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晴鸢_烟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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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煴 (第1/4页)

    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多小时公交车才来,如果起来得再早点就不至于这般了。真的没剩多少人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在那等公交。

    怎么这么多人往学校里走,等等,该不会是今天考研吧,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哈?学生票资格认证现在需要自己cao作了。

    核酸检测点,留候观察点,一个时代的记忆啊,下次再来,这些东西应该便彻底消失了吧。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进站后直接上火车,省去枯燥的等待。

    居然成功将箱子放上去了,小小的震惊。虽是靠窗的座位,但一直在闭目养神,没怎么欣赏沿途的风景。

    不用做核酸,不必抢第一个出站的。冬天的人更多,也是,夏天只有学生,可此时还有返乡人员。

    呵,他们匆匆忙忙的上了一辆车,却连这辆车是否会去自己想去的地方都不知道,摇头叹息。

    放开后,南充看上去热闹多了。

    火车站外那家正新鸡排拆了,一段记忆的终结,最开始,买一份大鸡排还会送杯酸梅汤。

    来火车站的更多是年轻人,中老年人更适应汽车。动车要安静多了。

    怎么公交半天都不来,不得已叫的士。

    这价格,比学校的关东煮便宜多了。

    真的不想回来啊,每次家里都是一地鸡毛。电视又没信号了,前段时间燃气灶出问题,他们在开水壶里煮饭。

    维修师傅晚些时间才会来,趁这功夫去把头发给烫了,整个人看上去瘦多了,一分价一分货,这次更贵,但不像上次那样有股难闻的焦味了。

    电视恢复信号了,还办理了个三卡合一的家庭套餐,送了个路由器,家里也终于有WiFi了,可以肆无忌惮的用手机电脑了。

    《爱在午夜降临前》,“我们的生活,出现又消失,我们对有些人来说很重要,可我们又只是檫肩而过。”果然,婚姻让人面目全非,第一曲讲浪漫的邂逅,第二曲讲流连的重逢,而第三曲讲争吵的生活,不过这本是爱情的完整模样。

    空调制热依旧是半天运转不起来。

    笑死,别人都来看《想见你》,而我在看《穿靴子的猫2》,来自死亡的追杀,即使是身为传奇的穿靴子的猫也做不到从容。黑暗森林里因人而异的场景变化,顿感票价值了。真正的愿望从来都不是靠魔法实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第三部,之前看第一部,是初中某次郊游回来后全班一起看的,珍贵的共同回忆,但少有人记得。

    寒雨的圣诞,看完电影后立即回家。

    为完成就业规划的实践任务,参加了一个写简历的项目,写得我欲生欲死,我实在没什么可写进简历的经历。

    将方舟所有设计师之影的粉钻都给扣下来了,终于集齐了链子精套,但没有复苏球,只能后面慢慢撕球了。

    值得记录的梦:午夜,小山,远处是戈壁沙漠,天边泛起青绿色的极光,后又浮现丹霞地貌般的缤纷彩云,一颗大日升起,云层瞬间消融,紧接着天地间陷入极致的黑暗,下起了灭世洪水般的暴雨。

    四个半小时,一口气将一人之下第五季的有声漫画看完了。

    黄咏玉的邪恶兔子,审美单一与不了解大师?笑死,那您将这玩意打印出大份来过年贴门口上吧,好向四方亲戚和街坊邻居展示自己的高超审美。相较于这幅作品本身,那些好为人师教人审美的家伙更为招黑。

    先前几天都下雨,终于天晴了,约新去百牛渡江那玩。怎么一出发天就阴了。。。有公交直达,但等了很久车才来。听他所言,他的大学生活也分外精彩呢。还是第一次来这边,真冷清,景区回归了生活住宅区,不知道热闹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光景。熏腊rou,小时候年关将近的讯号。天空灰蒙蒙的,可惜了这方水与草地。没什么可停留的,难掩扫兴的回去。扫码机子坏了,还好司机同意我们到终点站换零钱再支付。放假了,年轻人也多起来了。一起吃了碗螺蛳粉后,新便回去了,我又去逛了趟街,还去了趟永辉,必买阿尔卑斯,之前买的还没吃完,但忘了带回来,而且这些可是可乐、柠檬味的啊,超大瓶的阿萨姆。。。总有种金刚芭比既视感。

    屋里的物价便宜多了,烧烤也这么便宜。

    《去月球》,慕名已久,要花钱买,便去B站看别人发的剧情全流程录屏,因为不是自己亲手玩的缘故,代入感并不强,感触也不深。“结局永远不会比过程重要。”最后约翰迎来了寻觅已久的好结局,但这只是南柯一梦,现实依旧是那样,莉娃是抱着遗憾去世的。还有条暗线吗。

    笑死,三体动画投资方都看不下去弃暗投明了,ro老师它将直接与主对决。

    终于找到合适的做这个冬天的视频的音乐了。

    好不容易在家跨年,想晚上出去转转,结果赶上下雨,趁中间雨小了,下去看了眼,还真有年轻人在雨中晃悠。。。这么刚的吗,有人在跨年夜放烟花爆竹。

    还是写写年度报告吧,也好凑字数,不扯多了,就罗列些印象深刻的事吧,不知道以后还能记得几件。

    2022年开始于敖潼潼的新年快乐,曾执着于找话题刷火花,刷轮船,但换微信聊天后,便只是分享有必要分享的事物了,向她坦白了最开始是见色起意,但后来只是希望能这样不时聊上一两句便可以了。

    结交了两位新朋友:当时看错了名字,以为谢啦啦是组长,自此一来二往也向她话痨起来了。而韩郁亭呢,那段时间我着迷于收集云彩,某次她突然发消息说看到空间有我头像,便猜到我肯定又在发云彩了,若非这条消息,可能整个大学四年我也不会跟她有什么非工作性质的交流,面对又优秀又努力又漂亮的女孩,终归或多或少还是会自惭形秽,还好,幸好,没有成为遗憾。

    元宵去南充玩,碰见了刘韵霏,没向她打招呼。待放下后加回她好友,但发现没什么可聊的。

    时隔一年,加上了张谣的联系方式,因缘际会之下,那个夏天,与她共度了两顿饭,一个晚上,一个下午。究竟是相交线还是平行线,留待缘与岁月去评说。

    上半年好几个周末出去做志愿,与陌生的人相谈甚欢,很是开怀,这是大学以来仅有的有意义的经历。暑假跑成都去玩了几天,只有我一个人,并非偏爱,而是无奈,运气不好,撞上限电与疫情,更是让这趟旅行大打折扣。下半年一直封校,后面甚至封楼封寝,只上过两周线下课,又没能开成迎新晚会。享受了一段为期22天的一人一寝的自在时光。

    三年了,终于彻底放开了,虽然一直没阳,但也曾被拉去酒店隔离过五天。

    总的来说,2022跟前面已逝去的日子并没有多大区别,一如山间的清潭,偶尔被月光拭过,偶尔泛起涟漪。2023,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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