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115章 公主薨逝,你们驸马为什么不跟着去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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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公主薨逝,你们驸马为什么不跟着去死? (第4/7页)

也当到头了。”

    “陛下说的是,陛下说的是。”石璟拼命磕头,巴结皇帝。

    朱祁钰撇嘴冷笑:“传旨,焦敬不恭,结交内官,咒朕早逝,令其和庆都公主和离,其人斩首,其兄弟家族,流放安南,无诏不得回京,其子去给庆都公主守灵。”

    “庆都姑姑尝与朕说,不喜北京干燥天气,特令迁坟至凤阳,其子嗣去凤阳守灵,算是为其母尽一点孝心。”

    “至于焦敬和其他人子嗣,杀,其姬妾全部打入教坊司!”

    王谊、石璟瞪圆了眼眸。

    皇帝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先杀李铭,又杀焦敬,真就不怕失去亲戚人心吗?

    “驸马王谊、石璟不孝不恭,褫夺封号,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开门!”

    朱祁钰看着他们俩惨白的脸庞,倏地笑道:“满意吗?”

    “满、满意。”石璟惊恐道。

    若不开门,他们怎么活呢?

    可谁敢顶撞皇帝啊?

    “收收你们的小心思吧。”

    “简直可笑。”

    “你们是不是以为,朕会拿你们制衡谁?”

    “想多了,这天下是朕的,朕想杀谁,一道圣旨罢了,宣宗皇帝如何杀人,朕便如何杀人。”

    “朕这皇帝,和太上皇不一样。”

    “捶杀了吧。”朱祁钰指了指焦敬。

    那太监便用拂尘柄,使劲敲焦敬的脑壳,噗的一声,木柄插进了脑壳里,混着脑浆的血溅了石璟一脸。

    石璟惊恐大叫,这才明白,皇帝这番话的深意。

    他想杀谁,便杀谁。

    他们还活着,无非是给方瑛看的,朕还顾念亲情,并非无情。

    这就是他们还活着的唯一意义。

    “你们的小心思,在朕眼里,犹如小孩子的把戏,可笑至极。”

    “娶了天家的公主,何其荣耀,却把好好的公主伺候死了,你们本该被凌迟的!”

    “是公主的血脉,救了你们,要不是朕的姑表兄弟喊你们一声爹,朕就处死了你们了!”

    “闭门思过吧,好好想想,自己有什么用?”

    “没用的话,就不必开门了,饿死吧。”

    “拖下去吧。”朱祁钰挥了挥手。

    石璟和王谊,虽然捡了一条命,但人都被吓傻了,被太监拖出去的。

    冯孝趴伏在地上。

    “起来吧。”

    朱祁钰叹了口气:“伺候朕这么多年,朕还是信你的,但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奴婢谢皇爷天恩,奴婢再也不敢隐瞒皇爷了!永远不敢了!”

    冯孝痛哭流涕,心里恨死了自己,怎么早就不说呢!

    “以后你便和谷有之、怀恩一起伺候朕吧,还是如常。”朱祁钰挥挥手,让他也退下吧。

    想控制一个人,就得让他犯错,知道错了,就知道怕了,有了错处就有了把柄,才好控制。

    人心便是这样一点点,攥在手心儿里的,至于情分,和皇帝谈情分,是不是天真了?

    但冯孝听出来了,皇爷并不放心他一个人单独侍奉了。

    皇爷的心里,没有原来那般信任他了!

    朱祁钰闭上眼睛,还不如宣宗皇帝啊,若宣宗皇帝,驸马就全杀了又如何?

    他终究过于仁慈啊。

    确实不能整得太过,朕的女儿也要嫁人啊。

    为什么驸马活得比公主岁数大呢?肯定是心情不顺,说清河公主、真定公主有仁宗皇帝的遗传病,死得早情有可原。

    顺德jiejie身体康健,不也年纪轻轻就去了嘛。

    以后朕的女儿嫁出去,是不是也会受驸马的气呢?

    是不是该定下一条,公主薨逝,驸马殉葬的规矩呢?

    方瑛会不会与朕离心离德呢?

    难啊。

    为人父母,为子女计深远。

    朱祁钰也是人父,这时候他并不站在皇帝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单纯一个慈祥的老父亲。

    “皇爷,太子来了。”怀恩在门外禀报。

    “让他回吧,告诉他,下次再想找大臣迎立他,找几个靠谱的,焦敬不靠谱啊。”

    朱祁钰幽幽道:“把这话传到外朝上去。”

    这就是他杀焦敬、李铭,囚禁石璟、王谊的原因,脏水往太子身上泼呗,反正他确实有这个心思。

    吱嘎!

    殿门推开。

    “皇爷,于太保求见。”谷有之见皇爷出来,去庭院里溜达,才小心翼翼道。

    朱祁钰瞥了他一眼。

    谷有之脊背发凉,吓得跪在地上。

    “谷有之,别耍小心思。”朱祁钰敲打他。

    “奴婢知错!”谷有之惊恐道。

    “现在还不是窝里斗的时候,你和冯孝竞争,朕不管,但不能因为内斗坏了朕的事,明白吗?”朱祁钰直来直去。

    “奴婢知道,奴婢以后绝对不敢了!”

    他的小心思被皇帝戳破了。

    “冯孝之事,引以为戒。”

    朱祁钰转身进了勤政殿,谷有之被冷汗打透了,跪在地上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皇爷比以前难伺候多了,心中惴惴不安。

    “冯孝。”

    朱祁钰见冯孝站在门口,拍拍他的肩膀:“好自为之吧。”

    “奴婢知错!”

    冯孝哭个不停:“奴婢打发人,将那女人送去教坊司,奴婢再也不敢动不该有的心思了!”

    “呵,政治斗争,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干系,她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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