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狗男主一脚踹进火葬场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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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第2/3页)

认。

    他接着提起笔,沾了沾朱墨,在宣纸上点了几点红梅。

    卫九领命,麻利地躬身行礼,转身便要退下。

    “慢着。”霍筵持笔的手顿了顿,沉声喝道:“既然燕宁寻这几味药,给拿她便好了。”

    卫九动作僵住,不明所以。

    “只不过…红花难寻,暹罗红手珠…勉强可以替代。”

    低哑的声音传入卫九的耳朵,直叫他浑身上下起一层鸡皮疙瘩。

    暹罗红手珠…

    是一味致幻的药物,都是他们在审问嘴最严的死士时,使用的逼供药。

    它可以让人陷入混沌,全身上下如同蚂蚁啃食,又痛又痒,百抓挠心。只需喂下一匙,就可以把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逼疯。

    若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弱女子,将此药服用下去……

    卫九打了寒颤,不敢去想那样的惨状。

    他强忍着声音颤抖:“将军,这药…可是要卑职今晚送去?”

    “嗯,送去吧。”

    霍筵漫不经心地答道。

    说罢,他掷下狼毫,站起身。

    他背着手,缓缓踱步到窗边的鸟笼子旁,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了木笼子一下。

    画眉鸟被惊起,尖叫着,扑腾着翅膀,在笼子里四处乱撞,羽毛纷飞。

    霍筵幽暗的目光,盯着笼中受惊的画眉鸟,唇边露出一丝讳莫如深的笑。

    *

    燕宁送完药单子后,没敢耽搁,一路快步走回了后院。

    她今日还有一桶衣服要浆洗。如果做不完,恐怕晚上连口馒头咸菜都分不到。

    而且,若是她回去晚了,被陈婆子抓到,少不得又是一顿破口大骂。

    虽然,她大可以破罐子破摔和陈婆子杠起来,但如今一切还需要从长计议,她必须要暂避锋芒。

    燕宁垂眸思索着,脚下的步子越发加快。

    但人若是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燕宁来到浣衣房,一跨进月洞门,便看见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站在庭院中央。

    平时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陈婆子,不过辰时,便已经站在了院子里,脸色青黑地看着她。

    眼前的婆子生得肥头大耳,一双绿豆般的眼睛,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陈婆子心肠歹毒,爱占人便宜。原书女主第一日进府,陈婆子便盯上了她手腕上的玉镯。她随便寻了个借口,扑身上去就要明抢。

    这镯子是女主母亲的遗物,女主自然不愿意给,于是便开始反抗。

    结果争夺间,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陈婆子大骂女主不知好歹,心里从此便记恨上了,开始处心积虑地给原女主找茬。

    上辈子,燕宁在这个恶婆子手下遭了不少罪,她手上密密麻麻的冻疮,便是拜她所赐。

    陈婆子甩了甩手中的荆条,狠恶恶地问道:“去哪儿偷懒了?”

    “我肚子痛,去如厕了。”

    燕宁垂眸,掩盖住眼眸中深深的厌恶,淡淡回答。

    陈婆子拿荆条指着燕宁鼻子:“肚子痛?我看你分明在扯谎!定是躲到哪间厢房里去偷懒了!”

    行,你说是就是吧。

    燕宁懒得和她多费口舌。

    燕宁没理她,自顾自地走到木桶前,拿起捣衣杵,开始捣衣褥。

    陈婆子见她不答,怒火翻涌。

    她一手插着腰,一手伸过去,想要使劲儿拧燕宁的胳膊一把:“死丫头,你听见我说话了没?!”

    燕宁瞥见了陈婆子的动作,微微侧身,躲开了她的手,不咸不淡道:“听到了。”

    陈婆子的手落空了。她咬了咬牙,细眯眼瞪了燕宁一下,讪讪地收回了手。

    她双手抱胸,厌恶的目光在燕宁身上逡巡了一番。

    杨柳细腰,嫩得能掐出水的皮肤,眼睛又亮又黑,一看便是一张狐媚子脸。

    被赎进将军府前,指不定做什么勾当的!

    陈婆子睨了一眼燕宁,脸上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她对院子里的另外三个小丫鬟招了招手。

    “停停停!都别干了!”

    “今日浣衣房的三桶衣服,全都拿给燕儿洗!”

    那三人本就嫉妒燕宁生得漂亮,如今瞧见燕宁被罚,心里别提多爽快了。

    几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放下手里的差事,全都躲回廊下,叽叽喳喳笑作一团,等着看燕宁笑话。

    “活该被罚!谁叫她偷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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