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104章 用儿子打老子,欠内帑的钱何时能还?宣镇又败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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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用儿子打老子,欠内帑的钱何时能还?宣镇又败了! (第5/6页)

>    “也走的是驿传!”

    “同样的八百里加急,朝堂需要三天收到情报,但商贾走大明的驿传,仅需要两天,比朝堂快了一天!”

    “你们知道这会是什么结果吗?”

    群臣震怖,驿传也烂了,朝堂诸卿不过睁一眼闭一眼,粉饰太平罢了。

    “商贾会比朝堂,早一天收到军报。”

    “同理,朝堂的任何决策,都会先送到瓦剌人的手里!”

    “反而于谦比瓦剌人晚收到一天!”

    “看到东厂番子的密奏了吧?瓦剌对宣镇部署知之甚祥,于谦只要一动,就会落入陷阱里,若一味坚守,后方又缺粮断水,问题层出不穷,焦头烂额,根本没法专心打仗。”

    “东厂的密奏,和于谦的军报不谋而合,于谦在宣镇,杀了很多人,却依旧抓不到内鬼。”

    “知道原因了吧?”

    “内鬼不在军中,在民间!”

    “商贾买通了老百姓,老百姓为敌军通风报信!”

    “所以,于谦的任何布置都是徒劳的!”

    “成了瞎子聋子,敌军却仿佛装了千里眼,于谦能不败吗?就算是岳武穆重生,也没办法!”

    没错,这密奏是孟州传来的。

    看来孟州还算可用。

    胡濙却满脸震恐,陛下的手,什么时候伸到了宣镇的?

    连于谦杀人,他都知道!

    东厂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他也知道,最近东厂钱粮充足,在京中、流民之中招募大批人手。

    甚至,锦衣卫、缇骑、九门提督府,都在大肆招募兵士。

    一手钱粮,一手人马,皇权正在极速膨胀。

    锦衣卫清缴了青.楼,青.楼也落入皇帝手中,如何营业,以何种方式营业,尚未可知。

    他忽然产生了一丝恐惧,太宗监听天下的时代,仿佛又要来了!

    “朕手里一份名单,真假不可知。”

    朱祁钰让冯孝传出去,仅给阁部之臣看,看后便收上来。

    “朕打算星夜传给于谦,让于谦整顿宣府,内部不平,如何击退瓦剌?再让瓦剌占大明的便宜,朕的京营士卒又要损失多少?还要耗费多少钱粮?”

    朱祁钰十分无奈:“军报上也说了,宣府堆积如山的粮食,被大火焚烧过半,这火怎么起来的,朕鞭长莫及,也追究不到了,只能从地方转运粮食过去。”

    这名单胡濙扫了一眼,登时明白,皇帝在使诈。

    因为给他们看的就是一张白纸。

    皇帝故意放出风去,等着商贾对这名单动手,到时候顺藤摸瓜,不就抓出来了吗?

    “陛下,京畿粮食也不足呀,维持京畿百姓生活尚且艰难,如何转运粮食给宣府?”胡濙皱眉。

    “再催漕运吧,宣镇这仗一时半会完不了,将士们不能饿着肚子打仗啊!”朱祁钰目光闪烁。

    狗屁的大火啊,宣镇有那么多粮食吗?

    粮食不都在京中嘛!

    缇骑查抄的那些,难道是石头?

    百官不敢吱声,都心知肚明。

    这火烧的多诡异,烧的数字和京中查抄的一核对,纹丝合扣,狡辩也是无用功。

    “朕听闻,内帑只收了七万多两银子呀,多久了?十余日了吧?”朱祁钰声音陡寒。

    果然来了!

    群臣心里一突。

    皇帝说这宣镇大火,不就是想索要贪污之钱嘛!

    你那般圣明,为何不将缴获的粮食返还给百姓?这些可都是盘剥来的。

    “为何只收到这点银子?是你等两袖清风吗?”

    朱祁钰陡然爆喝:“李贤,你先说!”

    被点名的李贤浑身一突,难以启齿:“启禀陛下,老臣已经将贪污所得,送到内帑了。”

    堂堂士大夫,怎么能贪污呢?他们可都是品行高洁的道德君子。

    “交了多少?”

    “两万两,老臣只拿到了两万两!绝对没有多的!”李贤赶紧辩解。

    “李玠何在?掌嘴!”

    朱祁钰唤了一声,在殿门口穿着侍卫服饰的李玠浑身一颤,他以为是打他的嘴巴。

    但费宠指了指他父亲。

    李玠才明白,皇帝让李玠掌嘴李贤?

    儿子打爹?

    岂不伤天害理?

    “李玠,聋了?”朱祁钰厉喝一声。

    李玠连滚带爬的进殿,站在李贤面前,李贤还跪着呢,他这个当儿子的却站着。

    啪!

    一个耳光扇在李贤的脸上。

    李贤整张脸涨得通红,他堂堂阁臣,却要被自己儿子,当众打耳光!

    他宰辅之颜面何存?

    不禁老泪纵横,他想陈循了,那时就算让皇帝跪下都行,现在,呜呜……就想哭。

    “没吃饭吗?一点劲儿都没有?”朱祁钰声音发寒。

    啪!

    李玠不敢留手,抡圆了胳膊,狠狠一个耳光抽在他亲爹李贤的脸上。

    李贤惨叫一声,半边脸红肿起来,下意识挪动一下身体。

    “你还敢躲?”

    朱祁钰沉喝:“朕让李玠打你,李玠便代表着朕,不是你儿子李玠,是朕的侍卫李玠,朕打你,你还敢躲?李贤,圣贤书便这般教你为人道理的?啊?”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李贤强忍着眼泪。

    “打!朕没说停,便不许停!”

    啪!

    李玠便又狠狠扇一个耳光,他额头上全是汗水,扇的这个人可是他亲爹啊。

    但让他扇亲爹的,却是皇帝。

    忠孝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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