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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第2/3页)
声屏气地等陈沅知的回答。 陈沅知攀着他的胳膊,晃了晃脑袋道:“不要。他太丑了。没有夫君好看。” 傅天旸被人戏耍,上当受骗,面上自是挂不住。他挥了挥手,四个粗壮的男子顿时围拥了上来。 “等等。你说你是周大人的外甥?” “才知道怕了?” 李缜冷笑了一声:“带上来。” 话音甫落,傅天旸嘴里的知府大人便手带铐链,披头散发地被推了上去。 周宏裕瞧见傅天旸时,拼命地向他使眼色。直至他的好外甥瞧见李缜腰际的令牌时,才浑身无力气地跪了下去。 李缜懒得搭理他们:“卫漠,这里交予你。若没办好,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卫漠肃着脸,此事也是他思虑不周,未能随身看护,这才教傅天旸有机可趁。 回道宅邸,李缜正要同陈沅知算账,她便率先一步扑在李缜的怀里抽噎起来,虽然眼底没甚么眼泪,可声音却是楚楚可怜:“夫君,方才太可怕了。” “?” “傅天旸凶神恶煞的,他还威逼利诱我。” “?” “得亏我矢志不渝,眼里只有夫君。”她捂着脸,从指缝处偷瞥了一眼李缜。 她想着,照她这般可怜模样,李缜的大手应抚着她的背宽慰她才是,怎说了半天,眼前的男人半点反应也没有。 “你不是说他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吗?” “嗯?”陈沅知心虚地咬了咬手指,暗自腹诽,竟然听见了:“那个,我有些头晕,想歇下了。” “那正巧。我忙了一日,也想歇了。”李缜拉着她便往床榻上走。 “那我突然不晕了。” “不晕了是吧?”李缜将她抱至桌案上,双手撑在她两侧:“那便哄我吧。上回不是还欠着吗?” 陈沅知咬了咬下唇,一双腿在空中晃悠着,时不时地蹭到李缜身上。她双眸轻阖,红润的唇覆在李缜的唇上,只碰了一下,而后便不知该如何动作。 “然后呢?” “甚么然后?” “我平日是这样亲你的吗?” 陈沅知想起舌尖交缠的模样,心里一阵慌乱。只她舌尖触及李缜下唇的时候,呼吸一滞:“阿缜,我仍有些头晕。” 李缜原以为她在耍赖,捧起她的脸正要吻下去,眼前的人儿便昏睡在他的肩头。 “沅沅。”他伸手去探陈沅知的额间,触及额间时,才知她没有说谎。 银荔火急火燎地请来郎中,李缜坐在床檐,忧心忡忡地拉着陈沅知的手。 见到郎中,他一一复述着陈沅知的症状:“您给看看,是不是昨夜落雨受了凉。她方才便喊头晕,这都已经昏睡过去了,会不会有事?还有,我摸她额间的时候,觉得有些温热,好像是烧着了。” 郎中摸脉枕的手一顿:“你是郎中,还我是郎中?” 李缜被迫让位,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神情。 只是这郎中好似刻意捉拿他,一会儿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一会又低声哀叹,好似得了甚么了不得的重病一般。 “怎么样,可有大碍?” 郎中觑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想来你这儿也是富贵门楣,怎会让你家夫人如此操劳?” 操劳? 李缜有些冤,他心疼陈沅知也来不及,怎会教她累着。若非要说操劳,兴许就是舟车劳顿,没歇好。 “那该如何?” 郎中讨来纸笔,挥手写了几味药:“我开些安胎的补药,你照这幅去抓便是。” “?” 李缜节药方的手一顿,整个人僵立在原地。他扫了一眼方子上的几味药,跟着白旻的这些年,将能辨认一些药材,饶是如此,他仍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这是安胎的?” 郎中露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我还以为你多心疼你夫人,竟连她有了身孕也不知晓。头几月胎儿不稳,你非但没好生照料,还教她累着。” 李缜后知后觉地露出笑意,而后一段时间,他一直守在陈沅知身边,直至她醒来,又立刻着银荔端来安胎的药汤。 陈沅知烧才退下,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她睁着泛红的眸子,一瞧见碗里褐色的药汤就直泛恶心。 “能不能不喝?” 李缜摸了摸她的脑袋,从桌案上取过蜜饯,待嘴里有味了,才乖乖地将药喝下。 “沅沅。”他方才极力克制自己的喜悦,眼下终是藏不住了,他一只手覆在陈沅知的腹间:“我们有孩子了。” “嗯?”陈沅知迷迷糊糊地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