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九章 斩仙 (第2/2页)
,那关乎修士之间的战斗,倘若拓跋熏还想要击杀千目、便必然要先破掉他的保命手段。 而如今拓跋熏做到了,却碍于法相天地的局限性,他没能在破盾的一瞬间继续追杀势弱的千目,反倒是放虎归山,紧接在其盛怒下又见对方施展出了更为可怖的杀招来袭。 那是千根羽毛加之千道激光组成的长龙之阵,电闪雷鸣之下龙身蜿蜒游行天际足有千丈之纵,而当龙首化作波涛浪打,从天直坠、侵吞法相全身,拓跋熏的身影遂在此灼目骇光之下被消减的寸寸溃散,连同其身后的长恒城关一同被巨龙所吞噬殆尽。 然千目神君此招却是需燃烧尽自身精血方能如愿施展的同归于尽的招数。为此它几乎扒光了背上双翼,碎掉了胸前所有瞳孔,并暂时从妖魔形态退化成了rou体凡胎。 而拓跋熏也一样失去了法相天地,失去了他誓言稳守的雄关,同时丧失了其背上与肩膀上的大片血rou,致使血水横流于地,却仍然未身死道消。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战意未消的拓跋熏再次持刀逼近,已然退化至半人半妖形态的千目神君也只得拼命躲闪。 然而就在拓跋熏引琥珀刀砍了千目神君胸前一划之际,黑袍却是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上空,并欲直取拓跋熏持刀的右手。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还是龚沮仁瞬间闪现在侧一把推开了大将军拓跋。 不过纵使没能趁机重创自己的敌人,可黑袍还是趁乱打落了大将军手里的琥珀刀,并转瞬将之收入囊中,随后紧接着又跑了、甚至比龚沮仁还快。
——“不好,他夺走了另一块碎片,我们皆上当了。” “什么?你说琥珀刀就是第二块碎片。”喃喃自语之下,龚沮仁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毕竟他本有机会像黑袍一样,轻易夺得另一块吞星图的碎片,然现实中他把救人放在了第一位,从而与碎片失之交臂、确实可惜。 不过大将军还不能死,龚沮仁自然清楚其间的利害关系,所以他也不后悔。 只不过龚沮仁同样不能放任千目神君逃走,毕竟若是现在不杀它,那它必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卷土重来。 而当龚沮仁利用别在腰间的黄色玉佩再次实行超远距离传送后,他遂将拓跋熏带回了熊婕妤的身边。 紧接着龚沮仁又回到了荒原上空,驱使三条冥海巨鲸升起了无数水龙卷巨柱拦住了千目神君的去路。 “呵呵,若不是我重伤在身,又已然耗尽了精血对敌,尔等狡猾之辈,又何敢与我为敌?” 但闻千目神君据理力争,龚沮仁也只是笑笑、便颇为冷漠的说道:“你既有伤在身,而我也不介意趁人之危,更何况你还不算是人了,那我为人究竟是君子还是小人,这又关你屁事啊!” 没错,在个体、种族生存与否的大义面前,一切道德约束、或是物竞天择也不过是空话罢了。 若要天意浓,还需力擒龙。 龚沮仁便是刻意等到了此刻远离众人之际,亦配合巨鲸吞吐的巨浪、掀起道道水帘之时,这才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且无论是穷奇就此散播开来的能够吞噬万物的黑色死雾,还是由混沌风蜈化身成的夺魂大镰,以及那堪称山呼海啸般天旋倒转的真幻奇景,皆让千目神君感觉到了冰冷的死亡。 对此千目更直呼龚沮仁竟然与那怪物一般,皆是旧神的走狗。 而龚沮仁对‘旧神’一词颇感陌生,却清楚明白对方口中的怪物应当就是那占据它巢的饕餮无疑。 只不过何为‘旧神’,何为今神,至少在千目神君陨落后已然不那么重要了。 斩首过后龚沮仁更是从神君的身体上得到了三件宝物,一枚将级妖魔的魂丹、一枚新鲜生草的魔眼,还有一面完整的魂木令牌。就不知这令牌究竟与龚沮仁手里的御魂枢是何关系了,好在他现在就可以一窥其中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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