不会落在他的身上。 于是乎,只要是新兵对练,只要是对上徐盛,几乎…一息之间,一个回合,对手就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慢慢的新兵都不愿意与徐盛对阵,老兵开始下场,但到最后…老兵发现,徐盛并没有如他们想象的这般…因为吃过亏就改正,反而把一刀致命…用的越来越熟练。 又一个月,连老兵也不敢与徐盛对垒… 渐渐的徐盛多了个外号——一刀盛,必死盛! 一刀盛,很容易理解,他一刀下去没人能扛得住; 可必死盛,就没有那么客气了,是说战场之上,徐盛的这种打法必死无疑! 很快,“一刀盛,必死盛”这样的称号传到了孙策的耳中,孙策直接去找到徐盛,然后训斥他——『必须改正这个打法!』 打了这么多年仗,孙策都没有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徐盛没有反驳孙策,他知道孙策是关心他,但他…却管不了那么多。 因为他也曾试着换别的打法,但往往那样…就会让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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