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115章 公主薨逝,你们驸马为什么不跟着去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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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公主薨逝,你们驸马为什么不跟着去死? (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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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出去吧,让朕静静。”

    乾清宫人陆陆续续退出勤政殿,关闭房门,朱祁钰一个人坐着。

    胡贵菊在宫门外站着,等着侍奉。

    这时,胡豅换上文人儒衫,匆匆进入乾清宫,瞧见胡贵菊,小声叫了一声:“钰儿!”

    她小名叫钰儿。

    胡贵菊轻轻摇头,她在于谦伺候,是不能随便私交侍卫的,这是机会。

    尤其皇帝疑心重,不允许乾清宫内任何消息传出去。

    她可不敢犯忌讳。

    胡豅秒懂,掠身时,轻声道:“父亲让你安心伺候,若陛下给你赐婚,万万不可答应。”

    胡贵菊瞳孔一缩,祖父竟然预料到了!

    果然,皇帝在试探她。

    倘若她敢答应,那就是灭族之祸啊!

    胡豅就是传此信而来,匆匆进入军机处,又在勤政殿门口等着皇帝开门。

    他们并不知道,乾清宫里有一双眼睛,看到他们在说话。

    而这,很快汇总到许感手中。

    许感拿着条子,认真记在奏章上。

    他不会写字,最近正在苦学,字写得如蟑螂爬的一样。

    等到晚上,他的密揭会送到皇爷手中。

    在等卢忠的时候,朱祁钰收到密揭,瞟了眼门外的胡豅。

    “好个老狐狸啊,在家里都知道宫里的事情,是宫里有眼睛呢?还是真靠猜的?”

    朱祁钰合上匣子。

    重新锁上,藏起来。

    虽然都知监的密揭上没有谈话具体内容,但他猜得出来。

    “若朕非让你们二人联合呢?”朱祁钰嘴角翘起。

    于谦已经废了。

    当务之急,是尽快整饬京营。

    不能再用范广了,给范广权力太大,不就相当于又制造出一个于谦吗?

    人心难制,有了绝对权力之后,范广就算想当忠臣,也当不了了。

    “叫王诚来见朕!”

    当初让王诚带伤去宣镇,好不容易回了京,本想让他歇歇。

    奈何,手头人手不够,还得启用他啊。

    “卢忠怎么还没来?”朱祁钰推开了门问。

    “回皇爷的话,缇骑大营设在城外,入城需要时间。”

    冯孝回禀:“东厂的人已经到了。”

    “让他先候着,等卢忠来了,一起宣来。”

    朱祁钰看向胡豅:“有何事?”

    胡豅进殿行礼,递交一本奏章:“陛下,这是臣之父,阅览宛平代知县刘吉的奏疏,翻找出来的一本奏章,请陛下阅览!”

    朱祁钰拿到手里来。

    这是永乐十九年,邹缉上的奏疏:

    “臣惟陛下肇建北京,焦劳圣虑,凡二十年,工大费繁,调度甚广,冗官蚕食,耗费国储。工作之夫,动以百万,终岁供役,不得躬亲田亩以事力作,尤且征求无艺,至伐桑枣以供薪,剥桑皮以为楮。”

    “加之官吏横征,日甚一日。如前岁买办颜料,本非土产,动科千百,民相率敛钞,购之他所……”

    奏疏滔滔万言,朱祁钰认真看完。

    今日,代县令刘吉上书内阁,奏疏传到皇帝手中,只有寥寥数语:“来人,把刘吉呈上来的奏章,给朕找出来。”

    很快,刘吉的奏章呈上来。

    “良乡则有驿递累扰地粮独重之苦;通州、蓟州、三河,则有运粮运器轮蹄络绎之苦……”

    “香河之船只焚矣,而复责以赔船、赔米,其何以堪?库藏劫矣、马骡尽矣,而复诘以籽粒依马等项,其何以给至?”

    “大兴、宛平所最苦者,车辆之雇募,经承之需索,讨夫讨马之交至沓来,买煤买豆买杂项之纷投错出。凡此,皆小民赴汤蹈火,含冤忍苦,宁作他乡之鬼……”

    朱祁钰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大兴、宛平最苦,要承担交至沓来的车辆之雇募、经承之需索、讨夫讨马、买煤买豆买杂项等差役。差役烦若,老百姓已无法忍受,纷纷逃亡,不敢归还。

    “这是朕的大明吗?”

    朱祁钰喃喃自语,宛平,要承担无比劳重的夫役,所以人丁逃亡。

    上次京畿粮荒,宛平、大兴逃亡户口最多。

    难怪叶盛上书,想给流民封赏土地,流民拒不同意呢,原因在这里啊!

    都不愿意承担京畿的夫役!

    这夫役,奏章里说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还包括很多。

    胡濙为何单独上书呢?

    想起来了,上次便上书柴夫役,朕还减免了一些,这次又借刘吉的嘴,劝朕解决夫役问题呢。

    这个老头,心思诡异啊。

    一不小心,就着了道了。

    这是看朕想做圣君,便用实事堵朕的嘴呢!

    表面奉迎,其实是出难题,这老头,不好对付啊。

    “明日朝会上宣读,让诸卿合计个章程出来,京畿百姓四散逃逸,总不是个事啊,但若减免了夫役,又加重朝堂负担,如何找个平衡点呢?”

    朱祁钰看向胡豅:“你有什么建议?”

    他很看重胡豅,他是把锋利的刀,和他爹胡濙可不一样,那老东西,时不时的刀朕一下。

    幸好于谦废了,不然朕还真挟制不了他了呢。

    胡濙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殿里只有朕与你,你说错了朕也不怪你,随便说说,不怕的。”朱祁钰倒来了兴趣。

    胡豅总有惊天之语,他这心里又有什么惊人之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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