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59章 戏水!陛下,你的手朕最后一枚铜板都被榨干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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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戏水!陛下,你的手朕最后一枚铜板都被榨干了! (第5/6页)

死!还请陛下怜悯苍生,切勿将御用之物流入民间啊!”陈循叩拜。

    该死的李贤!

    你要是不提醒,陈循就掉坑了,看朕怎么剖了他!

    “首辅严重了,罢了,首辅不同意便不充作军资了吧。”

    朱祁钰叹了口气:“对了,国子监已经开始修撰jianian臣录,朕知会首辅一声。”

    陈循瞳孔一缩:“陛下,何时开修?”

    “昨日便开始了,国子监主修,翰林院辅之,好了,退朝吧。”朱祁钰瞥了他一眼,早晚也让你上榜!

    jianian臣录改名叫jianian臣榜也不错,把你们全都登榜!

    遗臭万年去吧!

    陈循神色不虞,看了眼林聪。

    林聪咬牙站出来:“陛下且慢,听臣一言!”

    “朕乏了,明日再说。”朱祁钰直接开溜,听你反驳朕?jianian臣榜必须定下来了,你们早晚都会上榜,不用着急!

    登上御辇,朱祁钰满肚子气。

    他又让人把王文宣来,还有件事没问清楚呢。

    回了乾清宫,和唐贵妃用了早膳,内阁那边把堆积如山的奏疏送了过来。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放下碗筷,朱祁钰长叹口气。

    “陛下为钱发愁?”唐贵妃也放下了碗筷,问。

    “是啊,前朝把朕手里最后一枚铜板都榨干了,还把所有来钱的路子都堵住了,这是要困死朕啊!”

    朱祁钰抓住唐贵妃的手:“爱妃,朕只能苦一苦唐兴了,那五万两就当朕借他的,等有了钱便还给他,如何?”

    唐贵妃垂首不语,神情挣扎,低声道:“臣妾听陛下的。”

    “朕手头实在不宽裕,你的嫁妆朕舍不得动,朕是男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你的嫁妆的。”朱祁钰拉着她的手,想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可唐贵妃忸怩不愿意。

    “陛下切莫如此说,臣妾的就是陛下的。”

    “是吗?”

    朱祁钰笑眯眯地看着她。

    唐贵妃俏脸羞红,捶了他一下:“臣妾和您说正事呢!”

    “朕说的也是正事啊,等朕和你有了女儿,你的嫁妆是要给她送出宫做陪嫁的。”

    朱祁钰拉起唐贵妃:“今天天气不错,正好适合生个女儿!”

    “陛下切莫胡说!岂可白日……”

    唐贵妃说不出口,却猛地俏脸羞红,如红布一般:“陛下,陛下你的手……”

    “朕的手又怎么了?”朱祁钰满脸无辜。

    在朝堂上受了气,回来捏一捏,就心情大好啊。

    “臣妾回宫了!”唐贵妃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伺候的太监、宫女,发现所有人都低着头,没人敢看。

    也不会有人看到,因为朱祁钰用身体挡着呢。

    但那种羞耻感,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爱妃面皮太薄了。”朱祁钰叹了口气,钱啊钱啊,去哪弄钱啊。

    “陛下,郑氏夫妇还在外面站着呢。”冯孝伺候他吃药的时候说。

    “倒把他们忘了!”

    朱祁钰眼睛一亮,这不有人送钱来了嘛,笑道:“宣进来吧。”

    很快,一对夫妇走了进来,一瘸一拐的,站了一夜,天气又冷,两条腿都快站废了,勉强跪下行礼,声音哆嗦。

    “季福,认识蔺小九吗?”朱祁钰板着脸。

    “回陛下,认识。”

    朱祁钰一愣,居然承认了?

    “怎么认识的?”

    “蔺小九是光禄寺厨子,为人好赌……臣在外面开了家赌坊,蔺小九是家里的常客,输了很多钱,他把妻子孩儿都抵出去了,所以臣认识他。”

    季福哆哆嗦嗦道:“臣有罪,臣不该开赌坊,请陛下宽恕啊!”

    你倒是推个干净。

    “郑氏,你是太上皇的乃母子?”朱祁钰看向郑氏。

    郑氏明显一愣,乃母子是粗鲁人说的骂人的话,皇帝怎么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呢?

    “是。”她乖乖承认。

    “你们夫妇狼狈为jianian,偷盗里库,拖出去砍了吧。”朱祁钰听了季福的解释,就知道从他们身上打不开突破口了,干脆直接弄死。

    “陛下冤枉啊!”

    郑氏膝行两步,高喊:“臣妾的确是太上皇的乃……乳母,但景泰元年后便从再无入宫纪录,您说臣妾夫妇偷盗里库,可臣妾夫妇从未进过宫中,如何偷盗里库呀?”

    “你在质问朕吗?”朱祁钰盯着她。

    “臣妾不敢,但世间总要有个‘理’字,您是天下共主,您应该是世间最讲理的人,如果您有证据,可以杀了我们夫妇,我们夫妇绝无二话,可若毫无证据,便冤杀我夫妇二人,臣妾心中不服!臣妾夫妇不服啊!”

    真没想到,郑氏居然是个牙尖嘴利的,不然也不会选为朱祁镇的乳母。

    “非要朕拿出证据?”朱祁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郑氏认为自己无懈可击。

    季福已经解释了蔺小九,就算把蔺小九拉来对质,恐怕真如季福所说,蔺小九是个赌徒,把妻儿都输了的赌徒。

    “你也不见棺材不落泪?”朱祁钰看向季福。

    “臣不服!”

    季福是锦衣卫百户,所以称臣。

    “把曹吉祥拉过来!”

    奇怪的是,郑氏脸色丝毫不变。

    曹吉祥进来就跪下,一眼就认出来郑氏,立刻道:“皇爷,她是南宫的人!”

    “放屁!什么叫南宫的人?我就是太上皇的乃母子!天下人都知道!你个死太监,敢随意攀咬我?我没做过的事,谁也休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郑氏直接撒泼。

    曹吉祥反而悻悻不说话了,他是真没证据。

    朱祁钰皱眉,蔺小九绝对没指认错,季福一定是把油纸送入宫中的人,可在宫门口,又是谁接应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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