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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气候的小喽罗挤破了脑袋也想往上层圈子去。 傅寻底下就有不少跟着办事的。 六月底,他收到在敦煌典当行的眼线递来的消息,说他这几年一直在追的东西,出现了。 他请人去查,线索就断在了项晓龙身上。 而项晓龙最后失联前,唯一可查的联系是曲一弦。 消息经了两人的手,传到他这有些变味了。 傅寻最后收到的消息是:领项晓龙跑了三个古玩鉴定行的是个女的,挺年轻。 可惜录像的截图太糊了,没看清车牌号。 于是,他就亲自来了。 他寻的宝,是块被人顺走的硬货,价值好几百万。 比这个价值更贵重的,是意义。 那是傅望舒送他的成年礼,就是丢了,也得费尽心思找回来,更何况还是被人顺走。 起初没想到是曲一弦,排查到是星辉车队领队时,傅寻隐约有不妙的预感。 星辉车队是彭深一手创立的,是西北环线资历最深的车队。 招牌越是吃香,生意自然也就越好。 傅寻和车队没有关联,也不清楚车队如何运营,但偶尔听彭深说起,知道星辉车队很少接外活,类似接机、包车,即使他不设禁令,不阻拦车队接单,也极少有人外接。 原因他倒是知道。 因为星辉车队除了有带线的业务,还运营着一个救援队,车队队员大多选择空着时间以备救援需要。 傅寻赞助设备,拨救援经费,极少插手救援队的事务。 只有彭深,会将队内的重大变更或设备添置向他汇报。 除此之外,每当救援,无论成败,彭深都会给他传一份救援简报。 曲一弦的反常让傅寻在处理这件事的第一方案上,选择了按兵不动。 他接近,观察,试探,到今日的开诚布公,已做了很久的铺垫。 …… “我无法全部坦诚。” 傅寻靠着椅背,眉目疏懒:“能告诉你的,就是项晓龙手里有脏货。” “我不占你便宜,也不哄瞒你。” 傅寻眼神一深,说:“你替我把项晓龙找到,我就帮你找江沅。” “我和项晓龙没仇,他结仇的另有他人。 我追回自己的东西,有的是人要问他讨回公道。” 他又一次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拧向自己:“你放心,项晓龙的命还轮不到你来背。” 因果没法说,项晓龙背后牵扯的是人命官司。 要解释,必然会牵扯出一堆,一时间说不完,也说不清。 就跟曲一弦不愿意提江沅一样,他也有不愿意提起的事。 既然没有必要,那就不提。 东西怎么顺走的,也不好说。 牵涉其中的人已经去世,旧事重提,空添污名。 他做鉴定,和文物打交道,多少信些风水,扰人安宁的事他也不愿意做。 这才是他的目的。 把路铺好,等着一切水到渠成,推波助澜,和曲一弦达成合作。 曲一弦皱眉,她默不作声地窝在后座椅背上。 也是难得,她和这辆车朝夕相处,这还是头一次坐在后座上。 傅寻提得条件太诱人,正因为诱人,才透着极大的不确定性。 对于江沅,她早已过了当初的急迫,如今更能够沉淀下来冷静思考。 “我不能立刻回答你。” 曲一弦眉心深锁,今晚巨大的信息量需要她先消化,整理,再去考虑别的可能性。 好在,傅寻也没有要她现在回复的意思,这太强人所难。 他颔首,只说了两个字:“尽快。” 突然尘埃落定,该说的说了,该问的问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车内一静,凭空波澜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