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流觞曲_第八章【老道观里老道士,常春城里见云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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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老道观里老道士,常春城里见云弘】 (第2/3页)

    两个伙计模样的人在交头接耳。

    “很久没有主人的信了,都传主人起义失败被那韩擒虎砍了”

    “现在还不知道,我写了信去云凉,再等等看,之前天罡星辰图,我已经找人打探了一些情报,如果主人还在我便传回去,如果真如传言,我们就不要回去了,这些事也烂在肚子里。”

    “天擎缉凶!”墙头上一人喊着。

    “遭了,快走”

    突然后院门被撞开,三人冲了进来,这三人武力高强,只两三下便制服了院中二人。

    之后,天擎等人将二人带到后院柴房中,隐隐听着几声闷响,然后是那种发不出声音的嘶吼声。

    不一样一人出来,在院里洗了洗手。

    柴房内,一人已经被肢解,场景极其残忍。血腥味直教人上头,另一人战战兢兢,在纸上写着什么。那字虽然有些扭曲,但依稀还可辨认“神机处宋洞之”写完后,那人交给天擎卫一枚铜子,铜子上写着“广德呼延”。天擎卫心领神会。

    带头之人说到“此人留在身边,暂不可杀,等云凉指令”

    剩下几人清扫完了现场,便带着此人离开了。

    呼兰威城。

    柴云亭见完司马杭,有些意难平,百里碑之时回去便会告诉父皇,早些下令,慰藉云凉英灵。既然云弘不在呼兰威,云亭也打算早些启程,去一趟常春城,见过云弘再回天都。问过了司马琉璃,司马也从未去过东北几处城池,便也表示愿意一同去看一看。于是几人,便又踏上路程。

    走之前,弥儿缠着柴云亭要去买些吃食,呼兰威好吃的实在太多了。几人买了满满几大包,才罢休。柴云亭无所谓,柳铃铛乐此不疲。

    几人出了城向常春城而去,常春城在一处山坳口,离呼兰威有些距离,这一路没有其他城池,如果绕上一圈去临双,反而有些耽误,况且临双是武备城,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几人打算一鼓作气直接到常春城。

    一路上,弥儿仍是叽叽喳喳,司马琉璃则是看着书好像不受影响。

    柳铃铛借口马夫太辛苦,硬是挤上了柴云亭的车,涂衡和九儿一辆车,略显冷清。

    不过九儿也没闲着,他一眼看出涂衡功夫好,硬是缠着要涂衡教他功夫。只是九儿天生神力,涂衡的功夫不适合他,倒是柳铃铛的力剑,适合九儿学习。九儿有些不满,说是柳铃铛空有蛮力,功夫比不上涂衡。而涂衡只说了一句“缠斗我无敌,近身他无敌,若真拼起命来,不好说。”

    天色渐渐暗了,夜晚的云凉比白天冷许多。几人准备找一处地方引火休息。涂衡眼尖,指了指远处一处亮着灯的房子,众人一看不用风餐露宿,当下便快马加鞭向那使去。

    直到临近,才发现是一处破旧的道观,有些年头了,外墙破败不堪,不过看着里面亮着光,在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大家还是选择进去。

    “咚咚咚……”云亭先敲了门,“来往过客,想借宿一宿”

    “来了来了……一个油腻腻老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们要住宿啊?来来来,先进来”

    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只是那头发结了一块一块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身上衣服也是左右开工,几处补丁都快打架了。

    “公子,这……有些太臭了”故瑤有些洁癖自然忍受不了

    “小娘子,看你细皮嫩rou的,不住就走,外面舒服的很”

    “……”

    “老……前辈,消消气,我们路过此处,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借宿一宿”柴云亭彬彬有礼。

    “小小年纪头发都白了,不说还以为你是我前辈,上来就老前辈老前辈的”

    “你也配……和我们公子比”故瑤白了老头一眼。

    “你……”

    “老前辈,这是些钱币,打扰了。”

    “行了,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不和各位计较了。钱我也不白拿,等会我给你们做些汤食,你们暖暖身子,多的钱就算伙食费了,算你们走运,观里还有些白菜,下点咸菜熬一锅,香的不得了”

    “那再好不过了”柴云亭自是不计较

    “哼……”故瑤冷哼一声

    老头带着几人来了一处屋子,是那种大通铺,幸好有两间,男人可以挤一挤,弥儿和故瑤便睡另一间。

    老头给屋里引上烛火,目光之中偷偷撇了涂衡一眼。便去做汤食了。

    “这……太臭了吧…”故瑤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洁癖这番让她无法忍受。

    “故瑤姐,要不你出去稍等一会,弥儿收拾完,你再进来。”盛弥儿走南闯北,再差的地方都住过,破庙一窝老鼠,都能安心睡上一夜。这时候柳铃铛,过来了,捧着他那小炉,燃了一些熏香。“屋里不好闻,你们用我这个。”弥儿在,铃铛的情商一下高了不少。接过小香炉,屋里可算好了很多。

    “殿下,我四处看看”涂衡说了一句,便闪身出了屋子。

    老头在厨房烧着水,扔进一些白菜。

    “老人家,刚你就一直看在下,可否有事。”

    “鼯鼠,你看这是什么……”话音未落,老人双手便缠上涂衡的手臂,几番挣脱之下竟不得出,老人则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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