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74章 京营出征,朝堂争锋!朕此生,定要横扫漠北!栽赃范广!快动手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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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京营出征,朝堂争锋!朕此生,定要横扫漠北!栽赃范广!快动手了 (第4/6页)

伟出班谢恩。

    “陛下!”

    陈循缓缓开口:“陛下有此雄心,乃国家之福。但非臣给陛下泼冷水,我军远征漠北,须马、须粮、还须钱,解决不了这三样,任何良策都是水中花镜中月。”

    陈循这一番话,直接给奉天殿浇了一盆凉水。

    本来热闹的奉天殿,瞬间凉快了。

    王伟更尴尬,皇帝说他献策有功,首辅说他献策无用,那他这官升的靠走后门来的?

    “陛下,我军此次出征,钱粮都是东拼西凑的,不止把户部的底子花光了,还欠了未来数年的赋税,想恢复元气,需要几年之功。”

    “这还只是在宣府打一仗,倘若出征漠北,所耗更是数倍之余,数不胜数。”

    “而瓦剌、鞑靼,居无定所,jianian猾无比,我军出征,他们便闻风而逃,待我军回师,便追击我军,搞得我军不堪袭扰,战果得不到多少,反倒惹一身搔。”

    陈循苦笑。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太宗五征漠北,后面几次都是如此,耗费无数,徒劳无功,还被人笑话。

    “首辅此言何意?”朱祁钰寒声问。

    “老臣没别的意思,若真两军对垒,我明军也不怕瓦剌人,但他们偏偏喜欢袭扰,喜欢偷袭,老臣也没有办法啊!”

    陈循叹了口气道:“老臣以为,打不如和,钱粮耗费无数去攻打漠北,好处什么的都捞不到,耗费无算。不如加大边贸力度,以财货控制漠北。”

    “哼!首辅说得好听,所谓边贸,不就是变相的岁币嘛!”朱祁钰冷笑。

    边贸,其实就是岁币。

    土木堡之战为何爆发,就是大明把岁币变成了薅羊毛,本来大明和漠北开展边贸,是大明用钱粮补贴漠北,维系和平,说白了就是岁币,给人上供。

    可真做生意的时候,大明读书人jianian猾呀,把贸易变成了经济战,把漠北诸族当成了肥羊,往死里薅羊毛。结果把羊薅急眼了,率兵攻打大明,这才爆发了土木堡之战。

    “陛下如此想法过于狭隘,宣德年间,我大明靠边贸盈利亿万,漠北诸族的命脉无不攥在我大明手里,我大明征战皆征召胡人助战,四海之内,无人不服!”

    陈循冷笑道:“我大明与其发展军备,不如加大投入边贸,以边贸cao控漠北,以胡制胡,方是长治久安之策。”

    没错,仁宗、宣宗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支援瓦剌去打鞑靼,在草原上彼此消耗,狗咬狗。

    结果呢,瓦剌被养大了养肥了,咬主人来了,土木堡爆发,大明折戟沉沙,彻底凉了。

    “首辅才是真狭隘了!”

    林聪反驳道:“仁宗、宣宗时期,为何我大明能以胡制胡?根本原因是我大明军备强大,漠北已经被太宗打服了,所以才乖乖当狗,先帝才能以仁德威服大漠,以经济cao纵大漠。”

    “如今瓦剌最强,鞑靼弱之,漠北诸族再弱,仅五万大军便让我大明举全国之师抗之,敌强我弱,若以边贸控制,恐怕还不够胡人抢的呢?”

    “敢问首辅,若瓦剌人抢劫边贸市场,首辅以何办法应对?”

    “靠遣使斥责吗?”

    林聪忍不住发笑。

    笑得陈循老脸漆黑一片,这该死的林聪,居然依仗皇帝来咬本首辅?给你脸了!

    “大家和平做生意,瓦剌人凭什么来抢我们?若真抢了,还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陈循冷笑回应。

    “哈哈哈!”

    龙椅上的朱祁钰忽然长笑出声:“首辅,你这话让朕想笑,朕挨了欺负,非但不能报仇,还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是什么有病的道理?”

    “朕想,宋朝皇帝可能也是这般想的,最后苟在南边几尺之地,管理个连狗都不如的小朝廷!苟延残喘!”

    “年年岁币,恬不知耻!搜刮民脂民膏,上供给辽、金、蒙古,让胡人做大,最终又灭于胡人之手!何其可耻!”

    “朕之煌煌大明,绝非弱宋!”

    “没有强大军备,瓦剌人想来就来,想抢就抢,我们是做生意,还是做慈善?更不能壮大漠北诸族!让他们来抢朕的子民!”

    “朕看是你就是没骨气!”

    “怕瓦剌人怕到了骨子里!”

    “你怕,朕不怕!大明不怕!大明亿万子民不怕!”

    “土木堡之败,大明丢掉的骨气,朕给找回来!压塌的脊梁,朕给挺起来!”

    “朕在,大明纵横漠北的日子,不远矣!”

    朱祁钰眸中戾气滋生,想提剑劈之。

    胡濙却看了他一眼,朱祁钰生生把这口气吞回去,话锋一转:“强武强边,朕要做!控制边贸,朕也要做!”

    “朕一手刀子,一手甜枣,让漠北诸族乖乖给朕之大明当狗!”

    “但在那之前,要把他们打怕了,打服了!”

    朱祁钰本想说斩草除根,但想想此时说的都是大话,等有了实力,真上了战场,用刀子说话,才硬气。

    看朕把草原筑满京观,漠北诸族又能剩下几个人?

    他们往西跑,朕就往西一路筑京观;往北跑,就往北筑;往海里跑,就在大海上筑京观!

    朱祁钰憋到爆炸,但胡濙那一眼,看得他透心凉。

    他缓了口气,道:“罢了,今日本就畅所欲言,朕也自然不会追究首辅之言。”

    “以后首辅说话,动动脑子便是。”

    “诸卿就依朕之意,建言献策,撰写奏章,朕明日要看!”

    朱祁钰活生生把这口气憋了回去,心里憋屈。

    陈循倒是老脸红都不红一下,慨然道:“臣听闻,陛下欲改革国子监?”

    “没错,国子监监生素质下降,朕欲改革其学业,督促其上进。”朱祁钰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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