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62章 搞钱!征收保护赋!愿有来生,还做你的妻子!先杀司礼监三姓家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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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搞钱!征收保护赋!愿有来生,还做你的妻子!先杀司礼监三姓家奴 (第2/6页)

在京中的影响力,势力范围笼罩整个京城,皇帝的眼睛就看到了全城。

    而且用保护赋的钱,就足够养活东厂了,未来还会有盈余。

    “你们觉得保护赋如何?”朱祁钰问。

    “好!甚好!”

    谁敢说不好啊陛下,张仁孝的例子摆在那,看看那个治伤的医生,走道一瘸一拐的,眼神阴鸷,给张仁孝上药,比张仁孝被剁手时叫声还凄惨。

    “你们便带头,缴纳保护赋!”

    朱祁钰扭头对许感说:“让银作局,造一批银牌出来,给所有征收保护赋的店铺挂上。再通知舒良,让舒良出个详细征程出来,然后带人去征赋。”

    “奴婢遵旨!”

    许感敢对太上皇的刘敬妃放肆,那是有皇帝给他撑腰,在乾清宫里,自然老实得像只小猫一样。

    “送几位出宫吧。”

    朱祁钰瞥了眼张仁孝:“拖过来。”

    张仁孝上了药,胳膊疼痛难忍。

    “朕若抄你的家,你家是否会叛逃瓦剌呢?”朱祁钰盯着他。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张仁孝求饶。

    在乾清宫说不敢,出了乾清宫就会叛逃!

    本该直接杀了,但瓦剌叩边,宣镇告急,不能节外生枝了,万一平阳府张家叛逃,在山西给瓦剌打开一条通道,遭殃的就是西北了。

    “朕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朱祁钰让人拿来笔墨:“把王祯交代你办的事,一五一十写下来,朕不但放过你,还给你撑腰,如何?”

    张仁孝却还在哭。

    “来人,抄家!”朱祁钰没工夫废话。

    “草民同意!”

    张仁孝很清楚,皇帝在逼他张家叛变陈循,张家每年都给陈循送一笔钱,拜在陈循门下。可如果写下来,就彻底和陈循撕破脸了,只能依附于皇帝,可皇帝能靠得住吗?

    签字画押后。

    朱祁钰看了一眼,问他:“你这条胳膊是怎么弄的啊?”

    “草民不小心摔的……”

    朱祁钰瞪他,摔能把胳膊摔丢了?糊弄傻子呢!

    “是草民自己弄的!跟陛下无关!”张仁孝惨叫。

    这个人现在哭得越惨,回家就会越恨朕。

    朱祁钰可不相信以德报怨,而且这些商贾什么事干不出来?他们的良心从生下来的时候就被狗吃了!

    “下去吧。”

    朱祁钰低声跟许感说:“告诉舒良,在宫门口弄死他,把事闹得越大越好!”

    陈循不是想堵死朕的路嘛!

    朕就拿张仁孝破局!

    景阳宫又派太监催来了,李贤妃不行了。

    汪氏被废,杭氏去世后,朱祁钰后宫只有三个女人,唐贵妃、李惜儿和这个不得宠的李贤妃。

    在原主的记忆里,都不记得这女人的脸了。

    朱祁钰进入景阳宫,刚入院就闻到了刺鼻的药味。

    谈允贤正在忙碌,没瞧见皇帝进来。

    有宫女去拉谈允贤,朱祁钰摆摆手:“治贤妃更重要,忙去吧,朕去看看贤妃。”

    走进寝殿,朱祁钰让许感等乾清宫太监随行。

    撩开床幔,入目的是一张蜡黄色的脸,面容枯槁,奄奄一息。

    戴函低声说了几遍皇爷来了,她才有了反应,强撑开眼睛,试图看清朱祁钰,仿佛有眼疾,看不清他。

    “陛下……”

    她说话极为困难,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让陛下看见臣妾如此丑陋的一面,是臣妾不恭,请陛下恕罪。”

    “别这样说。”朱祁钰被触动一下,他坐在床头。

    贤妃却尽力抬起手腕,去抓他的手。

    朱祁钰把手递过去,她使劲抓在手里:“臣妾不能侍候陛下了,请陛下广纳妃嫔,充实后宫,绵延子嗣……臣妾无能,不能给皇家留下血脉……臣妾无能……”

    说着说着,泪如雨下。

    朱祁钰被触动一下,他犹记得初登基之时,贤妃便有了身孕,后来不知为什么,孩子就没了。

    之后几次怀孕,贤妃都没能保住,次次流产,导致身体彻底垮了,才变成个药罐子。

    朱祁钰依稀记得,在郕王府大婚时,贤妃也是妩媚多姿,温婉可人,这才几年啊,人就没了……

    “别说了,你先将养着,等身子骨好了,朕与你再要个孩子。”朱祁钰抓着她的手。

    贤妃却哭得更厉害了:“谢陛下安慰臣妾,臣妾自知,身子骨不中用了。”

    泪眼朦胧中,她看着朱祁钰,看着看着,居然笑了,断断续续道:“臣妾依旧记得,大婚时的你侬我侬,陛下如此宠爱臣妾,臣妾一直都记得。”

    她艰难地撩开另一个衣袖,袖子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血字:“臣妾怕自己忘了,又不能污了自己身体,怕陛下不喜欢了……就,就刻在衣服内里,每天臣妾都写一遍,请陛下饶臣妾大不敬之罪……”

    用血书写“陛下”两个字,有诅咒之嫌。

    朱祁钰却感受到了她的深情。

    可原主对她的感情太淡了,无论他如何回忆,都不想起这个女人年轻时的模样。

    “朕不怪你,怪朕,朕没来看你。”朱祁钰柔声道。

    这样一个好女人,原主不珍惜,反而去宠爱土昌,真是个傻叉!

    “臣妾从未怪过陛下,是臣妾身子骨不行,不能给陛下绵延子嗣,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的命,臣妾命薄,无福服侍陛下了……”她如杜鹃啼血,字字哀鸣。

    朱祁钰眼角含泪,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爱妃,可还有什么心愿?”朱祁钰看着她枯槁的面容,虽然丑陋,朱祁钰却看到了心灵美。

    “臣妾唯愿陛下广纳嫔妃,充实后宫,绵延子嗣!”

    贤妃又重复一遍:“这是臣妾唯一的愿望,臣妾走后,不要封臣妾的家人,他们福薄,受不了贵气,请陛下切勿因为臣妾,而大肆封赏。”

    “更不要因此和朝堂怄气,您温和些,总没错的;也不要因为臣妾的病,苛责太医,都是臣妾命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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