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流觞曲_第二章【雷声彻鸣天都,初遇琴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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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雷声彻鸣天都,初遇琴娘】 (第2/3页)

腥味,云凉有一条例,各氏族部落,成年男子服役两年,可免进贡,可分牛羊。因此很多成年男子都会去服兵役然后重归牧民,云凉赋税收入主要来自东西线富庶的地方,和一些大型城市,草原部落大抵都慢慢成了云凉预备的士兵。这个部落人口不多,成年男子应该都去了军营,这番灭门的事,让饱读圣贤的柴云亭起了一股无名火。刚要离开时,柴云亭看到旁边帐帘旁有些青灰的粉末,有些沾了雨水便挥发掉了,有些还沾在帐帘上,拿起来还没近鼻子,就闻见那股刺鼻的香味。“为何这味道在我们来时非常浓烈,这会屋里却没有只有这沾了少许,这到底是什么,鼯鼠你知道这是何物吗”

    鼯鼠凑近只一下,便眉头紧锁,那般如锯拉木的声音又响起“好像是一种迷药,我曾经在呼兰卫大牢里的犯人身上闻见过这种味,此人曾因酒后伤人被关了一些日子,他说他突然控制不了自己,当时当他是酒话,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和这药有关。”

    “究竟是什么人这般行径,若要取我命,大大方方便是,为何残虐百姓,若让我抓到,一定赐他个五马分尸。”

    鼯鼠竟笑了笑,“有人让你知难而退,否则中了药之后早就派人杀了我们”

    柴云亭猛得抬头,是完颜城这个老东西吗可是又不像,老匹夫一身是胆,敢在朝堂怒斥百官的人,这番勾当不像他的行径,可事到如今,除了他,柴云亭的脑子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

    “走吧,还要赶路,稍后我传书王直,厚葬这些人。”

    鼯鼠却突然拉住了柴云亭,从袖间取下一套袖箭,帮柴云亭藏在了袖子里,“里面萃了毒的,只有三支箭”

    简单看了看其他两处穹庐,除了尸体,还找到了晕倒在地的柳铃铛,唤醒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晕倒的,看着满地尸体,铃铛一阵木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剑客……哼”鼯鼠,说罢便走了出去

    柴云亭摇摇头也走了出,只剩柳铃铛一人抓耳挠腮。

    一路不语,马车不停的向前驶去,几人也只是擦了擦身上雨水。再有半日便可到下一座城,名唤汉阳,到那在做休整。

    日渐黄昏,远处的城头出现在了众人眼里,

    “快快快”和马夫挤在一块的柴云亭催促着,也难怪,不光他自己连车上众人都没来的及换衣服草草赶路,现在只希望能梳洗一番换个衣服。

    汉阳城仍是王直管辖,再往东就是东王程淮安的属地了。

    一入城,这城比上垂云城精彩的多,有玩杂耍的,有酒家迎街吆喝的,满城江湖味,好不热闹,柴云亭一行悄悄入城,找了个客栈休整洗漱。

    一番整理,柴云亭已坐于案前,小二送来一壶酒,柴云亭虽是疲惫可还是斟上了一杯。也是这样,一些往事继而浮起。

    云亭是二子,上面还有个哥哥柴云苏,柴云苏在云亭的眼里,就像一个完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云亭从文也是从这埋下的伏笔,当时云亭和云弘还小,他们的母亲,也就是云凉国母苏皇后名苏亭红,也便是这几个皇子的最后一个字,老三改了红为弘。老皇帝唯苏皇后一人,无后宫,本来生了大皇子老皇帝取了一个苏,可后来接连得两子,便延续了亭红(弘)两字,可见苏皇后在老皇帝心里的地位。可生云亭和云弘的时候苏皇后伤到了本源,云亭和云弘六岁时苏皇后便离世了。之后没多久,亭苏便请皇命掉到了东线,这样一来,亭云便和大哥接触更少了,只是此时云亭还不知道,在云苏心里埋怨这两个夺了母后寿命的弟弟,原来云亭云弘整日跟着云苏读书练武,而云苏走后联系的便越来越少,至今三弟更亲二哥云亭。再后来,天擎卫便传信到天都大殿下柴云苏于军中病逝。老皇帝一夜白了头,丧子之痛,连这个扫平云凉蛮夷的王者,也一夜颓废了许多。之后,没几年皇帝立柴云亭为太子,云弘去了东线磨砺,而今也是一方巨物,西线镇军大将军,手上还分管一个天擎卫。不过这中还有一件事不得不一提,便是柴云亭生来白发,当时说是天相处有人在场,直言断定这是天降祥瑞,是云凉福泽,老皇帝自是深信不疑,为了柴云亭读书甚至不惜找人潜进南虞敦煌城,那时候南虞还在,以司马相徽为首的大文豪大放异彩之时,偷偷摘录文册语录,回来再由帝师汇集交给柴云亭,因此柴云亭的博学和眼见已达到一个高度。只是,对柴云亭而言,大哥死的确有疑点,老皇帝闭口不谈,但柴云亭越是想弄个水落石出。

    想到这,柴云亭有些累了,熄灯准备睡去。那隐约中,又听到那阵野兽的气息,甚至可以感受到,只是看不见……身处梦境的柴云亭不禁感叹,习惯了……

    第二日,天都之中,老皇帝看着云石台上来的折子,慢慢丢进火盆中。“整个合真,没有孩子这话你猜朕信不信”

    汉阳酒肆

    一行人迎着小曲入了一处酒肆,这台上一女子抱着一把琴,之所以叫它为琴完全也是只能看到那几根琴丝,其他地方都用脏兮兮的布条裹着,女子肤若凝脂,放那人堆里也是一眼入魂的美相,女子手上也绑着布条,只露出几根手指轻轻在琴上抚着,嘴里唱着一首塞外风情满满的曲,曲唱的如何不知道,但这琴却是有一种魔力,虽然轻轻拨弄可每一次,都让人心头一颤。酒肆中间是空的,几人上了二楼。叫来跑堂,要了几斤牛rou,一只鸡,几个素菜,还有按坛子算的云凉“火舌酒”,酒味劲辣,还容易上头,来的快去的快,故作火舌。几人吃着喝着,男人们喝点酒,故瑤也会陪上一点,只是那铃铛不言不语完全不是往时风格,柴云亭推上一杯,铃铛默默回敬,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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